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blealign=righttrtd/td/tr/table上车后,关诗经没有说话,李伟杰默默开车。《阿+雅+小+说+网手#机阅#读《+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xiangcunxiaoshuo.org》

    由于不知道关诗经的家具体是住在哪里?李伟杰只能开着车在街上到处转悠。

    气氛有些沉闷,李伟杰打开收音机,调好电台频率,一首曲调舒缓的音乐缓缓响起。

    慢慢的,关诗经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眼皮仿佛有千斤重般,终于沉沉睡去。

    李伟杰看着身旁熟睡的高中美术美妇老师,关诗经美眸紧闭,弯弯柳眉微蹙,俏脸绯红,呼吸有些紧促,不禁伸手一探。

    果然如他所料,关诗经发烧了,李伟杰不忍叫醒她,直接把车停在路边,打开他的手提包,找到她的身份证号码,认清地址,驱车扬长而去。

    关诗经没跟家人住在一起,而是单独住在艺苑小区,与顾玉梅的住处金色蓝湾一样,艺苑小区也是东莱市有名的高层小区之一。

    这里面都是高层电梯公寓,住户大多是高级知识分子、高级白领、金领等,他们多半过了原始创业期,生活和工作状态都相对稳固、平衡,生活质量较高。

    在似乎睡得很熟,被叫醒后迷迷糊糊的关诗经稀里糊涂的指引下,李伟杰终于找到了关诗经的住所,将车开进车库后这才扶着关诗经下车。

    走进关诗经装饰豪华的居所,李伟杰陡觉精神一振,屋内装饰透着一股子现代而又优雅的气息,以白红色调为主,在某些关键部位佐以蓝青等冷色调,恰到好处的色调搭配让人身处此间单觉得一阵神清气爽。

    李伟杰不由的暗叹,这种造价不菲的高层电梯公寓必有水平非凡的装修队伍在服务,别如龙湖地产,万科地产等垄断华夏国高端住宅小区的大型地产公司。

    关诗经这间钱财与实力完美结合的电梯公寓,真是让一些个普通小老百姓望之兴叹不已哪,她老公或者说她家里肯定身价不菲。

    房间户型开明,关诗经的卧室很好找,推开卧室门,一股淡淡的清香充斥鼻翼,这也是李伟杰第一次见到美妇美术老师的卧室。

    卧室很大,布置的很简单,没有女孩子常见的饰物或是玩具,书桌椅子电脑占了很小一块地方,一架多功能健身器械跟一台豪华跑步机很是醒目,显然关诗经经常借此锻炼。

    床很大,望着其上那红色的床单,感受着怀中关诗经娇躯传来的吸引力,李伟杰心头突然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将脑袋昏沉沉的关诗经扶到床上,李伟杰随手除却她的鞋子,肌肤相触之下只觉得温润柔软,心神不由的一荡,不由的停下动作留意起手中的玉足,细瞧之下呼吸不由的一滞。

    关诗经的玉足宛如柔玉雕成,每一寸每一分都让人留恋。其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透过脚背那细腻半透明的白皙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这双堪称完美的玉足,端的是秀美绝伦,称得上是上苍之佳作。

    女子的玉足,本就能够轻易引起男子潜在的,鬼使神差般的握着这双完美玉足,李伟杰心中突然泛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只觉得在暖风微醉的夜晚,浑身的细胞似乎都充满无法发泄的精力,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一身制服套装的关诗经慵懒无限的躺在粉红的床单之上,圆润洁白的修长玉腿自裙叉处露出,完美娇躯的妖娆魅惑引得李伟杰一阵口干舌燥,回想起刚才一路搀扶着她进屋的肢体接触,李伟杰心中一阵琦念横飞。

    蓦的,李伟杰明白了何谓酒不醉人人自醉,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尤物那毫不设防的玉体,本清醒的头脑一阵恍惚。

    此时关诗经“嘤咛”一声呢喃娇哼,沉思中的李伟杰吓了一跳,浑浑噩噩的心神登时清醒过来,忙不迭的松开一直握在手中的玉足,行动快如闪电。

    关诗经缓缓的睁开双目,李伟杰一阵心跳加速,头皮阵阵发麻,难道刚才关诗经只是在装睡,只是在试探自己,这可如何是好?如果是平时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她刚经历了一处色狼的刺激,自己此时轻薄她,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李伟杰一阵懊悔不迭,但只这一瞬间,浑身冷汗直冒,后背已然湿透。

    “伟杰,我这是在哪里?”

