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属于绝密等级的一份情报,而这份情报的来源,是一个名叫“雪鸮”的情报人员,其情报中反映的情况,是德军集结在祖布佐夫地域的第27军下属步兵第2师的动向。

    按照这份情报提供的信息,德军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已经给第27军下达了新的命令,这份命令要求第27军所属部队,必须在本月内沿祖布佐夫至福明斯科耶一线部署防御,同时,其所部的坦克第2师,将被抽调到亚布洛尼亚河方向,由军群司令部重新部署。

    另外,这份情报中也反映了德军目前的糟糕状况,按照这名情报人员提供的数据显示,目前仅仅在第27军范围内,士兵的防寒配备问题依旧没有得到有效解决,同时,由于补给不畅,士兵们的饮食标准也降低了许多。这些问题都使得部队士气低落,甚至逃兵也开始出现了。

    是的,这名代号为“雪鸮”的情报人员,就是维克托放走的那位科普少校,他在辗转回到德军部队之后,仅仅接受了一个礼拜的调查,便被分配到了第27军下属的第2步兵师,职务依旧是一名师部参谋。如今,他不仅在为维克托所领导的苏联内务人民委员部对内情报部门提供情报,还在通过种种手段拉人入伙。

    很明显,这是一枚非常好用的棋子,尤其是他那个师部参谋的身份,使得他有机会接触到一线作战部队的重要情报,而这些对于苏军的情报部门来说,都是非常有价值的。

    从军装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记录本,维克托将这份情报用自己的语言概括了一下,慎重的记在记录本上,出于对“雪鸮”的重视,维克托尽最大可能简化了这一条情报网络的节点,从“雪鸮”本人到维克托之间,算上两个情报中转站,负责联络的人也没有超过五个。在一个情报网络中,中间环节的人越少,就意味着暴露的危险性越低,这是必然的。

    记录本上的情报还没有统计完,维克托就感觉眼前有人影在晃动,他下意识的先将“雪鸮”那份情报合起来,这才抬头朝人影晃动的方向看过去。

    就在他面前的茶几对面,萨芬娜正面带微笑的站在那儿,她显然是刚刚洗过澡,一头长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一条白色的浴毯裹在她身上,裸露出雪白的香肩以及一抹同样雪白的胸脯。浴毯下摆处,两条包裹着黑色丝袜的长腿暴露在外,夺人眼球。

    那黑色的丝袜看着薄如蝉翼,撑开后渗透着内里的肉色,显然不是普通的货色,当然,更不是苏军女兵的那种棕绿色军袜可以比拟的,估计应该是进口货。

    看到维克托的目光集中在自己的双腿上,萨芬娜吃吃笑着走过来,绕过茶几,走到他的面前站定,问道:“怎么样,好看吗?我今天才搞到的。”

    嘴里这么说着,她还抬起一条腿,直接踩在了维克托的大腿上。

    “从哪儿搞到的?”维克托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腿,语气干涩的问道。

    “昨晚局里突袭了大德米特罗夫卡的黑市,从一个不法商贩那里缴获的,”萨芬娜晃动着小腿,用温热的脚掌在维克托的腿上轻轻蹭着,说道,“我看着很喜欢,就拿了一双出来。”

    如今,萨芬娜就在总局的后勤部门工作,主要负责的事情,就是处理那些收缴上来的各式杂物,这是个很清闲同时却很肥的差事,她自己也很喜欢。

    “你这算不算是以权谋私?”维克托笑了笑,“嗯,或许是非法侵吞国家资产?”

    萨芬娜妩媚的白了他一眼,随即双腿一分,直接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一张精致的小脸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难道你不喜欢吗?”

    维克托将双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一张脸凑过去,咬住她身上的浴毯一角,轻轻一扯,将她打在胸前的结扯开,正想把脸埋进她丰满的胸口,就听到茶几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朝萨芬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维克托伸手将电话听筒拿过来。

    电话是总局那边打过来的,大概的意思是说中央监察委员会那边,已经对临阵脱逃的1422名莫斯科各党政机关干部、职员的审理做了结案,原则上,监察院委员会认可内务人民委员部对这些人员做出的处罚决定,从明天开始,检察部门将陆续对这些人员实施审判,内务人民委员部作为检控方,需要派人员参与审判工作。

