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春楼内。
老鸨见谭星渊前来,立刻热情的招呼着。
“万姬姑娘今日有空吗?”谭星渊问道。
“有有有,这姑娘日日惦记谭先生,我这就去让她准备一下。”老鸨说罢,拿着手绢,一步三摇的朝着楼上走去。
号称青楼鬼见愁的孙账房,此时内心激动不已。
今日就要享受醉春楼的头牌,李万姬的服务了,这可是他内心的女神啊!
这是谭星渊承诺的,若是孙账房把坊内工人学习工作开展好之后,便会让李万姬侍奉他。
李万姬听闻谭星渊前来,心中大喜,于是立刻沐浴更衣。
身边侍女俏声打趣道:“小姐,今日为何这般开心。”
李万姬解开身上的丝衣,露出白玉般的身体。
同时娇声道:“今日谭先生来了,定要将他拿下。”
水雾弥漫间,李万姬轻抬玉足,在地上印出浅浅的脚印。
李万姬轻轻擦拭身上的水珠。
如此一看,长腿细腰,身材起伏有致。
鹅蛋脸上,一只琼鼻高挺,媚眼透着万种风情。
五官立体深刻,倒有几分西域人的特点,甚是美艳。
李万姬顾影自怜一番,此时牙关紧咬,今日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谭星渊欲罢不能。
等候在外室的谭星渊,百无聊赖的喝着清茶。
孙账房则有些局促不安。
孙账房双拳紧握,说道:“为了此时此刻,我已经多日不曾和夫人同房了。”
谭星渊瞥了孙账房一眼,心中暗自吐槽:这货是有备而来的啊!
言语间,内室的门开了。
扑面而来的是幽幽香气,李万姬披着一件纱裙,长腿若隐若现,甚是撩人。
李万姬先是热情的说道:“谭先生,今日可要春宵一度了啊!”
谭星渊嘿嘿笑了笑,指着一旁黑矮的孙账房,说道:“万姬姑娘,今日劳烦招待一下我的朋友。”
孙账房立刻点头哈腰,谄媚的笑了笑。
李万姬差点晕了过去,倒不是嫌弃孙账房,只是老娘一片真心向明月,你却推荐你兄弟上,这个简直太丧心病狂了吧!
李万姬幽怨的瞪着谭星渊,但是门已经开了,就不能有撵人走的道理。
谭星渊见情况不妙,尴尬一笑,然后躬身道:“今日有劳姑娘了。”
说罢,朝着孙账房做出一个加油努力的样子。
孙账房用力点点头,心中暗自发力,毕竟准备了这么多天,不交公粮,不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吗?
谭星渊此刻下楼,享受洗浴一条龙服务去了。
孙账房怯生生的说道:“万姬姑娘,事不宜迟,咱们开始吧!”
“还是个急性子。”李万姬轻笑道。
不过嘴角翘了翘,继续说道:“本姑娘这边有个规矩。”
孙账房一副,尽管说,什么条件都会答应的态度。
“过五关斩六将。”李万姬媚眼婆娑的说道。
孙账房一脸期待,听这个名字,玩的很花哨啊!头牌就是头牌,不一样啊!
于是激动的问道:“何为过五关斩六将?”
李万姬拍了拍手,瞬间五位侍女出现在面前。
然后轻笑道:“先过了这五关才行。”
虽然这五名侍女长相也不错,但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和李万姬比起来,都是胭脂俗粉。
孙账房两个眼瞪得老大,还想着商量一下。
但是李万姬已经转身进了内室,并且关上了门,并且交待道:“姑娘们,定要招待好孙先生。”
这五位姑娘立刻娇声道应诺。然后皆以虎狼之姿看着孙账房。
孙账房喉结紧了紧,眼中只剩下恐惧。
……
谭星渊在楼下大厅等了一个多时辰,都几乎快要睡着了。
这时,孙账房才扶着楼梯跨着外八字的步伐,慢慢下来。
走到近处,谭星渊发现孙账房目光迷离,嘴唇发白。
于是谭星渊关切道:“李万姬虽好,但是你也不必豁出命去啊!”