    关诗经捂着额头,皱着眉道,瞥了瞥李伟杰,微有些惊讶,“你怎么满头大汗?”

    “热,热,呵呵……”

    李伟杰心中长舒一口气,看来关诗经像是不知道适才自己的无礼,真是老天保佑。

    李伟杰暗自庆幸着,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忙不迭的又道:“关老师,这是你家,咱们刚回来。我看你很困,在车里睡着了,就扶你上床休息了。”

    “哦!”

    关诗经无力的应着,吐出一口浊气,勉力坐起斜靠在床上,急促的呼吸着:“看来是刚才淋了雨感冒发烧了,加上被车子一颠好困也好难受,恶心反胃,想吐又吐不出来,好难受……”

    关诗经不停的揉着太阳,面上神情颇有几分苦楚。

    发烧的关诗经有着平常很难看到的柔弱,让人大增怜惜之意,李伟杰心中大是不忍,忙在关诗经背后垫了一个枕头,然后问明厨房的位置,这便在关诗经不解的神色中匆匆跑了过去。

    片刻后,李伟杰端着水与毛巾走了进来,蘸湿毛巾替关诗经做着冷敷,毛巾中的丝丝凉意的沁入皮肤,带来一阵难掩的舒爽之意。

    期间,李伟杰按摩着关诗经的位,轻柔有力的动作大大缓解了关诗经头脑的闷痛之感。

    关诗经舒服的差点要呻吟出声,美目轻阖,柔声道:“伟杰,你这么费心照顾我,我真是过意不去。”

    “呵呵,别客气,你是我的老师,我一向尊师重教。”

    心中笃定的李伟杰也彻底放松下来,神情欢悦的开着玩笑。

    “哼!”

    虽明知道伟杰是在开玩笑,关诗经还是一阵不高兴,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情绪,难道,她不敢再想下去,俏脸浮出一抹娇艳的羞红。

    关诗经闷哼一声,轻轻拍开李伟杰按在自己太阳上双手,不悦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算了,我不要你照顾。”

    细细辩听,娇呢的话语中有着一股子难言的暧昧味道,李伟杰暗自一惊,莫非她……

    李伟杰一阵怦然心跳,却也不敢多想,忙笑着道:“关老师,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就像是我姐姐,做弟弟的照顾姐姐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关诗经闻言温柔一笑,微睁美目白了李伟杰,低声道:“这还差不多。”

    李伟杰连连应诺,约莫七八分钟后,他起身出去,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瓷碗。

    快步走到关诗经面前,李伟杰柔声:“来,关姐姐,快点趁热将姜汤喝了,就不会那么难受。”

    望着眼前热气腾腾的姜汤,鼻翼间闻着那辛辣中夹杂着缕缕甜香的味道,关诗经美目一亮,心中一股幸福之意升腾而起,却皱眉道:“我浑身无力,你喂我吧!”

    说着话,关诗经面上蓦的一红,自己这个要求的确太大胆、太皮厚,但是想到李伟杰是自己的“学生”而且她现在的确四肢无力,加上心里借着感冒发烧下台阶,既然已经提出了这个冒昧要求,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李伟杰面上也是微微一红,倒也没推却,或许是内心一直为自己适才的无礼轻薄感到内疚,潜意识里想要补偿关诗经一般。

    李伟杰搬了把凳子坐在关诗经身旁,舀起一勺姜汤,轻吹一口,然后送入关诗经嘴边,动作温柔的让关诗经一阵心醉,而关诗经也轻启贝齿将羹匙中的姜汤一饮而尽,一双晶莹凤目柔柔的望着李伟杰,让伟杰一阵莫名的激动。

    不知过了多久,在二人无尽的眼神交流中,一碗姜汤在关诗经恋恋不舍的情绪中终于喝完了。

    “关姐姐,好些了吗?”

