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切尔不笑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很冷,凑近了都能被他身上的寒气冻到。
“真在这里洗澡了?”
男人清冷的眉眼宛如结了一层冰霜,嗓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在男浴室里,脱衣服、洗澡。”
江梓衿眼睛微微睁大,“不是……”
希特切尔:“不是什么?”
“是别人把你绑到这里来,将你嘴巴咬破吸肿,之后留你一个人在这──”
“就像刚才那两个不知廉耻的情侣一样。”
希特切尔的语气很差,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他迫切的想要从江梓衿嘴里知道答案。
“为什么要骗我?”
“你心里有鬼?”
江梓衿气得浑身发抖,但她又不能说系统的事情。
也不能告诉希特切尔自己刚刚遇到了审判长。
这样的话,她如何从审判长手中逃脱就很难说清了。
“说别人心里有鬼,你自己不也来这里了?来的时间不比我晚吧,为什么刚才不出去,也在这里躲着。”
江梓衿心里憋着口气,态度也不好了起来,开始胡言乱语给希特切尔泼脏水。
“你来副校区是因为什么,不会是想私会什么情……”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严严实实的堵住了嘴巴。
希特切尔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本就红肿的唇肉含在嘴里。
还没愈合的伤口骤然被舔舐,疼得江梓衿眼冒泪花,“唔唔……”
她手攥紧成拳,用力捶在希特切尔的肩背。
嘴唇被堵住,喉咙里只能发出细小沉闷的呜咽。
“希特……”
男人的肩背结实,肌肉虬结,就像一块块垒起来的砖头。
江梓衿娇小的身躯都被他整个拢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希特切尔还没什么表示,江梓衿反而打得手都开始疼了,指节通红。
这都什么事儿啊……
江梓衿光是今天一天,就被三个男人亲的嘴巴又肿又疼。
他们每个人都亲的很深很重,像是要硬生生给她咬掉一块肉下来。
被强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感觉自己都快习惯接吻了。
江梓衿虽然感情迟钝,但不代表完全不懂,她只是下意识的将这些感情都回避掉。
懵懂的将自己缩进保护壳里,遇到危险,尽力将自己的伤害降至最低。
“不专心。”
希特切尔察觉到她的走神,冰冷的指尖捏在她的细腰上,浴袍料子很薄,甚至不用多费力就能完全将手探进去。
他捏了一把她细软的腰。
呼吸更加粗重。
江梓衿向内缩着,精致的蝴蝶骨半露,贴在脸上的呼吸冰冷,就连吻都是冷的。
直到希特切尔主动离开她的唇畔。
她才能喘上一口气。
希特切尔舔了舔唇上的润泽,后槽牙咬得咯咯响,“你就是故意来气我的。”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江梓衿:“……”
不信。
她抬起手背抹了抹嘴巴。
趁他不注意,抬起脚就朝希特切尔小腹上踹──
希特切尔似是没料到江梓衿还会反抗,这一脚踹的实打实的。
江梓衿捏准了希特切尔不会杀她。
除了像条疯狗一样抓着她又咬又舔,以及说些稀奇古怪的事来吓她。
希特切尔完全不会对她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江梓衿也没了害怕,她半靠在柜子上,唇畔微抿,“那你来啊。”
希特切尔盯着她看了半晌,莫名其妙的冷笑一声,“你行。”
“你真行。”
他来了火气,一把捏着人脚踝,将人抱到了柜子最顶层。
“哐当——”
一声巨响,希特切尔的手臂垫在江梓衿的身下,撞上了坚硬的柜子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希特切尔连眉毛都不皱一下,面不改色的半抱着江梓衿。
柜子高将近一米八,坐上去双脚离地面也有一米多的距离。
江梓衿一双腿白皙透亮,膝盖处还透着点粉,脚趾甲修剪的圆润漂亮。
“你干什么──”
她有点恐高,捏着柜子的手缩紧。
希特切尔:“现在知道怕了?”
他还抓着人脚踝不放,血红的双眼泛着寒芒。
“你手上的戒指呢?”
江梓衿:“扔了。”
希特切尔捏着她脚踝的手微微用力,“还撒谎。”
江梓衿双腿差点被掰开,她现在只穿了一件浴袍,腿间清凉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她有些急了。
“放我下来!希特切尔!”
希特切尔表情阴涔涔的,“你刚刚不是挺厉害吗?”
“继续命令我看看。”
江梓衿咽了咽口水,声音颤颤巍巍的,迅速变脸,示好道。
“希特切尔……”
希特切尔动作一顿,猩红的眸子紧紧盯着江梓衿,他低骂了句脏话。
“你也就这能耐。”
江梓衿眼巴巴的看着他,等着他把他抱下去。
希特切尔扯了扯嘴角,“我不动你,你自己坐在上面好好反省。”
这怎么行!
江梓衿更着急了,她身体前倾,柜子也跟着前移了一下,全身都动了一下,吓得她心脏骤停──
希特切尔反应迅速的单手压着柜子,恶声恶气道:“别乱动,等下摔死你。”
江梓衿:也不看看是谁把她搞上来的。
她一脚踩在希特切尔的胸膛上,细长的腿干干净净,弧线优美精致。
全身上下哪里都是漂亮的。
“放我下来。”
希特切尔浑身血液都往头顶上冲,他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下颚线崩得紧紧的。
他并没有觉得被江梓衿羞辱,反而从她的动作中,体会到了别样的、难言的感受,
在那一瞬间,他真的想像一条狗一样,虔诚亲吻她纤细白皙的踝骨。
“江梓衿,你真不想活了是吧?”
江梓衿又踩了踩他,脚下硬得像块没化的冰块儿,让她脚都冻僵了。
“放我下来。”
希特切尔牙痒痒。
还放你下来?
我他妈现在就想搞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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