    放下电话,维克托的心情有些不太舒服,提交给中央监察委员会的报告,是由他签过字的,他自然清楚内务人民委员部对这些人的处理决定。如果检察部门完全认同了内务人民委员部提交的处理意见,那么这最终被定罪的1422人中,将有近1300人被送上前线,以一名普通士兵的身份去参与战斗。而剩余的一百多人,甚至连上战场赎罪的机会都没有,他们因为临阵脱逃、散布失败论以及囤积物资、发国难财等罪名,会被直接判处死刑。

    说实话,在维克托看来,对于这些人的处罚并不过分,就像那些将被处决的人,他们所涉及的案件都是由维克托亲自复核过的,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取死之道。比如说那些从伏尔加水库逃跑的人,他们在逃跑之前,甚至都没有关闭水库的轮机,以至于给整个水库大坝带来了险情。还有那些在逃亡途中趁火打劫、侮辱妇女的,可以说他们是在国家危难的时候,还没等秩序崩溃就已经将人性丑恶面全都暴露出来了。

    对这些人判罚,无论如何残酷都不过分,而维克托感觉不太适应的,是联盟实行的那种一人犯罪,全家受累的制度,毕竟很多人的家属是无辜的。

    萨芬娜显然是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这女人将听筒从他手里拿过去,放回到话机上,转过身来的时候,一边低头去亲吻他的嘴唇,一边撩起他的衣服,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维克托背靠在沙发里,任由萨芬娜褪掉自己的裤子,又看着她从自己的身上滑落下去,跪在自己的双腿间,当看着萨芬娜埋首到自己双腿间,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湿润温热的感觉所包围,他惬意的呻吟一声,将脑子里的那份怜悯彻底抛到了九霄云外。

    任何人对是非对错都有一个最基本的判断,但判断终归只是判断,更多的时候,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根本没办法对现实做出任何修改,甚至是修正,随波逐流或许才是人生的常态。为什么说难得糊涂?因为清醒的人才是最丑陋的。

    萨芬娜以权谋私偷回来的丝袜报废了,被撕扯的到处都是破洞的袜子,自然是不可能再穿了,而维克托为此付出的代价,便是肩膀和屁股上,各被这女人咬了一处深深的牙印,都有血丝渗出来了。

    披着一件睡衣,维克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只手揉着痛感强烈的肩膀,一只手抚摸着萨芬娜蜷缩在身边的大腿,眼睛却看着面前茶几上的文件。

    与他身上的伤相比,萨芬娜赤裸的身躯上同样有着数处青紫,尤其是膝盖的部位,甚至都磨破了皮,这就是一对疯狂的男女在疯狂之后所必须承受的代价。

    萨芬娜腿上的肌肤紧致光滑,散发着微微的凉意,抚摸着非常舒服,不过对于进入贤者时刻的维克托来说,这种抚摸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他的思绪已经不在女人的身上了。

    面前的文件,是维克托之前记录的关于重组对内情报网的一些想法,这些想法很零碎,东一点西一点的,缺乏脉络和完整性,而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按照这些思路和想法,整理出一份完整、系统性的方案来,同时,再做一些增补,使其在最大限度上具备可行性。

    斯大林同志只给了他三天时间,他却又不能卡在最后期限到来之前,才将这份方案弄出来,因为在提交给斯大林同志之前,他还需要将方案发给远在列宁格勒的贝利亚,以及远在外高加索的谢罗夫“校阅”。

    之前,他已经向贝利亚和谢罗夫汇报过这项工作了,从贝利亚那里,他只得到了一个“知道了”的答复,没有任何建议和要求,而在谢罗夫那里,他接到了一个补充的要求,那就是必须为录用线人的工作,制定一项具备普适性的规则。话句话说,就是谢罗夫不同意维克托对“线人”的情况不设任何要求的立场,因为他认为那可能会对情报人员的安全构成威胁,同时,也会令搜集到的情报变得良莠不齐。

    从两位领导的回复上就能看出来一点问题:贝利亚同志对具体的工作并不十分关注,他更看重下属的立场问题,而作为技术性的官员,谢罗夫就不太一样,他在具体工作上的关注度更高一些。说得更直白一些,就是贝利亚同志不关心你做什么,怎么做,他更关心的是你有没有把他这个领导放在眼里,而谢罗夫的要求就更高一些,他不仅关心你的眼里是不是有他这个领导,同时,还喜欢对你的工作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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