    李伟杰和声问道。

    “嗯,好多了。”

    关诗经红着脸点点头,心中被一股柔情蜜意包裹着,甜极了。

    ‘伟杰真好,他照顾我的样子,让我感到很安心,很享受,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关诗经忍不住浮想联翩。

    突然,电话响起,李伟杰不好意思地朝关诗经笑了笑,走出房间,接通电话。

    电话没有多说,李伟杰很快就回转进屋,坐在关诗经床边,陪她聊起天来。

    大概十多分钟后,李伟杰望了望墙上的壁钟,时针笔直指在九点的位置,笑道:“关姐姐,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你要走了吗?”

    关诗经急急地问道。

    ‘该不会不让我走了吧!’怪诞的想法在李伟杰脑海中一闪而过,关诗经这才发觉自己失言,玉面不争气的红了,异样的妖娆吸引的李伟杰一阵失神,感受到李伟杰炯炯的目光注视,关诗经又是羞涩又是自豪,柔声道:“那我不送你了,路上小心点,到家后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

    李伟杰点点头,起身欲走,想起一事却又停住脚步,为难的挠挠头,试探着道:“关姐姐?”

    “什么事啊?”

    关诗经柔声应着。

    “我……”

    李伟杰一阵面红耳赤,在关诗经讶异的眼神中,一咬牙心一横道,“刚才我帮你脱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你的……你的……脚,希望你别见怪。”

    李伟杰忐忑不安的望着关诗经,他总担心自己适才轻薄关诗经的时候,她有所觉,是以试探着道歉,从字面上来说自己也没说谎,自己的确是不小了碰了她的脚,不过就是碰的时间长了点罢了。

    关诗经不由的缩了一下脚,面上一红,低下头去美目微阖,眼波中羞意流转媚眼如丝,低声道:“你肯定是无意的,对吧?”

    “对对。”

    李伟杰忙不迭的应着,心虚的他压根没注意到关诗经神情的变化。

    “那就不要紧了。说起来你照顾我这么久,还帮我打跑了那个欺负姐姐的坏蛋,我还要谢谢你啊!”

    关诗经娇笑着道,一想到方冰莹被李伟杰一句话气得直跳脚的样子,她心中就乐。

    “关姐姐,你千万别客气,这都是我该做的。”

    李伟杰一阵轻松,忙笑着道。

    待李伟杰出了房门后,关诗经望着自己那晶莹如玉的美足,眼波流转,嘴角露出一抹得意满足而又羞涩无限的笑容,低声呢喃自唇边响起:“死伟杰,大色狼一个,轻薄我这么长时间,当姐姐那么好欺负吗?如果不是看在这碗姜汤的面子上,我一定打破你的头。”

    其实李伟杰甫一握住关诗经的脚,关诗经便惊醒了,她虽然感激李伟杰,却远还没到任由他为所欲为的地步,关诗经面冷心热,虽然对亲近的人比较热情,可在母亲的教育下,在男女之事上很自爱也很有分寸,眼下被李伟杰握住玉足,而李伟杰也没有松手的意思,一颗芳心登时变得纷乱的很,她想呵斥他松手,却又怕如此一来会导致伟杰无地自容,所以很是犹豫不决,而她心中也想试试李伟杰到底是不是正人君子,于是索性就故作不知,所幸伟杰除了握着她的脚之外,半天也没别的动作,这就让关诗经很是欣慰。

    李伟杰的举动,让关诗经觉得他一定是迷恋自己,而他没有继续动作,也说明他本性也绝对不是好色之徒,之后伟杰细致入微的照顾让她很满意,自离婚这些年来,她忙于各种场合疲于应酬的,何时享受过这种关心?便是与父亲在一起的时候,谈论的最多的也就是工作,李伟杰的照顾,让她找到了久违了的温情。

    “伟杰。”

