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星渊也毫无头绪,此时只能说道:“容我想想,若是有法子我必通知你们。”
此时夕阳西斜,谭星渊无心过问坊内的事务,于是独自回到自己的居所内。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这个点了,会是谁在找我?
打开门,原来是慧儿嫂子带着孩子,身后还背着一个包裹。
谭星渊不解道:“慧儿嫂子,有什么事情吗?”
“今夜……今夜我和狗子可以住你这里吗?”慧儿嫂子羞红着双脸,低头问道。
谭星渊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要干嘛?但是就算要干嘛,为何还带着孩子?
于是再次确认道:“慧儿嫂子,你说什么?”
“今晚我和狗子住你这里,因为大家都传有鬼怪作祟,而且专挑寡妇下手。”慧儿嫂子目光游移,一脸尴尬。
看来今日东都府审判的案子,已经传遍京城。
谭星渊不解道:“是谁告诉你的?”
慧儿嫂子低着头,说道:“那个拜上帝教的胡人到处宣扬,说这是地狱的魔鬼来到人间,专挑独身女子下手。”
谭星渊暗自苦恼,这个案子没有眉目,怎么那个胡人又来搅乱了。
此时谭星渊有些犹豫。
若是进来的话,岂不让人说闲话?
但是拒绝的话,慧儿嫂子不仅仅经历恐惧,还要经历失望。
反正自己和慧儿嫂子已经不清不楚了,这又怕什么呢!
慧儿嫂子见谭星渊有些犹豫,一双杏眼带着深深的失望。
于是谭星渊立即邀请慧儿嫂子和狗子进门。
“我和狗子在打地铺就可以了。”慧儿嫂子说罢,便解开后面的包裹,拿出被褥,在地上找一块空地便铺下。
谭星渊见状,当然不同意,说道:“你们还是睡床上吧!我一个男人哪边都能躺。”
说罢便把自己的被褥从床上拿下,把慧儿嫂子的换上。
但是此时狗子发话了,俏声说道:“娘亲,您从小教我孔融让梨的故事,所以我一个人睡地上,你和谭先生睡床上。”
谭星渊朝着狗子点点头,心中暗自夸着:孺子可教也。
慧儿嫂子则一脸羞愧,在狗子的嘴巴上捏了捏,然后说道:“不可胡言乱语。”
接下来慧儿嫂子像以往一样,为谭星渊收拾着家务。
谭星渊则在一旁逗着狗儿,说道:“狗子,你晚上睡觉容不容易醒啊!”
狗子不知何意,拍着胸脯说道:“娘亲说了,我睡觉沉的很,就算是打雷都不会醒的。”
“嗯!乖!”谭星渊在狗子脸上轻轻捏了捏。
而后暗自想着: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的。
慧儿嫂子在一旁听着谭星渊的话,内心不免小鹿乱撞。
此时暗自想着:若是今夜发生什么,要不就半推半就吧!
想到这里,俏丽的脸庞升起红晕。
此时,门再次敲响。
三人疑惑,现在谁会过来?
谭星渊打开门,竟然是知秋,身后也背了一个包裹。
还未等谭星渊问话,知秋一双媚眼上下打量着谭星渊,而后用少妇磁性嗓音说道:“谭先生,最近有鬼怪袭扰单身女性,这几日夜间就让我在你这住吧!”
谭星渊眉梢挑了挑,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只是能不能换个日子,别一起来啊!
于是谭星渊用一副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你可是独闯北辽的知秋姐姐,怎么还怕这些?”
知秋一副老娘今夜不睡这里不罢休的态度,说道:“这是鬼怪之事,我当然也怕的啊!”
说罢推开谭星渊便闯进去了。
知秋刚进去,便看见慧儿嫂子也在。
两人尴尬一视,而后都恶狠狠的朝着谭星渊瞪着。
谭星渊则一副不要脸的表情,彷佛再说:要不一起?
此时慧儿嫂子先是反应过来,殷勤的招呼道:“知秋姐姐,难得有机会来,莫要客气,把这当自己家一样。”
慧儿嫂子这话的潜台词就是,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只是客人罢了,不要摆乱了自己位置。
谭星渊暗自吃惊,一向温婉客人的慧儿嫂子,竟然也会绿茶的手艺。
知秋心照不宣的接招,脸上带着笑意,彷佛再说:你这茶艺水平不够啊!
而后环顾四周,看见谭星渊的被褥放在地上。
然后抱歉的说道:“谭先生,今晚我住这里,慧儿不会有意见吧!”
谭星渊一脸尴尬的说道:“不会,不会。”
内心疯狂吐槽:你们女人之间的问题,扯上我干什么?
知秋接着指着地上的被褥说道:“谭先生,你不会打地铺吧!这怎么行,我是会心疼的。”
慧儿嫂子不甘示弱道:“知秋姐姐一定养尊处优惯了,要不你睡床上,我和谭先生都打地铺。”
慧儿嫂子一边指出知秋养尊处优的毛病,一边把自己和谭星渊化成一类人。
听到这里,知秋立刻说道:“万万不可!”
内心想法是,老娘怎么能看着你和谭先生睡一起。
此时一旁的狗子小声的对谭星渊说道:“谭先生,这怎么和孔融让梨不一样啊?”
谭星渊长叹一口气说道:“成人的世界你不懂,其实我才是那个梨。”
狗子不解的眨巴着眼睛,彷佛成人世界就是一个迷宫一般。
半个时辰,两女一男一小孩,还没有确定怎么睡觉。
最后谭星渊不耐烦的说道:“我和狗子打地铺,慧儿嫂子和知秋姐姐睡床上。”
两位姑娘一听,立刻点头,这样一来,就能互相监督,至于监督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好不容易消停下来,这时候门再次被敲响。
慧儿嫂子和知秋姐姐同时瞪向谭星渊,这表情仿佛再说:好你个谭星渊,难到还有什么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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