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章节名:第一百零七章 二爷的风情万种!</b>

    京市某处庄园。

    一名相貌硬朗的年轻男子,表情阴沉,急冲冲地进了一间书房。

    “爸爸,刚得到消息,那女人死了。”

    书桌背后的一中年男人,闻言,头也不抬,继续在宣纸上挥毫。

    立着的年轻人,见状也不敢上前打扰,只得干等着。

    沾满墨的狼毫直到完成最后一点,那中年男人才搁笔,起身,拿起宣纸端详了会儿,轻轻吹了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紧接着,才放下手中的宣纸,抬头看向桌子前面的儿子。

    “早就料到的结局,有什么好惊讶的,当初,要放一个暗桩在孔铭维的身旁,我就不赞成,你说别看他冷情,说不定是个闷骚,为了松懈别人的防范,你还派了个没有功力的生手。”

    中年男人转过桌子,走到一旁会客的沙发上坐下,“一开始就告诉你,不能小看孔铭维,他话不多,却是个心思缜密的家伙,能隐忍,又杀伐决断,可你偏偏不信,这回知道了吧,从一开始,人家就破了你的局,反而还将计就计。”

    “他真有那么精明?”年轻男子,在父亲的对面沙发上落座。

    “从她传过来的那些无关痛痒的信息,难道你还琢磨不出味来?她知道的,也是别人想要她知到的,不想她知道的,她丁点不知,儿子啊,再加上,这女人对人家产生了感情,所以,我早就当她是个费子,要不是怕打草惊蛇,早就让人除掉她了,好在她不知道我们的底细,即使落在他们手里,也查不出什么。”

    “不管怎么说,他算是杀了我们的人,这是在向我们宣战啊?”年轻男子,满眼的不甘,“难道还要等?小叔虽说被逐出了家门,可毕竟还是我们的亲人,还有堂弟,也被那孔二少给杀了,这仇不能不报。”

    中年男子脸现戾气,“你小叔那是咎由自取,持才傲物,急功近利,胆大妄为,为了提升功力,不折手段,完全不顾虑后果,以为以他的那点微末功力,就能傲视天下?可笑,可怎么着,碰上了孔二少和他妻子,生生折在人家的手上。

    还有你那看似精明的堂弟,原本以为是个稳重干大事的年轻人,可你瞅瞅他办的那些事,跟他父亲,没有什么区别。

    孔家二少孔铭扬,别看他嚣张跋扈,以为人家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着四六就以为人家头脑简单,若是这样,那就大错特错了,那小子资质比他爷爷都不遑多让,尤其那不着四六的头脑,玩几个你堂弟那样的人都跟玩似的,还有,他那个妻子,是叫苏青吧,众多信息得知,那更是个神秘莫测的主儿,根本看不透啊。”

    “爸爸,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怕了,不敢惹吗?”年轻男子挑眉,撇嘴。

    “什么叫怕了?跟你小叔堂弟那样?那是勇气可嘉?可结果呢,被人一锅给端了,你以为我心里就不难过?不管你小叔再怎么混,那也是我的兄弟,你堂弟再怎么样那也是咱家的人。”

    停顿片刻,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眼现利光,“孔家的人个个都是棘手人物,想要对付,要慢慢筹划,不能急躁,而且要想办法消耗他们的能力才行。”

    年轻男子点点头。

    苏青手里拿着个小熊抱枕的玩具进了院门。

    说起她手中这抱枕的来历,还有些意思。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位在路边摆摊卖玩具年轻母亲,怀里抱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神情慌张,呼天抢地地呼喊着怀里的孩子。

    苏青往她怀里仔细一瞅,发现那小男孩,嘴角发绀,呼吸急促,眼看一口气喘不过,人就要不行。

    事不宜迟,当下上前,把住了小男孩的手腕。

    这位母亲,正处在六神无主的状态,掰着孩子的嘴巴,按着胸口,希望孩子能够更好的呼吸,生怕一个眨眼,孩子的呼吸就没了。

    正在这个时候,感觉有人近前,心慌意乱之际,就要呵斥这人走开,可回头瞅见,眼前是一位年轻漂亮女子,尤其那清尘脱俗的气质,根本让人想不出一点歪了。

    再看看她神情严肃,握着儿子的手腕若有所思,呵斥的话到了嘴边,愣是给她咽了回去,呆呆地看着,心中升起一丝期待。

    “大嫂,你这孩子患了先天性心脏病,两三岁的时候,就应该动手术,耽误到现在很危险,孩子现在是急性发作,时间紧迫,即使送医院恐怕也来不及,我是医生,你要是相信我,我先给孩子治治。”苏青把完脉,抬头对上这位母亲的视线,缓缓说道。