    关诗经喃喃着念叨着,目中泛过一缕柔情。

    刚刚把关诗经家的门关上,李伟杰深吸口气,大呼小叫着朝着电梯跑去,眼看电梯还在1楼,而且迟迟不肯上来。

    李伟杰一咬牙,推开紧急通道的门,他决定走楼梯。

    跑到停车场,上车后,还没有考取驾驶执照的李伟杰启动汽车,急踩油门,朝着艺苑外开去。

    来到一环路天府大道,一眼就瞥见了在红灯路口翘首等待的美妇人白洁。

    李伟杰先是挥手遥遥打了个招呼,等指示灯变成代表汽车同行的绿色时,这才把车开过去。

    在黄昏的晚风下,美妇人白洁的长发轻轻的飞扬,发香飘出很远。

    李伟杰停车、开门、下车,很绅士的来到过路人目光都不自觉落在她身上的美妇人白洁跟前,笑着问道:“白姐姐,请问我们今晚去哪家酒吧共醉呢?”

    今天白洁的心情好像非常不好的样子,她摇头说道:“我今天不想去酒吧,我们去高级一点的地方,就香格里拉大酒店好了。”

    当白洁回到家的时候,随随便便吃了点东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感觉心情很压抑,这才给李伟杰打电话,约他见面。至于为何她男性友人无数,却偏偏选中了他李伟杰,这就只有白洁自己心里清楚了。

    “哟!白姐姐还真打算破费啊!那里很贵的。”

    李伟杰一惊一乍,接着笑嘻嘻道:“让姐姐请我去那么高档的地方,小弟怎么好意思?”

    “你管它贵不贵,我说去那里就去那里。”

    白洁见李伟杰又开始唠叨,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你不想去就算了,反正又不用你花钱,你心疼什么?”

    看来美人儿今天心情真的欠佳啊!李伟杰连连点头说道:“是、是,这是我的荣幸……”

    “我们走吧!”

    白洁不等李伟杰继续说下去,直接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室。

    李伟杰紧跟着上了车,点火发动,四轮飞转,呼啸而去。

    白洁显得很沉默,只是静静地看着车窗外的夜景,看着来往的人群,而李伟杰则神贯注的盯着前方马路,不时用余光打量身旁的大美人,一边看一边摸着鼻子,好像生怕一不小心会鼻血狂喷。

    本来李伟杰在车上还想和白洁搭上两句,可是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他失去了开口的冲动。

    很快的,车子就在香格里拉大酒店门口停下了。

    泊车员帮他打开车门,在接过从车窗里递来的车钥匙的时候,李伟杰大方的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对泊车员说了一句:“不用找了!”

    令对方高兴的直说谢谢。

    两人下了车后,白洁对李伟杰埋怨道:“你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钱啊?充什么大款啊?你以为你自己马凯那个富二代?”

    李伟杰呵呵一笑,道:“白姐姐你请我到香格里拉大酒店都舍的花钱,我花这点钱算什么?”

    “这怎么能比?”

    白洁白了李伟杰一眼,说道:“花钱也不是你那样的花法啊!”

    李伟杰点头称是:“嗯!下不为例啦!我也是因为高兴嘛!白姐姐你能请我来这里,就算浪费一点我也心甘情愿了。”

    白洁不再说什么,率先走入了香格里拉大酒店的正门。

    两人上了二楼,选了一间雅间坐下,然后开始点酒,原本李伟杰还想要点啤酒做个样子,谁知白洁却一反上次的行为,张口就要了四瓶泸州老窖。

    ‘天啊!看样子她心情哪里是欠佳,完是恶劣啊!上次没能一亲芳泽,这次,嘿嘿……’李伟杰一看这阵势,心里立即打起了小算盘。

    两人一边喝着热茶,一边等酒菜上来,一时之间竟没了话题。

    服务生很快就将酒菜端了上来,菜都是正宗的鲁系名菜,酒则是开了瓶的五十二度精品泸州老窖。

    就中国的白酒来说,无论怎么排行,泸州老窖绝对要名列前三甲,千百年的老字号可不是其它新兴白酒可以与之相提并论的。

    茅台酒号称“国酒”可是泸州老窖却有“国窖”之誉,属于典型的浓香类极品好酒,其特点可用六个字、五句话来概括——六个字是香、醇、浓、绵、甜、净;五句话是窖香浓郁,清冽甘爽,绵柔醇厚,香味协调,尾劲余长。

    李伟杰还在感叹泸州老窖的优点,白洁却已经猛灌了两杯下肚,等他发现她的异状时,一瓶泸州老窖已经被她喝掉了过半。

    ‘她以为这是矿泉水吗?难道以为自己姓白就可以把白酒当白开水一样喝啦!’李伟杰不禁心想,他看白洁那架势还要继续灌下一杯,连忙伸手按住了她端在手上的酒杯,说道:“白姐姐,你这样喝会醉的,喝酒哪有你这样喝法呀?喝酒可以,但是你千万别这样猛灌啊!”

