时间悠悠流过，转眼便是九月，来到了秋招的日子。
校园招聘，一年会有两次，一次春招，一次是秋招。前者的招聘时间是上半年，后者的招聘时间是下半年。从名字就可以很好区分。
所以，实际上，秋招在夏天的时候，也就是六月份、灵诗剑刚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不过，秋招不仅仅是联系学校，去双选会展台占个位置而已，而是一系列的复杂而繁琐的事情。
其中包括了前期的网上简历，中期的专项招聘会，和后面的校园双选会，再加上内地的学校和外地的学校，各个学校安排的时间不统一，等等。
人事部那边很早就已经忙起来了。
张子羽和灵诗剑到九月才来参加的，其实只是江州内的高校的秋招，而且只是双选会加少量的专项招聘会。
不过作为长江边上的珍珠，江州的高校并不少，足有六十三所。其中有专科有本科。而只要跟蜀山钢铁挂钩的，不管能不能招到人，都需要他们去跑一趟。
这次校园招聘的负责人告诉张子羽的是，六十三所学校，他们总共需要跑四十八所。最多的时候，一天需要跑四个不同的在四个方向的学校。
负责人让张子羽两人叫她徐姐，是个经验丰富的HR，留有一个便于打理的学生头，脸上总是化了很浓的妆。做事风格就两个字，利落。
而按照时间规划，他们这次的秋招会持续两个多月，从九月份一直到十一月份，中间有专项招聘会、也有校园双选会。
有的学校，比如江州理工大学、江州大学这种，既有专项招聘会又有校园双选会。
这种情况，徐姐都是尽量跟学校商量，能一次性把两个事做完，就不要跑第二次。
其中，江州大学，就跟学校商量成了，双选会和专项招聘会一次做完。
九月十三号，是江州大学举办校园双选会的时间。
早上八点，公司商务车上，坐前排的徐姐向张子羽问道：“听说小张你就是江州大学毕业的？”
已经跑了七八个学校，一起工作快半个月时间了，相互之间也比较熟络了。
张子羽闻言，笑道：“是啊，今天正好回母校去看看。”
“双一流，重点大学！”徐姐玩笑道，“怎么想到跑蜀山这个钢铁厂来上班？”
“首先是给得太多了。”张子羽也玩笑着回道，“其次，我学的就是这个专业。”
“你什么专业？”
“材料。”
“什么材料？”
“物理材料。”
物理材料是个什么材料，徐姐显然搞不清楚。
“那你今天可是主人了，等会可得带着我们好好玩一玩、吃一吃。”她转移了话题，“到了你的地盘呢！”
“那是自然！”张子羽应道。
一车七八个人，都是负责招聘的，有的正在补觉，有的在玩手机，有的也在低声说着话。
张子羽和徐姐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坐在张子羽边上的灵诗剑忽然出声问徐姐：“等会的专项招聘会我们可以不去吗？”
徐姐看向灵诗剑，柔声问道：“怎么了，灵总？”
虽然这位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作用，但徐姐到底知道，这位的背景了不得，她得罪不起。所以她总是很客气。
张子羽及时出声解释：“她想趁着这个机会在江大到处看看。”
这其实才是灵诗剑跟着来秋招想做的事，到江州大学看看。
……公司招人什么的，跟她的关系属实不大。
徐姐心里十分不爽，暗道，这是公司出差，不是公费旅游！
于是她笑了笑，回道：“可以啊！正好招聘会也没你们什么事，不如让小张带带灵总你，到江州大学到处看看。江大很漂亮呢！”
张子羽能看出徐姐眼里的不满，但灵诗剑看不出来，所以，她高兴得跟徐姐连连道谢。
“但是在十一点左右，双选会人正多，你们需要到四运来帮我们。”徐姐最后提醒道。
他们早上八点准时从蜀山小区出发，到九点过三分的时候，商务车在江州大学的南门停下。