    这位母亲拿袖子抹了一把泪,目光浮现惊喜,心底深处的那一份期待,顿时变成了九分。

    孩子确实是在大医院查出,患了先天性心脏病,这天仙般的姑娘,居然凭借着把脉,就精准地诊断出来,莫不是真是碰到了仙女?泛着泪光,猛点头,都差没跪下磕头了。

    “仙女……哦,不,姑娘,碰上您,是我们母子的天大福气,有您出手,我儿子肯定没事的……”

    激动地语无伦次,看苏青的眼神仿佛是下凡的仙女,眼神中闪过笃定。

    苏青当下拿出银针,在小男孩身上的几处大穴,扎上几针,用灵力,一点点地修复缺损的瓣膜。

    十分钟后,这才收回银针,孩子惨白的脸上,正逐渐恢复红润,紫绀的嘴唇,也慢慢淡去,呼吸已经平稳,变得有规律,表面看来,孩子似乎正处在熟睡当中。

    “大嫂,孩子已经没事了,过不过了多久,就会醒来。”

    孩子的母亲,听了之后,惊喜交加,放下孩子,就要跟苏青磕头跪谢。

    吓得苏青赶紧将人扶起,紧接着又是一连窜的鞠躬感谢。

    这种场面让苏青有些招架不住,只能一个劲地说举手之劳。

    “对了,大嫂,你这孩子患的先天性心脏病,并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病,只要在孩子两三岁的时候,做个手术就没什么大碍,也不影响以后的生活质量,你难道没去医院给孩子瞧过?看他这样应该这种情况过去也是常有过的?”

    已是三个孩子母亲的苏青,这会儿的口气,难免有些质问了,要不是碰到她,这孩子这次可能真是命悬一线了,即便是叫救护车,都不一定来得及,心脏可是马虎不得,稍有不慎,那可是要命的事情。

    小男孩跟小白的年龄差不多,还没真正明白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就去了,多可惜啊!

    那位母亲闻言,脸色讪然,眼泪再次涌出,叹了口气,从摊子后面搬来一个凳子,让苏青坐下。

    “怎么没给孩子瞧过?孩子从生下来,就经常生病,不是感冒发烧,就是经常喘不过来气,一岁多点就在医院查出了,心脏有问题,我们夫妻当时听了,瞬间就懵了,还以为是绝症,可当时那个医生说,在孩子两三岁的时候,做个手术就行,也不影响孩子以后的生活质量。

    我们夫妻这才安心,可一打听,孩子的手术费用,要好几万,当时我们生活在乡下,光靠种地猴年马月才能攒够孩子的手术费,于是,我们夫妻一商量,就来到了城里,想着,不管什么累活,脏活,都能干,苦点累点有啥,只要尽快攒够孩子的手术费就好。

    可谁想到,我家那口子,不幸患病,也去了,突发,人送到医院,已经不行了,医院说,也是因为心脏的毛病,现在只剩些我们孤儿寡母,没办法,带着孩子也做不了别的,只能在这摆地摊,慢慢攒钱,看着孩子每次患病,被痛苦折磨,仿佛一下刻就没命,我几乎也是跟着死过一次,怪不了别人,只能怪我们家穷,让孩子吃苦,穷人都生不起病,更何况是心脏的毛病。”

    苏青听了,滋味莫名,身同感受,想当初,他们家不也是处在同样绝望的境地嘛?

    本来,她避免暴露,并没有完全治好这个小男孩,只是让他没有生病危险,只要到医院做个小手术,人就跟正常人差不多,可这会儿,突然不想管那么多了,直接将孩子的病,给彻底医好。

    若是上辈子,她弟弟也能碰上医好病的神医,人生的境况又是另外一种情景。

    临走前,这位大嫂,一直朝她要她们家的地址,说要到家里亲自拜谢,被苏青拒绝。

    这大嫂,浑身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指,地摊上的东西,让她随便挑,看上什么拿什么,就是全拿走,也没意见。

    苏青不好太过于拒绝,就随手拿过一个小熊抱枕样的玩具,让她安心。

    那些大的玩具,肯定卖不少钱,她就随手,捡了个小的,应该值不了多少钱。

    这孤儿寡母的,就指望着这摊子生活了。

    苏青刚走进客厅,小白一个嗷呜,就扑了上来,后面紧跟着迈着小短腿的葡萄,兄弟俩,一人抱住老妈的一条腿,来回蹭。

    橙子下意识地也想凑前,可看到老妈身边没用了容身之地,便又坐了下来。

    苏青拖着这俩腻歪的狼崽子,费力地往前走。

    想起手中的东西,便把小熊仔放到小白跟前,“给你拿去玩吧。”

    小白的脸正蹭着老妈,听到老妈还给他带了东西,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果真是亲娘啊!