    “你管我怎么喝,我就是要醉,醉得越快越好。”

    白洁相当不悦的回了李伟杰一句,“你要喝自己去倒,少在这里干涉我喝酒。”

    说完,她伸出另一只手抓起面前的酒瓶,一扬首“咕噜、咕噜……”

    就把瓶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接着还要去抓另外一瓶继续灌。

    李伟杰见白洁如此饮酒的豪迈姿态,真的是自愧弗如,其实相较之下,他还是比较想要看到她轻啜浅尝的模样,那才最令他心荡神摇,特别是再加上酒后脸上那一抹醉红,更增添了平日不常见的媚态。

    李伟杰一念至此,不禁想起上次白洁在酒吧时喝酒的模样,那姿态才叫优美,正是纤指轻拈酒杯缓缓端起,慢慢送到唇边,朱唇微分轻轻一抿,再把酒杯放回原处,同时香腮桃红泛起如晚霞满天,眼波流盼生辉似秋泓幽深。

    当时,李伟杰酒到酣时,白洁也只是面飞桃花,颊映朝霞,略带红润,眼波流转,如一泓秋水,言语清晰,手脚不乱,那时和她一起饮酒,带给自己的是如沐春风的感觉,那真是一幅美好的图画。

    “白姐姐你一心求醉,是希望能藉由酒精的麻醉,让自己的身心可以放松吧?”

    李伟杰想到这里赶紧双手齐上,阻止白洁豪饮的动作,开口劝道:“你想借酒浇愁,以为喝醉了就什么都可以忘记,但事实上是喝得越多就越痛苦,你如果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大可向小弟说说,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会痛快些,要喝酒的话咱们边聊边喝,慢慢聊、慢慢喝,否则你两三下就醉倒,对自己的情绪一点帮助也没有啊!”

    白洁闻言缓缓放下手中的酒瓶,颓然斜靠在椅子之上,幽幽说道“你说得不错,我的确是心烦的很,现在只想一醉方休。”

    “白姐姐是为了何事忧心啊?”

    李伟杰关心的问道:“难道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

    “不是。”

    白洁摇头说道。

    “既然不时工作?那……”

    李伟杰又小心地试探道:“那白姐姐是为何事忧愁呢?莫非是感情方面的事?”

    美妇人白洁微一点头,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才说道“嗯!我今天来喝酒的确是为了寻求解脱,可是看来却没有用;伤口愈合了还看的见伤痕,感情真是个伤人的东西啊!”

    李伟杰闻言心里多少有了点谱,继续引导着说道:“具体是哪方面的事情呢?亲情?友情?还是爱情?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不要闷在心里,发泄出来会痛快很多……”

    “痛快?哼!痛快的却不是我,是他!”

    白洁把酒杯往桌子上猛的一顿,眼神中充满了怨色。

    “他?”

    李伟杰问道。

    “从我高中的时候开始就有很多人追求我。”

    白洁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就算后来我结婚了,可还是有很多男人打我的主意。”

    “哦!可以理解。”

    李伟杰答道:“照我的推测,像白姐姐这么漂亮的女人,有十个、八个男人死皮赖脸,纠缠你一点也不奇怪的。”

    “可是这些我都不稀罕,只要我老公能好好的对我,我就很满足了。”

    白洁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怎么了,你的老公他出轨了?”

    李伟杰试探着问道。

    “出轨?”

    白洁失神地答道:“没有吧!”