张子羽和灵诗剑一前一后从车上走下来，张子羽回头招手：“徐姐，等会见。”
徐姐笑着应一声，商务车便往学校内开去。
今天的灵诗剑上身穿的是白色水手服，下身是七分蓝色牛仔裤，挎一个黑色小包包，捆一个高高的单马尾，主打一个清丽脱俗、元气大方；
而张子羽作为面试官，则是穿了一整套黑色西服，白色内衬，而他长相清新俊朗，气质内敛沉稳。
两人走到路边，张子羽给灵诗剑介绍道：“这就是南门了。”
灵诗剑随着张子羽的介绍，往周围打量。
这附近有很多香樟树，长得又高又大，树干之粗，得两人才能合抱下。不知道有多少年月了。一下车来，便身处在樟树林中。
这是九月中旬，已然是深秋了。昨晚下了一场雨，到这会云也没有散去。太阳也没有出来，在这香樟树林中，更显得几分阴沉。
步行道上落了许多香樟树的树叶，有阿姨穿着红衣的显眼的衣服，正在路边清扫着。
混凝土路面修得宽敞平坦，不时有小车进出、不断有校园观光车来往。
这是早上九点时候，校门口最多的，还是江州大学的学生。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从身旁路过。他们抱着书、背着书包、拿着早餐，或急或缓，或进出校门，或去边上教学楼上课，或到站台等校园观光车。
灵诗剑看着这一切，眼里充满了羡慕。
如果，她没有去修仙的话，她也会在江州大学读书，她也会、曾是他们之中的一员。
她会和张子羽一起，在无数个早晨，从江州大学的南门走过。
可惜没有如果。
秋天凉凉的风吹过来，吹乱了她额头碎发。
“那是二十二教。”张子羽指着校门边上的教学楼跟她介绍，“像高数、大物、普化，这种大课，都会来这个教学楼上课。”
灵诗剑点了点头。
两人沿着路边步行道，慢慢地走。
樟树林中，教学楼外，又有很多学生搬来桌子，横幅，画展等东西，嘻嘻哈哈地忙碌着。
“这些是社团招新的。”张子羽介绍道，“这几天大一新生刚入学校，正是骗他们加入社团的好时机。”
“骗？”灵诗剑不解，“社团多好玩啊？”
“大学生很懒的。”张子羽解释一下，又道，“看这个样子，应该是明天、后天的样子，这里就会举行一个百团大战。江大的樟树林百团大战，还是很好玩的。”
“可惜我们看不到了。”灵石剑道。
明天他们要去其他学校招聘了。
站在边上看着这些大二学生布置社团摊位，没一会，就有人拿着传单过来说道：“游泳健身了解一下”，不是，是说：“游泳社团了解一下”。显然是这些lsp看灵诗剑长得好看，过来搭讪的。
礼貌拒绝了这些热情的lsp们，两人继续往前走。
灵诗剑问道：“你在江州大学还有同学吗？到现在，算一算，也应该研究生毕业了。”
“大学的同学关系不比中学。”张子羽说道，“因为大学不是在固定的教室上课的，每次上课，也不是固定的一个班，坐的位置，也不是固定的。一个班的同学，只有上课的时候、有活动的时候是同学，一旦下课，谁都认不得谁是谁了。
“在大学，只有寝室关系比较好。我们寝室有四个人，关系都还不错。本科毕业后，两个考研，两个工作。工作的两个，我留在了江州；有个同学是滇州的，回了滇州，现在正在工地上搬砖，人都晒成煤球了。考研的两个，一个二战去了湘州理工大学，今年研二，哦，现在研三了；一个留在本校读研，但现在已经毕业了，他是益州的，所以回益州大学读博了。
“学校里，或许还有熟悉的面孔，但都已经不联系了。”
灵诗剑想象不到大学到底是怎样上课的，她沉默了一会，赞叹道：“居然有读博的室友！”
震惊，传说中的博士原来离我这么近！
张子羽闻言，又想起大学时光，笑了笑，感叹道：
