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选择不追。”梁良笑道:“但我会在前面等你。”
讥讽的笑声让孙宏图眼神一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追过去了,但是速度没有很快,毕竟对方的邀请,绝对暗藏了什么玄机。
梁良所去的地方,是大量桉树生长的区域,这种树不算粗不算大,但极端的高。
路上孙宏图谨慎的观察着四周,却没发现有什么端倪。
在深入了林中的一个普通地点,两人再会。
“你不会什么都没提前布置吧?”孙宏图狐疑,他真的是没感觉到啥。
而观众也在不断的回忆,却始终想不起来梁良在这片区域布置了什么。
“提前布置?”梁良冷笑:“不需要提前,现场布置就行!”
现场?所有人都莫名。
“你难道没注意到我们两的武器差别吗?”
“武器?”孙宏图疑惑道:“我的是棍子,你的是刀……”
刚说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看来你太过自信,有些膨胀了,莫非认为天底下没人会是你的对手?”
梁良说着的时候,猛然挥出长刀,砍向了旁边的桉树。
只用了一击,桉树树干折断,开始倾覆。
而梁良此时毫不停留,用155点的敏捷值在林中穿来插去,仿佛闪电般穿梭。
这种速度,除了梁良,神化集团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做到。
恰恰就是属性点上的盲点,制造出了战术上的盲点。
技战术达到至高?这句话就是句谎言,人的属性点不同,技战术体验根本不一样!
咯吱!
咯吱!咯吱!咯吱!
无数的木材断裂声,让孙宏图第一次产生了危机,他转身就走。
可是当他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连后面的树林都开始倾倒。
整片桉树林啊,几乎200米范围内所有树木同时砸下!
任你的身法有多鬼魅,也绝对不可能再来去自如了!
轰隆隆!
在一片震耳欲聋的巨响中,烟尘四起,最后的画面是孙宏图在遮天蔽日的砸落下躲避的情景。
最近距离的摄像头也是安装在桉树上的,所以画面切换到了较远的角度。
灰尘中,梁良舞动手臂,驱赶开烟雾。
“你不会是死了吧?没死就吱一声。”
他在树木坍塌场地的外围,但烟尘令他丢失了孙宏图的人影。
无法,只能找找看,梁良和观众一样,开始在坍塌场地搜索。
一个鬼魅般的影子却悄无声息出现在梁良的身后,并来无影去无踪的出手。
刷!
几乎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梁良在感觉到空气抖动的时候,回手一刀。
这一刀自然劈了可控,但也化解的梁良的危机。
见状,孙宏图使出了一个让梁良不曾预想的招数。
他忽然掏出一段绳索,然后猛的一个交叉,缠住了梁良持刀的那只手。
同时,他趁着梁良没准备,猛然发力,将他拉近,另一只手上捅出匕首。
余修伟是在审讯室看到这个情景的,他大吃一惊,从座位上猛然站起。
砰!
椅子都摔在了地上。
“这,这是我的招数!”余修伟指着屏幕,手指颤抖。
他花了多少年,下了多少苦功才练成的必杀技,现在居然被只见识过一次的孙宏图使出。
这种天赋上的差距让他震惊,大脑都木了。
因为孙宏图的招数,连审讯都被迫中断,因为余修伟目前只关心决斗。
面对诡异的绝招,梁良的做法却非常蛮横,他另一只没有被绳索绑缚的手直接进行空手入白刃。
但是要接下孙宏图的白刃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刷!
接下来时,梁良的手上鲜血迸出,毕竟还是受了伤。
两人目前双手都被牵制,一时停止了动作,望向彼此。
孙宏图冷冷的说道:“你受伤了,现在可以认输。”
“说的像你完全没伤一样?”梁良紧盯着孙宏图。
在场外的所有人都被这对话搞的懵圈。
孙宏图也受了伤?他们都上下打量孙宏图,看不出任何的漏洞。
在如同定格画面的对视中,孙宏图忽然咳嗽几声,嘴角溢出鲜血。
终究在躲避桉树的砸落时,他没能找到空隙,还是被砸到了背部,震动到脏腑。
刚才那背后奇袭,可以说是强撑着的舍命一击。
“孙宏图居然伤了,梁良真的伤了他,我的天呐!”
“有人见过这位特战队长受伤吗,一次都没有吧!”
“我还以为没有人能伤他一根毫毛呢!”
众人都在震惊中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
在公寓的三女看到孙宏图嘴角溢出鲜血的瞬间,乐得手舞足蹈!
“可以啊,梁良不愧是我们下注的人!”夏夏得意地斜了孙宏图一言。
而禄曼儿捏紧了小拳头,挥舞两下。
戴夏槐笑道:“哪怕是以伤换伤,我还是觉得梁良赚了。”
三女悬着的心放下一半,终于有了梁良夺冠的信心。
看到这个情景的何兴生,几乎是整张脸都垮了一下去,他焦躁得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安静不下来。
“万一这家伙真的输了……不行不行,1500亿,劳资哪里来那么多钱!”
“玛德,可是现在已经联系不上监控室里的人,做不了什么操作,怎么办……”
在战场上,梁良笑了:“你刚才居然想诈我,不像你的风格啊。”
“呵,拖时间而已,万一你刚好爆发,我刚才确实扛不住,现在倒是缓过来了。”
梁良一愣,这家伙还会玩心理战了吗?自己也是大意了。
在贴身肉搏的距离,孙宏图忽然头槌砸下。
砰!
这一下他自己却感觉到吃痛,对方的脑门子实在太硬了,和其他人不同。
不得已,他转动匕首,同时立起膝盖发力,并且松下了绑缚的绳索,往后拉开距离。
梁良甩开绳索,看了看鲜血淋漓的手,伤的不算重,皮外伤罢了。
“我承认你是个极为少见的高手,不会再给你挑选战斗地点了。”孙宏图改变了神色。
自从演习开始以后,他头一次感觉到了压力,甚至能比肩上次演习的决赛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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