    看着白洁这副幽怨的样子,是男人都会起怜香惜玉之心的,李伟杰自然也不能例外,他又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离婚了。”

    白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瓶泸州老窖已经空了。

    不等李伟杰说话,白洁继续道:“不过是我提出来的……”

    然后白洁把事情简单地给李伟杰说了一遍,当然其中她隐去了,徐泽明她的神情。

    李伟杰现在才弄明白自己今晚为何如此幸运得到佳人的邀请了,他看到美妇人白洁那副伤楚的样子,也只好说些劝慰的话了“我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是有些话还是忍不住要说,这点希望白姐姐不要介意,电影里那些受过伤的女人喝起酒来特别的疯狂,我知道感情是一个沉重的包袱,所以你拿酒来麻痹自己我可以理解,不过酒可以帮你忘掉问题却不能替你解决问题,酒不是女人解愁的良方,因此借酒浇愁并不属于女人。”

    李伟杰略微思考了一下,一连串安慰的言词便脱口而出:“人说‘借酒浇愁,愁更愁,以烟去伤,伤又伤。’我个人认为这是非常正确的真理,伤心本来就会伤身,泪可流干,血不能流干啊!你如今的做法其实就是在自我堕落,因为受过伤害而自甘堕落绝对是极度愚昧的想法……”

    心里好过了些的白洁也没再多说什么,只顾着倒酒、喝酒,再倒酒、再喝酒……

    李伟杰也频频举杯在一旁相陪,因为端杯的女人充满神秘,微醉的女人摄人魂魄,沉醉的女人则是让人心疼。

    上次美妇人白洁是存心耍李伟杰,所以酒量显得相当大,这次她是一心求醉来换得感情上的解脱,所以很快就显出醉意了。

    当酒过数巡后,白洁就站了起来,如弱柳扶风般一步三摇的晃了过来,那姿态简直是既妖艳又性感。

    佳人巧笑倩兮的盈盈走来,李伟杰根本无法拒绝,只能殷勤的在身边腾出了地方。

    白洁重新挨着李伟杰坐下后,一手掐着酒杯,另一手用三根玉指轻托酒杯底部,小指微翘呈兰花状。

    杨玉环,贵妃醉酒就是这俏模样了。

    李伟杰将椅子拉动了一下,大手已经环过白洁的肩膀,轻触着她发热的脸颊。

    见白洁没有反应,李伟杰的手慢慢的滑进她的衣领内,她本能的抬起头来,迷乱的看向他,问道:“你干嘛?”

    李伟杰的气息暖暖的吹向白洁耳边,说道:“你喝多了,我们走吧!”

    白洁再一次抬起头,端起酒杯望向李伟杰又喝了一大口,说道:“我还能喝!”

    李伟杰呷了一口酒,闪烁的目光看着白洁问道:“你还能喝啊?”

    白洁点点头说道:“不醉不休!”

    李伟杰便不再说什么,默默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旁的温柔滋味,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特别是心情极差的女人,更容易醉!

    白洁很快就醉得不知所云,只是一个劲的在那里絮絮叨叨,李伟杰也乐得在一旁欣赏她脸色潮红、娇声妩媚的可爱神态。

    酒醉后的白洁很自然的暴露了自己内心的秘密,连深藏心底的徐泽明欺负她的事情也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只见她或嘻笑不止、或喋喋不休、或默默垂泪、或号啕大哭,她的行为已经不受控制。

    李伟杰却没有喝太多,再加上他体内真气壮大了许多,所以四瓶泸州老窖喝完了他仍然很清醒,清醒得连白洁衣服里面的酥胸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着烂醉如泥的白洁缓缓地摇了摇头,李伟杰暗衬:“看来这顿饭还是要自己请了。”

    李伟杰叫来了服务生付了帐,他身上现金不够,不过好在能刷卡。

    付完了帐,李伟杰半搀半抱的将白洁架起来,扶着她的柳腰,小心翼翼的出了酒店。

    喝了酒的人好像一下子就会变得很重,幸好女人总是能够给予男人很多的力气和勇气,特别是白洁这种美丽的女人。

    两人刚出了酒店门口,脚步不稳的白洁便“哇”的一声吐了一地,嘴里仍然口齿不清的嘟嚷着,李伟杰却完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都醉成这副德行,我怎么方便送她回家?更何况我早就对她‘图谋不轨’了。”

