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坊内工作一切顺利。
目前牙膏一月的收入就有3000两左右,牙刷一个收入有1000两左右。
而且谭星渊又推出了黄花梨牙刷,只是换了个木柄,然后刻点花纹,一支牙刷一两银子。
投入市场,深受上层人士追捧,一个月便能赚个三千两银子。
而这些木头的用料,全部来源于做寿材的万掌柜。
基本上没有花任何成本,认为用的是做棺材的边角料。
九安御膳房四个店,一个月的的收入有8000两左右。
九安调料店,一个月收入有2400两。
每个月总计收入接近18000两银子,谭星渊按照占股一成的比例,每个月可以有1800两的收入。
由于目前产量的上升,九安坊居民平均每个月的收入也已经达到3两银子了。
三和坊的居民每个月的收入也达到了二两银子。
更可喜的是,北部工地的两栋五层高的工厂已经建设完工,现在已经开始投入使用。
而学校的建设也快要完工了。
谭星渊把这两栋楼分别取名为卧龙和凤雏。
于是这些日子,谭星渊整日忙着搬迁的工作。
毕竟既要考虑生产的方便性,也要考虑生产的保密性。
于是目前主要使用的是卧龙楼。
第一层供木匠铁匠使用。
第二层供调料生产使用。
第三层供牙膏生产使用。
第四层供牙刷生产使用。
第五层是办公室和太虚实验室,其中还有一个会议室。
太虚实验室就是供沈虚狂点科技树的地方。
谭星渊则自己在顶楼加盖了一间,作为自己的办公室和住所。
按照他的要求,他的办公室四面都是玻璃做墙,视野极好,可以看到远处的街景。
而生产玻璃的车间,则安排在另一栋凤雏楼的五楼。
毕竟玻璃车间,目前还是极其保密的。
不过目前搬迁,还是比较混乱,因为九安坊改造的第二期工程马上就要开始。
那便是生活区的重建。
由于原本九安坊居民都生活在窝棚一样的简易住所中,所以先要拆除这些建筑。
所以九安坊的居民便暂时居住在工厂大楼内。
虽然有些拥挤,但是比原来的条件已经好很多了。
更关键的是,谭星渊提供思路,沈虚着手改进,让大楼内的蒸汽机生产时候,产生的热量通过管道输送到整个大楼各个角落。
于是乎,外面虽然已经进入寒冷的冬季,但是大楼内却温暖如春。
以至于很多居民都在畅想着,将来生活区建好,会是一番什么光景。
一切渐渐进入正规。
一日车队队长周广敲响了谭星渊办公室的门。
进门后,周广这个中年汉子一直一副犹豫不绝的样子。
谭星渊疑惑道:“周队长,有何事?”
周广彷佛下定决心一般,说道:“谭先生,最近坊内又开始兴起赌博的恶习,你的管一管啊!”
谭星渊听罢,大惊。
毕竟自己是一个誓于赌毒不共戴天之人。
于是问道:“怎么可能,此前我们颁布过关于禁止赌博的命令。”
周广长叹一口气,说道:“现在大家工钱也高了,甚至已经赶上那些吃衙门饭的人,而且我们休息时间也多,所以有的人无所事事,便在闲暇时候赌了起来。”
毒自然不用说,那绝对得是反人类的存在,不过大肃朝没有这玩意。
至于赌嘛!原来常家兄弟在三和坊开的赌场,不知道毁了多少家庭。
周广此前是赶牛车送货的,后来因为赌博,导致牛车都卖了,所以没有了营生,若不是谭星渊提供工作,他现在还在为吃饭发愁。
在古代很多人因为赌,卖屋卖田,甚至卖儿卖妻。
谭星渊深感此风不可涨,此时霍然起身,决定要以雷霆手段整治。
但是转念一想,现在大伙有钱有闲,也没有其他娱乐项目,不赌博又能做什么呢?
可见现在百姓文化精神需求赶不上日益增长的物质生活了。
看来得想个办法丰富一下九安坊居民的业余生活了。
于是谭星渊说道:“赌博是毒瘤,必须得清除,如何清除还得容我考虑考虑。”
周广听闻后,又愁眉苦脸的说道:“还有一件事,他们有的人不仅仅赌博,而且还去逛青楼。”
谭星渊暗自吐槽: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
不过看着周广大义凌然的脸,于是说道:“逛青楼的确是不好的行为,不过这个不必管。”
周广疑惑道:“谭先生,这是为何?”
“额!因为……因为赌博可以输的倾家荡产,但是逛青楼不会。”谭星渊解释道。
周广疑惑的表情更严重了。
“因为身体吃不消。”谭星渊意味深长的说道。
周广思虑片刻,用力点点头,表示谭先生说的的确有道理。
待到周广离开后,谭星渊便想着如何丰富一下居民的文娱生活。
古代嘛!娱乐项目本身就少,底层百姓要么回家造人运动,要么在青楼厮混,这些都是喜闻乐见的活动。
除了这个也没有什么选择了。
谭星渊这时候想到,不如好好学习,搞个夜校。
因为九安坊和三和坊大部分人都是文盲,能把自己名字写好的人都很少。
教坊内百姓读书认字,毕竟九安坊将来需要大量高素质的产业工人。
这样正好一举两得。
谭星渊不禁夸自己是一个大聪明啊!
于是谭星渊去找九安坊内最有文化的人,沈虚。
不过找遍了整个九安坊,竟然没有见到沈虚的影子。
按照常理,给沈虚建了一个太虚实验室,这时候的他应该泡在里面疯狂的点科技树的。
只是这货竟然不见了。
难道这货躲在楼顶用望远镜偷窥?
以他的性格,完全可以做出这种事,毕竟五层高的楼啊!站得高望的远。
只是依然找不到他的人影,这倒是让谭星渊犯了嘀咕。
这货到底去哪里了?
于是谭星渊到处打听,才知道这货这些日子一大早便出门去了城西了,据说还带着一台蒸汽机。
谭星渊不解,这货又要搞什么飞机?关键城西只是港口,到哪里有做什么呢?
不过既然沈虚不在,便去找孙账房,毕竟这货是提笔拨算盘的,目前也算半个知识分子。
不过谭星渊刚提出要给九安坊以及三和坊的人传授知识,孙账房立刻不干了。
毕竟这些人都是白丁,教他们识字,简直比登天还难。
但是谭星渊幽幽说道:“若是把这事办成了,请孙账房去醉春楼耍一耍。”
孙账房一脸清高,说道:“这是原则性问题,切莫再说了。”
谭星渊冷笑一声,说道:“若是醉春楼的头牌李万姬……”
孙账房立刻说道:“既然谭先生如此信任我,我必然全力以赴!”
孙账房此刻两眼放光,毕竟这位头牌很少接客的,能和她共度春宵,简直是京城男人梦寐以求的了。
但是说完,孙账房又不无担心的说道:“只是我愿意教,可是这些街坊不一定愿意学啊!”
谭星渊摆摆手,说道:“这个我自然知晓,你不必担心,我来安排。”
第二日,九安坊内便举办了学习知识的活动。
学习的内容并不复杂,就是两点,一个是识字,还有一个就是简单的算术。
教这些东西,孙账房的能力自然不在话下。
谭星渊特地把工厂里面的会议室腾了出来,作为教室。
并且从九安坊坊内挑了十位会写会算的人作为助教。
于是孙账房带着十名文化人,搞起了清除文盲活动。
由于开课时间,都是在下班之后。
谭星渊特意在会议室内点满了蜡烛,并且还用镜子反射光,以至于屋内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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