“那家伙是个真正的天才。本科四年，三年半的时间打游戏，到大四上半学期，国庆节结束，他开始考研复习，花了两个多月时间，考研上岸。读研三年，两年的时间谈恋爱，最后一年搞学术，保送去了益州大学读博。”
“这么厉害？！”灵诗剑都惊呆了。
“有机会介绍你认识。”张子羽笑道，“今年年尾，他好像要结婚了，可以去益州看看他。”
两人走着走着，走到了举办双选会的四运边上。运动场上很热闹，人很多，有布置双选会会场的，有其他公司来招聘的，也有抱着简历提前来到会场的大四学生。
“这个时间，好像刚好是大一新生军训的时间。运动场上搞双选会，他们不用军训，肯定高兴坏了。”张子羽说道，“不知道学校怎么安排的，时间都重了。”
“军训啊？”灵诗剑眼里有追忆，高中时候也有军训，但那个时候，她和张子羽还不熟悉。
她活泼好动，他沉默寡言。根本不是一个画风。
那个时候的他们根本没想到，他们之后会有这么深的羁绊。
“试一下校车吧？”张子羽带着她走到站台，“就这么走，两个小时也走不了多少。”
“好。”
等了一会，来了一辆校车，两人上车，张子羽摸出两块硬币，正要投，司机大叔却告诉他，校车涨价了，一人要两块。于是只好拿手机扫码。
坐校园观光车，对灵诗剑来说，又是一个新奇的体验，她眼里有探寻，坐在车上到处看着。
校车一般会绕学校一圈，回到南门，但当校车来到北门时，张子羽带着灵诗剑下了车。
“这里是北门。”张子羽介绍道，“江州大学有十个还是九个校门来着，但是主校门只有两个，一个北门，一个南门。
“相比起南门，北门这边更正式一点，布置得恢宏大气，如果有什么大型活动，比如百周年庆这种，参加周年庆的就是从北门进来。”
北门有很多花圃，立有孔夫子像，又好看又庄严。
两人在花圃里闲聊着拾阶而上，拍了照，又拜了孔夫子，才从北门向四运走去。
途中，他们又看了江州大学双月湖，逛了江州大学图书馆，到十一点的时候，终于走回了四运。
校园招聘，一年会有两次，一次春招，一次是秋招。前者的招聘时间是上半年，后者的招聘时间是下半年。从名字就可以很好区分。
所以，实际上，秋招在夏天的时候，也就是六月份、灵诗剑刚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不过，秋招不仅仅是联系学校，去双选会展台占个位置而已，而是一系列的复杂而繁琐的事情。
其中包括了前期的网上简历，中期的专项招聘会，和后面的校园双选会，再加上内地的学校和外地的学校，各个学校安排的时间不统一，等等。
人事部那边很早就已经忙起来了。
张子羽和灵诗剑到九月才来参加的，其实只是江州内的高校的秋招，而且只是双选会加少量的专项招聘会。
不过作为长江边上的珍珠，江州的高校并不少，足有六十三所。其中有专科有本科。而只要跟蜀山钢铁挂钩的，不管能不能招到人，都需要他们去跑一趟。
这次校园招聘的负责人告诉张子羽的是，六十三所学校，他们总共需要跑四十八所。最多的时候，一天需要跑四个不同的在四个方向的学校。
负责人让张子羽两人叫她徐姐，是个经验丰富的HR，留有一个便于打理的学生头，脸上总是化了很浓的妆。做事风格就两个字，利落。
而按照时间规划，他们这次的秋招会持续两个多月，从九月份一直到十一月份，中间有专项招聘会、也有校园双选会。
有的学校，比如江州理工大学、江州大学这种，既有专项招聘会又有校园双选会。
这种情况，徐姐都是尽量跟学校商量，能一次性把两个事做完，就不要跑第二次。
其中，江州大学，就跟学校商量成了，双选会和专项招聘会一次做完。
九月十三号，是江州大学举办校园双选会的时间。
早上八点，公司商务车上，坐前排的徐姐向张子羽问道：“听说小张你就是江州大学毕业的？”
已经跑了七八个学校，一起工作快半个月时间了，相互之间也比较熟络了。
