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偷偷瞄着宇文烟眼神的每一分变化,手指又开始抚摸她的脖子,道:“宇文姑娘,那你再告诉我,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呀?”

    “是、是,啊……”

    宇文烟无奈地低下头,羞声低语时,脖子感到一阵痒,“水流”凶猛地涌入,令一翘,悄然胀大一点点。9g-ia

    张阳无比得意,又一次捏住宇文烟的,而他这次的力量比先前小许多,但酸胀、搔痒却强烈十倍。

    宇文烟的虽大,但也装不下如潮如浪的热流,她舌尖一颤,热流从溢出,直向她的涌去。

    “宇文宗主,告诉我,这里也是你的窍吗?”

    “唔,不……不是!”

    身体涌起的感觉让宇文烟羞于面对,珠泪抛洒,玉连摇。

    “啪!”

    张阳在在宇文烟的肉臀上留下一道虐而狂暴的掌印,随即一抖,即将消失的薄纱漩埚内。

    “是、是,呜……不要这样,求求你……”

    “对了,这才诚实嘛!”

    张阳再次抽出,大手就像奖赏般,沿着热流流过的轨迹抚摸着宇文烟的娇躯。

    此时,鸳鸯戏水诀在这绝谷内闪闪光,张阳虽然只得皮毛,但依然把宇文烟推入快感的深渊。

    宇文烟溢出的热流流到哪里,张阳的指尖就摸到哪里,那淡淡的酥麻感若有若无,一次又一次挑动着宇文烟的心弦。

    宇文烟羞急之下竟然忘记伤悲,只是一味地扭动身子,以闪躲着张阳的手指。

    “宇文姑娘,这里是不是敏感点呢?”

    这时,张阳的手指竟然滑入宇文烟的臀沟内,指尖散着邪魅的力量,威胁着娇艳的。

    宇文烟顿时又羞又怕,又恨又慌,她只是稍微迟疑一会儿,立刻让张阳有了惩罚的理由。

    张阳先是不轻不重地在宇文烟的上打了一巴掌,然后一耸,“噗!”

    的一声,的薄纱再次向花径内钻去,那半个强行撑开花瓣。

    “宇文姑娘,你回答我呀。”

    “是……啊!”

    宇文烟只说了一个字,朱唇还未来得及闭上,张阳就突然抽出,故意在花瓣上一擦,顿时传来一股如触电般酥麻。

    “到底哪里最敏感?”

    “你……唔,混蛋!”

    惊恐刚刚浮上宇文烟的脸颊,张阳的又把薄纱弄进内,紧接着抽出,随即又……

    张阳一连追问十几遍,但无论宇文烟的回答是什么,他都给予一样的对待。

    “啊!”

    最初的惊恐过后,宇文烟终于喘过一口气,因为张阳的动作,她臀部的薄纱已勒入臀沟内,而张阳还在“拷问”。

    “咚!”

    的一声,宇文烟的耳边完全被自己的心跳声所充斥。9g-ia

    天啦,下面……好胀呀,不会是亵衣已经……破了吧?此时,宛如有一道惊雷从宇文烟的脑海中劈过,刹那间她忘记愤恨,近似机械地低头看。

    没有破,亵衣还没有破,太好啦,呜……

    宇文烟美眸一颤,随即玉脸一红,急忙移开目光,愤怒地回道:“是,那里最敏感!”

    张阳那抚摸着宇文烟的指尖一顿,不舍地抽出来,他呼出一口热气喷在宇文烟的耳垂上,然后故意邪笑道:“宇文姑娘,你应该没有说谎,好……呀?哩嘿……”

    宇文烟顺着张阳的手指低头一看,刹那间羞得无地自容。心想:湿了,真的湿透了!我竟然被张阳那一连串邪恶的动作弄得春水弥漫,水淹桃源。

    “哈哈……宇文姑娘,告诉我,丘平之这样欺负过你吗?”

