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子,几乎断绝了与外界所有的联系,在两个老婆子监视下,竟然莫名奇妙怀孕了。
“难道,真是鬼怪所为?”叶惜君的未婚夫孔迁颤抖的声音说道。
府尹大人不解的问道:“这是何意?”
“大人有所不知……如今朝阳坊内流传……一个传说,说是有……妖魔鬼怪作祟,专门挑独居女子行苟且之事,坊中还有……还有几个寡妇也无故怀孕了。”孔迁结结巴巴的说着。
此言一出,堂下百姓立刻闹成一团。
人们纷纷小声议论,毕竟老百姓最津津乐道的就是这种不符合逻辑的奇谈怪论。
府尹大人也是啧啧称奇,思虑再三后,说道:“此事甚是蹊跷,容本官细细推敲,待到明日再作定夺。”
众人意犹未尽的散去。
谭星渊在回去的路上,反复想着这个案子。
此时女官则低着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长公主则神色平常。
谭星渊见状,对着女官装扮的赵公子打趣道:“赵公子,为何神色这般担忧?”
女官抬起头,眼神中带着惊恐,说道:“谭先生,难道真有妖魔挑独居女性下手,然后还能怀孕?”
谭星渊呵呵一笑,故意调侃道:“是又怎么样?”然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难不成你是女扮男装?”
女官俏脸一红,气急败坏之下,便伸手去捉谭星渊。
谭星渊知道这位赵公子是超级金刚芭比级别的,被她捉住,绝对毫无招架之力。
于是立刻闪身后退,并且继续调侃道:“君子动手不动口,除非你是小人或女子。”
女官愤恨的看着谭星渊,一副欲把他骑在身下而后快的冲动。
此时长公主发话了:“莫要嬉闹,如今这叶惜君案件蹊跷,谭先生,你看叶惜君是被冤枉的吗?”
谭星渊暗自吐槽:我又不是全能的,这判案也来找我?
不过暗自思虑,这就是和后世密室杀人案有得一拼了。
如何在两个老婆子眼皮子底下勾搭男人,或者被男人勾搭,而且还能怀孕!
但是谭星渊是相信叶晓蕊的清白。
于是收起刚才的嬉笑表情,严肃道:“我相信叶惜君是被愿望的,毕竟一个原本求死的女子,现在还想着到公堂上,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辱,只为了那一丝可能的沉冤昭雪。若不是真有冤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长公主微微点头,觉得有理,但是又疑惑道:“但是没有男人出现,如何才能让叶惜君怀孕呢?”
谭星渊分析了所有可能性,然后说道:“有可能是两个老婆子和其他男子串通好了,也可能是……”
不过想到这些,逻辑不能自恰,也只好摇摇头,不知所以然。
夕阳下,马车把谭星渊送回九安坊后,长公主和女官便回去了。
但是长公主依然牵挂着叶惜君的案子,于是约定好时间,明日和谭星渊再次去公堂看看审判的结果。
回到九安坊的谭星渊立刻召集众人开会。
简易的会议室内,气氛有些压抑。
众人纷纷传阅着十安记的牙膏,无论气味还是品相都是和九安记的一样。
看来,牙膏的配方已经泄露,而且就是谭星渊被刺杀那晚泄露的。
众人情绪低落,毕竟在古代,无论做什么的作坊,配方都是命根子,一旦配方泄露了,招牌就不值钱了。
如今京城内,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王家。
而且众人都意识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王家是垄断了京城的草药生意。
京城一半的药铺是他王家的,还有一半的药铺是从王家供货的。
那么这个牙膏就可以在全京城的药铺售卖。
比起九安坊一个牙膏店铺,王家在销售网络上不知要强多少倍,况且价格上还降了一文钱。
此刻,众人看向谭星渊一言不发。
此时的谭星渊心绪有些乱,毕竟叶惜君的案子还放在心头。
于是理了理思路,先要提升士气,虽然王家很强大,但是自己并非毫无胜算。
况且在王家第一次觊觎牙膏配方的时候,谭星渊早已做好准备。
毕竟加入了贝壳粉末和薄荷成分的牙膏,并不是什么高科技,迟早会被竞争对手破解,所以升级产品才是关键。
只是现在王家若是利用各个药铺作为销售网络的话,的确让九安坊难以招架。
不过,还是要先分配任务,于是谭星渊表现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此事不必惊慌,我早有主张。齐爷继续调查坊内内鬼的事情。孙账房,你明日去朝阳坊同德药铺跟踪一下十安记牙膏是从哪个作坊制作的。”
众人见谭星渊一副轻松的样子,心中稍安。
但是谭星渊此刻内心也是没有注意,只是作为领导,就是要会装。
刚走去议事厅,便有工坊内的工匠找了过了。
来人皮肤黝黑,体格肥胖,即使天气转寒了,还是光着个膀子,上身只套了个围裙。
这人是吴工匠,专门负责玻璃制作的。
吴工匠见到谭星渊,堆着微笑说道:“谭先生,玻璃工坊内的玻璃渣堆积太多了,如何处理?”
谭星渊原本准备开个水晶店铺,把这些玻璃渣当作水晶珠宝一类卖掉,只是现在一直不得闲,所以搁置下来了。
如今玻璃渣太多,无法堆放,但是又不能随便扔了。
一时晕头转向的谭星渊,随口说道:“打磨成珠子,放在那里再说。”
说罢便离开了。
吴工匠看着谭星渊的背影,喃喃道:“谭先生难道是要盘串?这才二十岁人,怎么这么油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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