    可抬头看到面前的东西,高昂的姿态,顿时蔫了,失望之情展露无疑。

    为嘛是这个?要是短毛的他还能接受,偏偏还是个毛长的?

    暗暗撇撇嘴,松开老妈的大腿,讪笑:“老妈,我忘记,我还有作业没写完,我现在就去写,要不然明天又要罚站了。”不等苏青回答,嗖嗖两声就不见了人影。

    窜的可真够快的!

    苏青愕然,你什么时候这么勤奋好学了?举着手中的小熊玩具,放到二儿子跟前,“葡萄,你哥不要,你拿去玩。”

    小家伙不像他哥那么萌熊仔,但他人小,有总比没有强吧,苏青这样想,相比于小白,葡萄呆萌多了,应该不会挑三拣四。

    可让人意外的是,葡萄竟然,抿着嘴摇头,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哥哥说我够笨了,再玩这些毛长的东西,就没救了。”短小的身子退后,试图远离老妈手中的东西,仿佛沾染上,就会变的根笨,遭哥哥嫌弃。

    为嘛毛长的东西就能使人变笨?苏青不知道他们家的理念,什么时候竟然如此迥然,不同于常人。

    这简直神链接啊!

    看到葡萄哪一张,仿若碰到小熊玩具就万劫不复的包子脸,也跟着猛摇头,你老妈给你个玩具,又不是跟你瓶毒药。

    母子俩一起摇头,诡异的场面,让旁边的章书玉都禁不住乐了。

    女孩子,应该不反感毛长的玩具吧?苏青随后走向了闺女,可还没开口,闺女就开口了,“拉低智商的东西,我也不要。”

    苏青嘴角猛抽,大受打击,她就这么被三个小的给嫌弃了,这是她救人一命换回来的东西,竟然没有一个人支持她,站在客厅中间,茫然,回头看向母亲,见她正在低头缝制衣服,似乎没看到刚才她被孩子嫌弃的一面,心里顿时好受了一些,在一旁坐下。

    待橙子也跑出去后,母亲停下手中的活,这才抬头。

    “咱家这三个孩子,跟别人家孩子可不同,从小就不喜欢长毛的动物,包括玩具也是,就说小白,最喜欢的就是熊仔,可要是看到长长的毛发,就说这厂家智商太低了,连小熊长毛和短毛都分不知道,这不是智商低吗?你没看他那些玩具,都是大型,比他的身体都大两倍……”

    剩下的话母亲没说,只是看了看苏青手边的小玩具,也是露出一抹不赞同。

    说到玩具,苏青还真是没了解过,自小就没跟他们买过这些,因为,不等她买,玩具房里,就堆不下了,他那些干爹,还有溺爱的无法无边的孔老爷子,大哥,以及他们这边的外公舅舅,包括弟弟苏夏,见天地买东西给孩子们,都快要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

    比如苏夏,在网上淘东西时,三分之二都是给孩子们的。

    孩子们不要,总不能扔了吧,怎么说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晚上回房睡觉的时候,苏青就把它拎了回去,郁闷地将在孩子们那里收到的打击,跟孩子他爸说了。

    孔铭扬虎着脸,“这小白也真是的,没看到你拿回来不容易吗,就是真不喜欢,也要装着喜欢嘛,这不是明显的伤你的心嘛?还有那葡萄小崽子,动不动就哥哥长,哥哥短的,好像世界上就剩下他哥一人似的,造他的是我们,不是他哥?”

    一想到这个,二爷的酸泡泡就冒个不停,“这样很不好,小白一个就够坑爹了,要是这傻小子,再学他,神韵没学到,学了个皮毛,光会调皮捣蛋了,那比小白还坑爹,一定要纠正,至于橙子嘛,还小,赶明我好好跟她讲讲。”

    苏青听着孩他爹,趁机挨个数落孩子,有些不赞同,“他们只是嫌弃一个玩具而已,至于上纲上线嘛,被你这么一说,好像他们一无是处一般,前段时间,要不然三孩子,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别人家的孩子是乖,可能力挽狂澜吗?”

