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虹封侯后不久,为其量身打造的侯爵朝服以及常服就送过来了。
在明朝,明朝侯爵的服饰装扮出行等等方方面面,都是有一定的规定的。侯爵服饰是按照仪仗制而设置。
首先,侯爵服饰对于颜色有一定的要求,常用的颜色有锦、青、绛、紫,此外还有纯白色、墨黑色、浅黄色等彩色。其中,锦色是最常用的,侯爵适宜佩戴的服装绝大部分都是以锦色作为基准,其它颜色搭配其中。
此外,明朝侯爵的头饰也有一定的规定,侯爵必须佩戴正等冠或两尊的钮扣玉冠,对于长度有不同的要求。此外,明朝侯爵也必须佩戴披风,这是表明其庐山真面目的象征。
薛虹在宝钗的央求下,挑选了其中一套以锦色为主的常服穿在了身上。
侯爵的服饰分几层,穿起来颇为繁琐,所以一般需要丫鬟服饰,帮助穿衣。
但宝钗让丫鬟退下,她亲手替薛虹穿上了常服,整理了发冠、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并将一块白色玉佩坠在薛虹腰间。
薛虹或许是习惯了和宝钗的相处,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张开双手,任由宝钗替自己整理容貌。
说实话,现在幸亏不是明朝初期,官员们的服饰规格要求什么的宽松了太多。
大明初期的时候,朱元璋大大那叫一个变态,就连大臣在家里穿的睡衣都要求有明确的规格!!穿错都不行。
薛虹有道家的身份,算是在家的居士,所以平时偶尔也会头戴莲花冠,配合一身锦色侯服,更衬托的整个人长身玉立,超凡脱俗。
一时间,宝钗和一众丫鬟们都看花了眼。
正常来说,封侯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要走流程还要祭祖。
可关键是,薛虹现在他自己就是族谱里的老祖,过年烧香都只能给自己烧,他去祭拜谁??
所以,这几日薛府外面杀的腥风血雨,而薛虹却忙着在薛府里哄宝钗。
自从薛虹封侯的旨意下来后,宝钗这几日的精神就一直不在状态。薛虹担心她是害怕自己以后与她疏远,所以这几日像哄小孩一样把宝钗哄着。
甚至薛虹还答应,侯府给宝钗留出一个常住的最好的院子,就连府上的一切事物都交给宝钗打理,顺便练一练宝钗的管家能力和拓展一下人脉。
薛虹之所以把管家的权力交给宝钗,主要还是因为,他不觉得自己短时间内能找到两情相悦的未来妻子。
薛虹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不相信一见钟情,那玩意说白了就是见色起意,只有相处久了,双方能相互理解并包容对方的小缺点,这样才能长久。
什么??催婚?谁能催婚薛虹啊,开玩笑一样。他自己就是祖宗,他是族长,他是全族的独裁者,过年的头香,谁能催婚他?
再说了,有大黄庭的修为在,未来薛虹突破陆地神仙后,寿命保底三百起步,上不封顶。薛虹自然也不需要忙着繁衍后代,传承意志。
宝钗在听到薛虹将侯府的管家权力暂时交由她保管之时,俊俏绝美的脸蛋上先是惊讶,后是窃喜,然后是羞涩,最后是决然。似乎心中彻底下了什么决定。
这几天里,宝钗经常给薛虹做一些简单的甜点,或者是陪在薛虹的身边,与薛虹说着趣事。
几乎薛虹的一切事宜,衣食住行几乎都是宝钗开始接手打理。
一开始薛虹还有些不知所措,但因为担心拒绝宝钗,会让宝钗多想也就默认了。几天下来,薛虹多少也习惯了宝钗替自己大理事物。
宝钗伸出素手,自薛虹鬓角前,将一缕发丝顺至背后,冰凉的玉手无意将触碰到了薛虹的脸颊。温润冰凉与温暖两种触感交织,使得双方的动作俱是为之一顿。
薛虹开玩笑道:“妹妹还真是手巧,这几日为兄事事都交给妹妹,也着实省了不少的心。若是以后离了妹妹,为兄恐怕会不习惯的。”
宝钗闻言脸上笑意更浓:“那宝钗就永远不离开虹大哥,好不好?”
薛虹也当宝钗是和自己撒娇,开口道:“好啊!到时候为兄养宝钗你一辈子也没问题。”
宝钗闻言狡黠一笑,伸出纤纤玉指:“哥哥说话可要算话,不如拉个勾吧!”
薛虹同样伸出手指,和宝钗勾在一起:“好。为兄与你拉勾,骗人是要变小狗的。”
可薛虹不知道,宝钗说的这个永远不离开,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知不觉间,薛虹也已经习惯了宝钗在自己身边打理一切,前世作为二十多年单身狗的薛虹浑然不觉,这种相处模式完全就是夫妻之间才会有的。
就在宝钗沉浸在与薛虹结下誓言的喜悦中时,一个丫鬟来报。
“禀侯爷!福王殿下吵着闹着要见您。奴婢们只好把殿下引到了正堂中,然后前来禀报。”
薛虹:“吵着闹着?他来的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
丫鬟思索了一下:“有些委屈,眼眶还有些红,好像……”
薛虹:“我就知道,一定是遭遇社会毒打……不对,是遭遇陛下的诈骗了。我这就去。”
宝钗:“哥哥,你自去忙吧,我也要去找黛玉妹妹顽去了。”
薛虹:“嗯,好,路上注意安全。对了,如果有谁敢欺负你,回来告诉为兄。”
……
薛府正堂中,朱煇此时正咬着牙,坐在正位上猛灌茶水。
薛虹:“呦?这是谁惹殿下生气了?”
朱煇看到薛虹来了,猛的把茶盏往下一摔:“俊臣你是不知道!我父皇五十多岁一把年纪的人了,居然还骗人!我母后也向着我父皇。??????·(????????????????????????)????·??”
薛虹撇了一眼地上茶盏的碎片:“官窑烧的上品,三两二钱银子,成本价,谢谢。”
朱煇目瞪口呆:“咱们不是朋友,不是哥们吗?我这么伤心你不但不安慰我,你还找我要银子?汝人言否?”
薛虹坐在朱煇旁边,无奈道:“那我能怎么办?领你找陛下把银子偷回来不成?
况且我就猜到了,国库之前穷的老鼠进去都要扔根萝卜再走,陛下怎么可能还你钱。”
朱煇:“可是我父皇他现在明明有钱了呀!!而且他答应好我的!”
薛虹:“呵呵,那你还是对中年男人这种生物不了解,在他们眼里,和儿子食言不叫骗。”
朱煇:“原本还以为可以赚一笔的,这下是精穷了。”
薛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不对吧?我记得你家底可是不薄的啊?二十万两就穷啦??”
朱煇:“那个什么……之前我父皇也找我借钱来着,不过按现在的情况看,估计也是有借无还。(╥╯﹏╰╥)??”
薛虹很想直接告诉朱煇:你这就是记吃不记打!你咋就不敢和陛下干一架呢?
朱煇突然猛的一拍桌子,一抹眼泪:“俊臣!什么时候打东瀛抢银子去?本王要随军出征!”
薛虹:“我纠正殿下你话里的两个问题。
第一,我们与东瀛是友好邻邦,什么叫抢?那叫拯救东瀛受苦的百姓,是天朝风范。
第二,你自己晕船忘记了?就你这样的上了船没到东瀛小命先没半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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