孙账房摆摆手,喘着粗气,一时还说不出话来。
谭星渊看这个架势,好奇道:“孙兄,几次?”
孙账房勉强抬起手,摆了个四的手势。
谭星渊会心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头牌就是不一样吧!”
孙账房叹息一声说道:“连李万姬的手都没有碰到。”
谭星渊狐疑的看着孙账房,说道:“这怎么可能?”
孙账房无奈道:“万姬姑娘的规矩真多,竟然搞了个过五关斩六将……”
孙账房吐槽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虽然孙账房拼死一战,不过身体能力有限,还是败在了第四关上。
谭星渊欣慰的看着孙账房,喃喃道:“孙兄,你切不可说我失言,机会已经摆在眼前,你没有把握好啊!”
于是乎,在回去的路上,谭星渊在一家药铺停下,为孙账房买了枸杞,就算是对下属的关心了。
回到九安坊,谭星渊满脑子还是那个过五关斩六将的场面。
此时房间的门被敲响。打开门,原来是齐爷。
齐爷表情慌张中带着愤怒,以至于白须都在颤抖:“谭先生,大事不好,京城的食盐开始定量出售了”
谭星渊不解,急切道:“什么叫定量出售?”
于是齐爷把打听的情况说了出来。
原来,转运司衙门对外宣布,从青州到京城的水路最近兴起了一帮水贼,导致航运受阻。
朝廷已经发兵清剿,只是导致青州运送的食盐受到影响,为了不让京城出现盐荒,所以转运司近期开始实行食盐定量供应。
所有杂货铺暂时不在销售食盐。
转运司已经在京城设立四个食盐销售点,所有百姓和商家凭户籍购买食盐。
谭星渊努力推敲着事情的细节。
转运司搞这么大阵仗,应该是水贼导致,好像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接着询问道:“既然如此,我们按照规定去购买食盐即可。”
“今日我已经差人去买了,但是九安坊只买到了两百斤的食盐。”齐爷无奈道。
“两百斤?”谭星渊心中有些慌乱了。
毕竟整个九安坊,包括坊内百姓一日三餐所用,牙膏生产所用,还有调味料生产和四间酒楼,一日就要用掉八百斤的食盐。
齐爷担忧道:“这两百斤是我用了九安坊和三和坊百姓的户籍才购买到的,而且下次购买,只能等到十日之后。”
“我们九安坊作为商家难道不应该可以购得更多的食盐吗?”谭星渊想到了这个问题。
毕竟定量供给,百姓有百姓的定量,商家也有商家的定量啊!
说到这里,齐爷忿忿不平,说道:“我说我们还有酒楼、牙膏、调料作坊需要食盐,并且出示了凭证,但是这些衙役听闻我们是九安坊的时候,便不再额外卖给我们食盐了。”
“难道是针对我们九安坊的?”谭星渊说道,内心隐隐出现了不详的预感。
“是的!我在那边观察了,其他商家去购买都可以购得食盐,唯独我们不行。”齐爷说着的同时,拳头握的咯咯作响。
转运司如此针对九安坊,联想到王慕富气死在家。
而王家和三司使李洪又是儿女亲家,那么这一出很有可能是王家借着李洪的关系,打压九安坊。
若是这样,情况就变得麻烦了。
毕竟没有食盐的话,九安坊一切生产经营都要停止。
这一招就是釜底抽薪啊!
此时已经是深夜,谭星渊宽慰了齐爷之后,让他先回去休息。
自己则筹划着应对之策。
待到第二天的时候,谭星渊早早起来,骑着马便去了通贵坊。
在一处名叫醉仙居的酒楼前面听了下来。
这酒楼总共有三层,主打的就是高端,掌柜的正是京城餐饮行会会长杜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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