    李伟杰看到有机可乘,就算能送也不想送她回家了。

    这时,美妇人白洁满脸俏红、霞飞香腮,身上的酒味、香水味和汗味浑在一起,自然有一种特殊的香气,这种香是醉人的,就像她刚刚喝的酒一样柔弱无骨,从外面酥到了里面,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李伟杰越想越是按捺不住,一股热流在体内迅速的流动,挑逗着他原始的冲动,他坚定的想道:“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对这边的地形他还算熟悉,李伟杰记得上次和何蕙开房的那个中型旅馆就在附近,里面格调还不错,最重要的是旅馆的价格便宜,他现在口袋里可是真没多少现金了。

    本来李伟杰是可以开车过去的,但是一来路途并不远,二来李伟杰更乐意这样搀抱着白洁走一段路,这样别有一番风味。

    终于到了那家旅馆,两人上了二楼,李伟杰来到柜台,直接要了一间豪华点的房间。

    柜台的小姐就递了一个牌子,同时说道:“501房。”

    美妇人白洁几乎趴在李伟杰的身上上了楼,好在夜里上楼的人不多,电梯还开着,李伟杰不用背着一个女人上楼,不然给人看见了还真不好解释。

    “先生、小姐请从这里上五楼,这是房门钥匙,一会儿在楼下结账。”

    柜台小姐依旧微笑着说道。

    “王申,你好大的胆子,我……”

    喝多的白洁双手搂着李伟杰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撒娇道:“我不许你和漂亮女人说话。”

    “靠!你这不是将我当成自己老公了吧?看来你真是醉得不轻啊!嘴里都说和人家离婚了,可是心里对他还是念念不忘啊?老子帮你解闷、付帐,还背着你走了这么远,你的连老子的名字都叫不出来,算是够没良心的了,等一下我搞了你也是活该。”

    这话李伟杰可不敢骂出来,说实话他能扶一个喝多的女人上楼开个房间,也算是一种刺激了。

    李伟杰扶着白洁顺利上了五楼,她附在李伟杰身上小动作不断,除了让他心动之外多少还有一点让他心疼。

    五楼的服务生迎了上来,并跟李伟杰取了钥匙,为他开了房间门。

    李伟杰一身汗水终于把白洁拖到了房间,服务生又打开灯光,房间里顿时被温馨的灯光充满。

    把白洁放在床上后,李伟杰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开始进入正题了,房门被服务生从外边关上,旅馆里静悄悄的非常安静。

    “还是先把她弄醒吧!要不然多没情趣,要是她突然再吐出来,那可就太恶心了。”

    因此李伟杰又下了楼跟外面小店的老板买了瓶陈醋,上来慢慢的给白洁灌了下去。

    醋汁从白洁的嘴角缓缓的滑了出来,并沿着她的下巴流过她雪白的长颈,最后消失在里面,在朦胧的灯光下,形成一道人的亮线。

    李伟杰拿过毛巾,将流出的醋汁擦拭干净,当然只擦了脖子和露在外面的胸脯。

    白洁经过刚才的步行,路上的风一吹,再加上醋的作用,酒意也消退不少,渐渐有些清醒了。

    李伟杰殷勤的递过一杯水,说道:“来漱漱口吧!”

    白洁想坐起来,可是她刚用手肘撑着床,手臂不由得一麻就又倒在床上。

    李伟杰急忙过去把白洁扶起来,并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口让她靠稳,然后轻抱着她把水送进她的口中,地上有备好的脸盆,李伟杰捡起来,让白洁吐在了里面。

    “李伟杰,你……你给我喝醋了?”

    白洁问道。

    “是啊!不喝醋怎么解酒啊!”

    李伟杰答道。

    “笨蛋,你不会买些解酒的药吗?”

    白洁的心情好像好多了,“哪里有灌人家女孩子喝醋的。”

    “解酒药我倒是听说过,但我不想让你用罢,要是你彻底醒了,那我不是白忙了。”

    李伟杰暗想道。

    “我看还是用醋合适。”

    李伟杰叹口气说道。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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