张子羽闻言，笑道：“是啊，今天正好回母校去看看。”
“双一流，重点大学！”徐姐玩笑道，“怎么想到跑蜀山这个钢铁厂来上班？”
“首先是给得太多了。”张子羽也玩笑着回道，“其次，我学的就是这个专业。”
“你什么专业？”
“材料。”
“什么材料？”
“物理材料。”
物理材料是个什么材料，徐姐显然搞不清楚。
“那你今天可是主人了，等会可得带着我们好好玩一玩、吃一吃。”她转移了话题，“到了你的地盘呢！”
“那是自然！”张子羽应道。
一车七八个人，都是负责招聘的，有的正在补觉，有的在玩手机，有的也在低声说着话。
张子羽和徐姐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坐在张子羽边上的灵诗剑忽然出声问徐姐：“等会的专项招聘会我们可以不去吗？”
徐姐看向灵诗剑，柔声问道：“怎么了，灵总？”
虽然这位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作用，但徐姐到底知道，这位的背景了不得，她得罪不起。所以她总是很客气。
张子羽及时出声解释：“她想趁着这个机会在江大到处看看。”
这其实才是灵诗剑跟着来秋招想做的事，到江州大学看看。
……公司招人什么的，跟她的关系属实不大。
徐姐心里十分不爽，暗道，这是公司出差，不是公费旅游！
于是她笑了笑，回道：“可以啊！正好招聘会也没你们什么事，不如让小张带带灵总你，到江州大学到处看看。江大很漂亮呢！”
张子羽能看出徐姐眼里的不满，但灵诗剑看不出来，所以，她高兴得跟徐姐连连道谢。
“但是在十一点左右，双选会人正多，你们需要到四运来帮我们。”徐姐最后提醒道。
他们早上八点准时从蜀山小区出发，到九点过三分的时候，商务车在江州大学的南门停下。
张子羽和灵诗剑一前一后从车上走下来，张子羽回头招手：“徐姐，等会见。”
徐姐笑着应一声，商务车便往学校内开去。
今天的灵诗剑上身穿的是白色水手服，下身是七分蓝色牛仔裤，挎一个黑色小包包，捆一个高高的单马尾，主打一个清丽脱俗、元气大方；
而张子羽作为面试官，则是穿了一整套黑色西服，白色内衬，而他长相清新俊朗，气质内敛沉稳。
两人走到路边，张子羽给灵诗剑介绍道：“这就是南门了。”
灵诗剑随着张子羽的介绍，往周围打量。
这附近有很多香樟树，长得又高又大，树干之粗，得两人才能合抱下。不知道有多少年月了。一下车来，便身处在樟树林中。
这是九月中旬，已然是深秋了。昨晚下了一场雨，到这会云也没有散去。太阳也没有出来，在这香樟树林中，更显得几分阴沉。
步行道上落了许多香樟树的树叶，有阿姨穿着红衣的显眼的衣服，正在路边清扫着。
混凝土路面修得宽敞平坦，不时有小车进出、不断有校园观光车来往。
这是早上九点时候，校门口最多的，还是江州大学的学生。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从身旁路过。他们抱着书、背着书包、拿着早餐，或急或缓，或进出校门，或去边上教学楼上课，或到站台等校园观光车。
灵诗剑看着这一切，眼里充满了羡慕。
如果，她没有去修仙的话，她也会在江州大学读书，她也会、曾是他们之中的一员。
她会和张子羽一起，在无数个早晨，从江州大学的南门走过。
可惜没有如果。
秋天凉凉的风吹过来，吹乱了她额头碎发。
“那是二十二教。”张子羽指着校门边上的教学楼跟她介绍，“像高数、大物、普化，这种大课，都会来这个教学楼上课。”
灵诗剑点了点头。
两人沿着路边步行道，慢慢地走。
樟树林中，教学楼外，又有很多学生搬来桌子，横幅，画展等东西，嘻嘻哈哈地忙碌着。