    邪情逸趣在张阳脑海中盘旋,不用眨眼,他就想出新的拷问题目。

    否认会被挨巴掌,承认则会逃过危险!宇文烟玉脸一红,羞愤而又诚实地答道:“没有,他没有……”

    “没有?为什么?虽然他不爱你的人,但不会不爱你的身子呀?说老实话,别想骗我!”

    “呜……”

    张阳一直提到丘平之,让宇文烟悲从中来,羞愤加剧的同时,她身子却更加敏感,不由得咬紧银牙,把呻吟后面的声音强行堵在嘴巴。心想:唔,好难受呀!他竟然用力弹那里,啊……好痒呀!

    “宇文烟,快说,丘平之对你做过这种事吗?”

    张阳一边说,一边隔着白纱揉捏、弹打着,而且另一只手还作势要重重拍打。

    “没有,真的没有!”

    宇文烟少有地吼叫起来,吼声过后又是无限的悲鸣,内心不停呼唤着:丘郎,快回来呀!回来救你的未婚妻,呜……

    刹那间,宇文烟内心的呼唤已回荡千百遍,可天空的乌云仍旧翻滚,一点也没有变化。

    张阳的手指越来越用力,还一口咬住宇文烟的半边,在猛烈而适度的刺激下,宇文烟“呀!”

    的一声尖叫,的春水激射而出。

    羞人的幽香充斥在洞,宇文烟美眸迷离,身子僵硬,在恍惚与哀羞中,迎来人生第一次潮喷的快感。

    张阳暗自呼出一口气,他会如此对待宇文烟,当然不只是欲火狂燃那么简单。

    张阳一边感受着的强烈抽搐,一边回想着乾坤老人的话。

    “张小子,老夫会在途中设计一出好戏,你一定要全力以赴,夺取宇文烟的身心。据秘典记载,想真正学成鸳鸯戏水诀,必要先得到鸳鸯湖女子的一处子之身!”

    乾坤老人的计划虽然被邪门六道破坏,更把我打下万劫崖,但如今的情形比乾坤老头的计划更完美,嘿嘿……张阳忍不住流露出兴奋的表情,心想:能如此报复丘平之真是太爽了,还能学得鸳鸯戏水诀,更是爽上加爽,爽透啦!

    张阳将对准那粉红娇嫩的玉门,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让张阳不会只是浅尝即止。

    “不要,千万不要,一破身,你会死的,我也会死。《藏家,最好的》”

    传来强烈的感受,令宇文烟终于不顾一切地说出戏水诀的秘密。

    “不要?宇文烟,睁大眼睛看清楚,太阳已经落山了!你告诉我,丘平之是不是王八羔子?”

    张阳完全没有听进去,只以为这是宇文烟的谎言。

    “不是,他不是!”

    泪水在宇文烟的脸上滚动,她急地甩头,近似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张阳,我的灵力还不到大虚破天境界,不能破身的,混蛋,丘郎救我!”

    “你这女人还不清醒,可恶!”

    如果不是宇文烟最后那一句的呼喊,也许张阳还会用心想一想,可是一听到丘平之的名字,他的怒火比宇文烟更强烈。

    这一次,张阳没有掌掴宇文烟,而是愤怒地向前插一前所未有的一插!

    瞬息之间,但在宇文烟的感觉中却拉长千百倍。

    宇文烟先感觉到,因为玉门处的亵衣受到猛烈撞击,薄纱在臀沟内紧绷到极点,勒得她蕾无比胀疼,而她还未来得及挣扎,衣帛撕裂的声音已钻入耳中。

    “哗啦!”

    那紧绷的薄纱突然松弛,张阳的戳穿亵衣,随即花径内。

    “呀!”

