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去玲珑镇读书,我回来后,你溜出来,找我玩,杨叔不会管的。”董遥摸一下杨景枚的脑袋:“回去吧,我去青州商行把那一万多亩赎买回来。”
嗯了一声,十四岁的小丫头片子杨景枚蹦蹦跳跳着走了。
象一头小母鹿,杨景枚是一个青苹果,能看不能吃,主要是董遥不好意思把杨景枚吃掉。
“和杨景枚相比,快二十岁的搗朱秀媺是一个诱人的水蜜桃,可以吃的桃子。”董遥摇摇头,可惜朱秀媺不让我吃,那个,我不敢吃掉她!
然后,往青州商行登州分行进的董遥和从青州商行登州分行出来的朱秀媺撞了一个满怀。
“水蜜桃。”董遥下意识抱住朱秀媺后又立即松开,他抢先出嘴:“郡主,走路时,咱能不能专注一点啊,你撞疼我了!”
“不好意思,想点事情,不小心撞到你了。”朱秀媺拉住董遥的手:“我正要去董家庄找你呢,董遥,你跟我来,我给你说点事。”
朱秀媺身着浅色素裙,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薄纱遮掩的脸颊上,清哞流盼,天地为之黯然失色,国色天香,她有颠倒众生之风姿!
“有事你说话,郡主,我们董家庄要银子有银子,要人有我,在下愿意为郡主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董遥跟着朱秀媺去了青州商行登州分行后院,朱秀媺的专用小院。
在前世见多了美女,董遥来到大明也见了不少美女,但他没有见过比朱秀媺性感的女人。
还不知道朱秀媺有什么事,董遥就说了豪言壮语,他很像见了女人走不动道的花痴!
“年底我成婚,但我不喜欢张舒予,董遥,咋办啊!”朱秀媺把董遥拉进她小院卧室外间后,让人上菜上酒,她想借酒浇愁。
“小事,我劝张舒予和你退婚。”
张舒予竟然敢娶他的水蜜桃朱秀媺,董遥怒从心头起,他恶向胆边生:“郡主,张舒予在哪,他是你们青州一个大地主或大商人的儿子是吧,我把他的腿打断!”
“张舒予是英国公的嫡长子,他是未来的英国公。”脱掉外衣,朱秀媺换上一套宽松的居家服:“董遥,你敢把张舒予的腿打断,我就敢嫁给你。”
和董遥赤诚相见过,朱秀媺当着董遥的面换衣服,她不害羞,她走到董遥身边:“我和张舒予是去年订的婚,本来是明年成婚,但英国公不知发什么神经,他想让张舒予尽快结婚。”
朱秀媺一身烨红色的居家服,低低的领口,纤腰上系了一根腰带,紧紧的腰身,把她那浮凸有致的身材淋漓尽致地显露出来。
“张舒予是英国公的嫡长子,我,那个,我还有个会……”
不敢打张舒予,还没有活够的董遥准备溜走,英国公一根小指就能把我碾死,朱秀媺,让我阻止张舒予和你的婚事,你想害死我是吧!
英国公是大明最大实力最强的武勋之一,张舒予的先祖,第一代英国公张辅辅助燕王朱棣靖难又平复安南。
一百个董遥也不是张舒予的对手,他怂了:“张舒予是下一任英国公,你们郎才女貌,郡主,恭喜,你结婚时,我给你一份重礼,我就不去喝喜酒了!”
“给我一份贺礼?”
朱秀媺怒了,没有让刚上完菜的侍女出去,她抽董遥一个耳光:
“在塘头城那个棺材中,你抱着我又亲又摸,在河边,我洗澡时,你敢说没有偷看我,你把我看光了,让我怎么嫁人,你让我怎么面对张舒予?”
“息怒,郡主,我错了还不行吗?”董遥喝了一大杯酒:“那天你洗澡时我真的没有偷看你,嗯,对着蜡烛发誓,我只看了一眼,两眼,三四五六七八眼。”
“呵呵呵……”朱乐儿是朱秀媺的贴身侍女,她“扑哧”一声乐了,董遥真无耻,他坏死了!