“这些是社团招新的。”张子羽介绍道，“这几天大一新生刚入学校，正是骗他们加入社团的好时机。”
“骗？”灵诗剑不解，“社团多好玩啊？”
“大学生很懒的。”张子羽解释一下，又道，“看这个样子，应该是明天、后天的样子，这里就会举行一个百团大战。江大的樟树林百团大战，还是很好玩的。”
“可惜我们看不到了。”灵石剑道。
明天他们要去其他学校招聘了。
站在边上看着这些大二学生布置社团摊位，没一会，就有人拿着传单过来说道：“游泳健身了解一下”，不是，是说：“游泳社团了解一下”。显然是这些lsp看灵诗剑长得好看，过来搭讪的。
礼貌拒绝了这些热情的lsp们，两人继续往前走。
灵诗剑问道：“你在江州大学还有同学吗？到现在，算一算，也应该研究生毕业了。”
“大学的同学关系不比中学。”张子羽说道，“因为大学不是在固定的教室上课的，每次上课，也不是固定的一个班，坐的位置，也不是固定的。一个班的同学，只有上课的时候、有活动的时候是同学，一旦下课，谁都认不得谁是谁了。
“在大学，只有寝室关系比较好。我们寝室有四个人，关系都还不错。本科毕业后，两个考研，两个工作。工作的两个，我留在了江州；有个同学是滇州的，回了滇州，现在正在工地上搬砖，人都晒成煤球了。考研的两个，一个二战去了湘州理工大学，今年研二，哦，现在研三了；一个留在本校读研，但现在已经毕业了，他是益州的，所以回益州大学读博了。
“学校里，或许还有熟悉的面孔，但都已经不联系了。”
灵诗剑想象不到大学到底是怎样上课的，她沉默了一会，赞叹道：“居然有读博的室友！”
震惊，传说中的博士原来离我这么近！
张子羽闻言，又想起大学时光，笑了笑，感叹道：
“那家伙是个真正的天才。本科四年，三年半的时间打游戏，到大四上半学期，国庆节结束，他开始考研复习，花了两个多月时间，考研上岸。读研三年，两年的时间谈恋爱，最后一年搞学术，保送去了益州大学读博。”
“这么厉害？！”灵诗剑都惊呆了。
“有机会介绍你认识。”张子羽笑道，“今年年尾，他好像要结婚了，可以去益州看看他。”
两人走着走着，走到了举办双选会的四运边上。运动场上很热闹，人很多，有布置双选会会场的，有其他公司来招聘的，也有抱着简历提前来到会场的大四学生。
“这个时间，好像刚好是大一新生军训的时间。运动场上搞双选会，他们不用军训，肯定高兴坏了。”张子羽说道，“不知道学校怎么安排的，时间都重了。”
“军训啊？”灵诗剑眼里有追忆，高中时候也有军训，但那个时候，她和张子羽还不熟悉。
她活泼好动，他沉默寡言。根本不是一个画风。
那个时候的他们根本没想到，他们之后会有这么深的羁绊。
“试一下校车吧？”张子羽带着她走到站台，“就这么走，两个小时也走不了多少。”
“好。”
等了一会，来了一辆校车，两人上车，张子羽摸出两块硬币，正要投，司机大叔却告诉他，校车涨价了，一人要两块。于是只好拿手机扫码。
坐校园观光车，对灵诗剑来说，又是一个新奇的体验，她眼里有探寻，坐在车上到处看着。
校车一般会绕学校一圈，回到南门，但当校车来到北门时，张子羽带着灵诗剑下了车。
“这里是北门。”张子羽介绍道，“江州大学有十个还是九个校门来着，但是主校门只有两个，一个北门，一个南门。
“相比起南门，北门这边更正式一点，布置得恢宏大气，如果有什么大型活动，比如百周年庆这种，参加周年庆的就是从北门进来。”
北门有很多花圃，立有孔夫子像，又好看又庄严。
两人在花圃里闲聊着拾阶而上，拍了照，又拜了孔夫子，才从北门向四运走去。
途中，他们又看了江州大学双月湖，逛了江州大学图书馆，到十一点的时候，终于走回了四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