    下一刹那,惨烈的悲鸣声冲天而起,震得洞颤抖,整座山谷回荡着余音。

    宇文烟的娇躯第一次僵硬成宛如化石,溢满蜜液的花径被这么一插,立刻春水飞溅,紧接着是处子之血激射而出。

    呜……完啦!被张阳占有啦,呜……丘郎,你为什么不回来?恍惚间,宇文烟觉得丘平之离她越来越远,最后连影子也被狂风吹散。

    宇文烟泣声悲鸣,张阳则怒火不休,他腰部再用力一耸,留在体外的一截也插了进去。

    尽根没入的胀痛感令宇文烟不由得整个上身趴在石头上,任凭张阳从后面轻松自如地插来插去。

    “咦?啊!这是怎么回事?”

    张阳扶着宇文烟的腰肢,正在狂暴耸动时,突然现处子之血竟然钻进他棒身内,就像水珠洒在土里那样,情形无比诡异。

    宇文烟神情呆傻,机械地低头看了看,随即露出惨淡绝望的眼神,不言不语。

    “功破人亡”四个字浮现在宇文烟的脑海中。

    张阳却全然没有感觉到危机的来临,他凝神观察几秒,现渗入处子之血后,反而更加坚挺而灼热,丝毫没有异状。

    惊惧一去,张阳的仍耀武扬威,他不由得呼吸一紧,把宇文烟一条美腿抬起来,然后挺身而上。

    “滋!”

    的一声,张阳的又一次尽根没入,占有宇文烟的身子。

    “啪!啪……”

    刹那的深呼吸后,狂野的撞击声又响起,虽然只是张阳单方面的耸动,但羞人的声浪还是一浪高过一浪。

    “唔……鸣……”

    无论张阳把宇文烟摆成什么姿势,甚至是像那样趴着,她也好像人偶似的,既不反抗也不迎合,死寂地承受张阳的,偶尔冒出哭泣声。

    张阳的欲火顿时降了两分,但怒火却翻了倍。

    半小时过后,张阳狠狠地抓捏宇文烟的,同时故意闷哼道:“啊,我要射啦!宇文烟,我要你里了,开心吗?”

    这时,宇文烟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她的眼睛一点一点地凝聚着光芒,然后呆呆地看着被弄得起伏抛荡的,又看着用力撞击她的张阳。

    又是几秒的呆滞后,宇文烟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复杂,她凝视着占有她处子之身的张阳,眼底既有愤恨、哀羞也有愧疚,甚至还闪过一抹异彩。

    “啪!啪!”

    声还在两人的私密处回响,眼泪无声无息地积满宇文烟的眼眶。

    恍惚间,宇文烟眼前浮现出与张阳恩怨情仇的”幕又一幕,最后全化为最后一滴泪珠,恨与怨尽皆消融于死亡的叹息中。

    “张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咱们……马上就要死啦!”

    “什么,你说什么?死?”

    张阳先是想笑,紧接着心弦一颤,神情变得紧张,心想:这种时刻,宇文烟不可能还说那种谎话。

    张阳停下动作,略显紧张地背诵戏水诀:“阳入阴出,鸳鸯戏水;阳入,阴不出,混元难回。啊,你还没有到达阳入阴出的境界?”

    虽然宇文烟闭上眼睛,不再出声,但张阳却肯定他的猜测,想起戏水诀秘笈上所言,他顿然脸色如土,不顾一切地抽出。

    “啊……噢……”

    当张阳想完全抽出时,这才现宇文烟那的吸力有多大,而当他想要忍住冲动时,花径陡然一缩,夹得他魂摇魄荡,!

    忍……忍不住啦。啊,死了也要一射!张阳的一抖,随即如子弹般激射而出,激情万丈地灌满宇文烟的花房。

    张阳终于彻底占有宇文烟的身子,在她的体内洒下他的种子,可惜种子只撒到一半,两人就同时一声惨叫,身躯被灵力的光团完全笼罩住。

    刹那间,张阳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惊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复活,但却知道宇文烟死定了!