    “是,是。”孔铭扬搂着媳妇,陪着小心,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眼中闪过一抹得逞,“小白他们这是直言不讳,不喜欢,就大胆说出来,这是一种很好的现象,是要提倡,别说他们不喜欢,毛长的东西,食肉动物,估计都不喜欢。”

    将媳妇从椅子上,拉回到床上,“你想啊,打猎时,一咬一口毛,不能一下去解决掉猎物不说,在食用时,更是不少麻烦,怎么可能喜欢的起来。不怪他们不喜欢。”

    说话的间隙,孔铭扬将那只小熊抱枕拿到床上,“不过,我喜欢就行了。”凑到媳妇的耳边,“咱们今天就拿它当枕头。”

    这暧昧的语气,苏青的脸曾地火辣辣的,“就不能好好说说话?”

    “能,但这会儿,想你,你知道吗?”那人眼神深如潭水,一眼望不到底。

    苏青将他凑过来的一张俊脸,拨到一边,这才呼吸通畅些,“知道,怎么不知道?你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点龌龊的事?”

    “那怎么能叫龌龊?媳妇,你语文肯定是数学老师教的,自古以来,夫妻和谐,在生活中,那都是顶顶重要之事,不管他是高官,高知,高商,高……都离不开夫妻和谐,那可是人类物种传承之根本……”

    又来了,苏青满头黑线。

    那人又欺身上前,苏青下意识后退,一个不防,仰躺在了床上。

    孔铭扬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眼神灼灼,俯视着媳妇,委屈抱怨,“所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咱能不这么煽情吗?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这货今天不知道那根神经又发达了。

    “我想你,你连十分之一都不知道。”孔铭扬再次做出深情款款状,眼神的柔情几乎能滴出水来。

    苏青直视着他的眼睛,“就知道这十分之一,一晚上就睡不上多少觉,要是完全知道,那京市就要惊现奇闻,孔家的二少奶奶,因为睡眠不足,早逝。”

    孔二爷闻言,嘴巴不停抽搐,浑身泄了气般,摊在了媳妇的身上,嘀嘀咕咕,吐槽着什么,苏青没有听清,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抽风症又发作了。

    二爷再次起身,这次画风又改变了,猛对着媳妇眨巴眼,放电,“喜欢这种风情嘛?”

    “那种风情?还有的选?”苏青好奇。

    孔铭扬眉头皱紧,咬牙切齿,“我风情万种,你要哪种?”

    苏青顺手扯起,一旁的小熊抱枕,砸向那人,“你又给我看什么乱七八槽的东西了?”

    那人滚到一边,无力吐槽,“小说上都这么写的,保准媳妇服服帖帖,温温柔柔,身陷不可自拔,爱上不可救药,为嘛到了二爷这儿,就没有用啊,都是骗人的玩意。”

    苏青愕然,这人不但迷剧情剧,这还迷上了小说,你的兴趣能不能正常,能不能不要这么广泛啊!

    她这还没哀嚎完,突然身上一沉,那人猛烈地扑了上来,苏青差点没被他压断气。

    只见那人幡然醒悟道;“实践才是检验一切事物的金标准。”

    苏青此时已无力评价这最后一句话,用词是否恰当。

    张锐楠身死,放出的消息是,因不堪事业破产,自杀身亡。

    对于这消息,那些关注过他的人,大部分都知道,前段时间的走私,所以对于他的死亡,拍手称快的人,反而占大多数。

    他的所属产业,也基本上被其他商家瓜分完毕,而这其中受益最大的,那就是孔铭扬和杜翰东了。

    随着他的消失,那些珠宝店无力支撑,也彻底被杜翰东收购,珠宝市场,再次恢复平静。

    杜家的产业因此更上一层楼。

    随着珠宝价格提升,前段时间,杜东东和孔铭扬合资收购的珠宝售出,狠狠大赚了一笔,这仿若无本的赚钱买卖,按杜翰东老爹的话,就是,经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在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容易地赚过这么多钱。

    果然,跟着明白人,就是有肉吃,这是杜翰东的话。

    兄弟几个好长时间没聚了,刚好周放休假,杜翰东也要与孔铭扬分赃,几人就约定好了聚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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