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装傻，“有吗？忘了。”
其实他根本没忘。
那天晚上他要是不把小姑娘赶下床，被她发现他的异常怎么办？
他自制力再好，也没办法在温香软玉的被窝里藏住他那喷薄的妄念。
只是那个时候她太小，他不想吓到她。
也不想被她误会成……变态。
“这就忘了？”霍宝儿有些怨念的说道：“我跟你之间的事情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呢，那你告诉我，你那个时候有没有喜欢上我？”
程嘉双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的身体掰过去，“小宝儿，快去化妆，嘉叔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持证上岗了，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程嘉把她推到宿舍门口。
“小屁孩，什么时候喜欢的还重要吗？”
霍宝儿认认真真点头，“重要！对我来说特别特别重要。”现在没有任何事情比这个还重要的了。
“很早，很早之前。”
早到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小屁孩就在他的人生中占据了非同一般的位置。
所有的情绪都会被她牵动。
他总是想，小屁孩今天在学校开不开心？
会不会受委屈。
天凉了，他怕她着凉。
变天了，他怕她不知道增减衣服。
那个时候的他，操心得就像个老母亲，就连同事都说他当爹又当妈。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那个时候他最想的……是当她男人。
当然。
那个时候的念想也只能偷偷的埋藏在心里。
他也怕关心太过小姑娘觉得他图谋不轨，又怕束缚太多让她忍不住想要逃。
怕她嫌他老，怕她诱惑太多。
她出去同学聚会的时候他总是提前去接她回家，她被男同学约去游乐场的时候，他总是找理由跟着。
“那有我喜欢你喜欢的早吗？我从十三岁开始就喜欢你了。你呢？”
程嘉拍拍她的头，小姑娘情窦初开喜欢他可以。
他那个时候可干不出这么禽兽的事情。
不能说。
霍宝儿弯唇，嘴角的小梨涡像是盛满了星光的月牙，“我知道了，你一定也喜欢我，我不管，反正就是你先喜欢我的。
我去换衣服了，一会儿见。”
她这才满足的跑进宿舍楼。
看着小姑娘的背影，程嘉低头无声的笑了笑。
半个小时后，程嘉还没有看见霍宝儿的身影就先听到了她愉悦的声音从宿舍楼里面传出来。
“嘉叔，我来啦！！！”
他在漫天风雪里抬眸，看见小姑娘从楼梯上跑下来，连忙疾步走过去。
隔着地面还有三四个台阶的霍宝儿就迫不及待的张开手臂就往他怀里扑，程嘉连忙上前一把接住她的身体，两人在雪地里转了个圈，才堪堪稳住脚步。
站稳后，他敲了敲她的额头。
“怎么这么调皮？”
霍宝儿吐了吐舌头，“我调皮这件事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嘉叔，你还没习惯呀？”
“刚才那样多危险，要是崴脚怎么办？”
“我才不怕呢，因为我知道我的嘉叔一定会接住我的呀。”她站在他面前，转着圈圈笑盈盈的问道：“嘉叔，我这身好看吗？
有没有觉得特别眼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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