    就在张阳后悔的同时,一道太虚灵力凭空出现,强行把的光芒包裹、压缩,最后抹杀不见。

    连串异变尽皆生在眨眼间,张阳再次眨了眨眼,呆呆地看着出太虚灵力的——宇文烟。心想:哇,好美的女人!脸还是那张如苹果般的玉脸,身子还是青春而肉感,一切明明没有变,但此时的宇文烟却美得让人眩目、让人心醉。

    “你……是谁?”

    张阳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宇文烟身子一动,“啵!”

    的一声,从花径内脱离,她低头看了看,竟然微笑道:“这就是你用来收伏我们姐妹的本领?”

    隐约的预感变成事实,张阳的瞳孔瞬间放大,清楚映照着“宇文烟”那妖媚的笑容,猛然惊声道:“你……是妖灵?”

    “妖?谁告诉你我诡情寒梅是妖?那谁又是仙呢?一群无耻的鼠辈!”

    一朵幻影梅花从妖灵脚下浮现,一丝不挂的玉体缓缓飘离,虽然还流着液,但张阳却只觉得寒气扑面。

    诡情寒梅?啊,那不是七情六欲十三妖女中,最狡猾的那一个吗?修她老母的,老子又把一个妖灵放出来了!张阳想起一元玉女对眼前妖灵的高评价,禁不住浑身冷,他想逃,却明白绝对逃不了。

    在强大的压力下,张阳试探道:“好坏都是人说的,应该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吧!如果当年万欲宫赢了,你今日肯定就是仙女了,呵呵。”

    “小子,你还有点见识嘛!难怪一元老儿会用你当工具。”

    诡情寒梅眼底露出欣赏的光华。

    “多谢仙子刚才的救命之恩,张阳一定铭记在心中,为仙子做牛做马都愿意。”

    张阳立刻打蛇随棍上,施展三寸不烂之舌,意图逃过这一劫。

    “咯咯……不用你报恩,本座救你,只为了亲手杀你!”

    山洞内的寒气陡然加剧,诡情寒梅突然翻脸,语气森冷道:“本座平生最恨徒,念在你我一起被关,本座就留你个全尸。”

    太虚灵力呼啸出现,诡情寒梅对付不会道术的张阳,同样是全力以赴,狡猾之名果然不是虚假,丝毫不给张阳“重生”的希望。

    诡情寒梅会费尽心力选择宇文烟当宿主,就是看准会有这机会,怎么会再给张阳活命的机会?

    请续看《邪器》4

    第四集禁室培慾

    内容简介:

    封面人物:宁芷纤

    在万劫崖下,出现了一个器魂──幻烟,她帮助张阳征服宇文烟,最后还附在张阳的元神空间内!

    众人赶去救宁芷纤,然而张阳现她竟是性冷感,令张阳决定绑架宁芷纤。

    当宁芷纤醒来时,看见张阳正与一个女子纠缠在一起,而那女子的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还连着铁炼,身上还缠着几条皮带……当宁芷纤正欲大骂不知羞耻时,赫然现那女子竟是她姐姐宁芷韵,而她的“衣着”竟与宁芷韵一模一样……

    出场人物

    幻烟:上古法器的器魂,幻化为人形,对人间充满好奇,被张阳诱拐,成为他的妹妹。

    宁芷纤:毒手玉女,妖灵的宿主,药神山弟子,痴迷于医道。

    曹孟:邪门六道之一的风雨楼的宗主,邪门三宗联盟的盟主。

    怜花公子:邪门六道之一的怜花宫宗主,风雨楼主的盟友。

    冷蝶:邪门六道之一的七星宫宗主,冷若冰霜,三宗联盟之一。

    寒霜:七星宫大长老,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冷艳型,上官云的弟子。

    红玉:药神山弟子,自私阴毒的美女,因为嫉恨宁芷纤,背叛药神山。

    上官云:元虚高手,外号凤凰秀士,与六道、一元齐名的一代凶魔,冷蝶的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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