连忙捂住嘴,朱乐儿往外走:“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郡主,我去上茶。”
“那天,我一直防着你这个大坏蛋,竟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使坏了。”朱秀媺掐董遥一下,她喝了一大杯酒。
就这样,董遥和朱秀媺边喝边聊,时间慢慢流逝,天黑了,月亮升起来了。
淡淡的月光,从天际之上倾洒而下,为登州城披上一层淡淡的银纱,时不时的,远处有着低沉的狗叫之声传来。
从家里出来时,董遥给张慧贞说要和杨景昌喝酒,今晚有可能不回家。
其实,大明的男人出来玩不需要给老婆请假,他们在外面玩几天,咋玩都行。
男权社会,老婆们不敢管自己的老公。
亥时三刻,朱秀媺侧身给董遥倒酒:“你这个没良心的大混蛋还想喝我和张舒予的喜酒,我咬死你,嗯……”
喝多了,朱秀媺歪倒在董遥怀里。
“你喝多了,该睡了。”董遥把朱秀媺抱起来:“床呢,床在哪呢?”半刻种后,朱乐儿看到走路东摇西晃的董遥把朱秀媺抱到床上,她看到董遥趔趄一下趴到床上,她看到董遥扯衣服,她看到……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柔和的洒进屋里,在床上抹了一层金黄。
陌生的房屋,陌生的床,董遥睁开眼睛,他看到一个女人。
在陌生的床上睡了一夜,睁眼开眼看到一个女人,很可怕。
比看到一个女人更可怕的是,那个女人是大明郡主!
朱秀媺还在梦乡,轻微的呼吸声,是那样的均匀与安祥。
朱秀媺身材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皮肤雪白得像一块羊脂白玉。
董遥拨弄着朱秀媺散开在枕边的长发,不愿把她弄醒。
关键是董遥不敢把朱秀媺弄醒,他苦思脱身妙计。
一刻钏后,董遥还没想出溜走的妙计,朱乐儿象火烧屁股一样冲进卧室内间:“五殿下和少国公张舒予还有张舒予的妹妹张涵静来了,郡主,张涵静过来了。”
她未来小姑子张涵静过来了,朱秀媺三把两把套上家居服,真空穿上衣服后,她跳下床,扭脸笑迷迷看董遥一眼。
然后,朱秀媺某个地方疼了一下,她“哎呀”一声弯下腰骂董遥一句:“姓董的,我是你的人了,限你一年之内你把我娶到董家庄,否则,后果自负!”
“酒真的难乱性啊,先过这一关再说。”董遥飞快地套上他的内裤,他看到朱乐儿把他的外衣还布鞋都塞进衣柜中了。
卧室中没有可供董遥藏身的好地方,董遥准备尽快出去,出去再想办法。
瞪朱乐儿一眼,董遥光脚从床上跳下来,他冲出卧室,看到一个少女进了朱秀媺的小院。
“大大滴不好,不是这里,跳错地方了。”董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左面的院墙边:“我迷路了,对不起,我再跳回去!”
那个刚走进来的少女应该是张涵静,时间紧张,董遥的表演肯定漏洞非常多,但有台阶总比没有台阶好,董遥给朱秀媺送了一个台阶。
大明男人的亵裤比较长,穿着不舒服,董遥让杨景枚给他做了几条和后世的内裤差不多的亵裤。
说时迟,那时快,董遥纵身一跳,右手扒住院墙一用力。他就上到了院墙上。
然后,董遥从院墙上跳到另一边的院子中。
练了半年武,董遥的动作十分迅速,他的内裤没有跟上。
内裤没有追上董遥,它掉队了,掉在朱秀媺的小院中。
也就是说,董遥光着屁股跳到另一边的院子中了。
太搞笑了,张涵静和刚从卧室出来的朱秀媺和朱乐儿都笑了。
张涵静红着脸骂了一声:“秀媺姐,你东陡壁院子中住的是谁,那个淫贼嚷嚷着跳错地方了。”
张涵静没有怀疑朱秀媺,打死张涵静,张涵静也不相信朱秀媺的院子中会有只着内衣的男人,她更不相信,昨天晚上朱秀媺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
“那个小院没有住人,它东隔壁是一个姓杨商人家,那个笨蛋淫贼应该是从杨家跳过来的。”朱秀媺心里骂董遥一句:“涵静,你怎么来登州了?”
另一边,十几秒前,董遥骂了一声,他捡起地上的破烂单子围在腰间。
就在这时,董遥听到朱厚炳的声音从几十步外的小院门口传过来。“这个小院虽然处于闲置状态,但一直有人打扫。”朱厚炳隐有一丝谄媚的声音:“张兄,这个小院西隔壁是吾妹秀媺的专用小院。”
“朱兄,我就住在这个小院。”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董遥骂了一声,跑到东院墙前,他蹲在在地上装模作样揉脚脖:“是朱兄吗,江湖救急!”
经常到杨景昌别院玩和住宿,董遥知道青诈商行登州分行后院这个小院东隔壁是杨景昌家别院,他摇摇头,今天丢人,丢到朱厚炳这个王八蛋跟前了!
“董遥,是董遥这个王八蛋。”朱厚炳推开院门,他看到董遥后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董遥,你这打扮是什么造型,你要唱戏吗?”
(。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