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长公主近日心情大好。
不仅因为查抄原户部尚书刘嵩家,获得两百多万两银子,而且还把户部尚书的位子夺了回来。
此时正在用一只水晶杯品着红酒。
这酒杯是近日东海国国主进贡的酒杯,纯水晶打造,杯身还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
长公主甚是喜欢,时常把玩。
“陈国主又送好玩意给您了?”女官依云在一旁俏声说着。
“他啊!尽送些没用的东西。”长公主说罢,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女官见长公主开心,于是接着说道:“这东海国国主对殿下可是一往情深。”
长公主轻笑一声,淡淡说道:“这国主只爱吟风弄月,为人些许古板,甚是无聊。”
不过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女官假装可惜道:“可惜了这从陈国主一往情深付东流了。”
长公主立刻娇嗔道:“你这个丫头,皮又痒了。”
而后话锋一转,问道:“九安坊最近如何?”
“谭先生的九安御膳房三日后就要开业了,据说那酒楼的临街的墙都是用整块水晶做的。包括用的餐具也是水晶做的。”女官绘声绘色的说道。
“整面墙的水晶,那得多少钱啊!”长公主吃惊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谭先生随手就怂了知秋一个水晶杯,据说这么大呢!那知秋别提有多开心了。”女官用手比划着。
长公主手中还在把玩着东海国送的水晶酒杯。
不过一看到女官比划的尺寸,瞬间就觉得这手中的水晶酒杯不香了,只得悄悄的藏在手心了,而脸上的笑容也失去了。
“谭先生三日后开业,邀请您去呢!”女官没有觉察,继续问道。
“不去!”长公主冷冷道。
女官内心稍稍失落,她也想着去见识见识那传闻的水晶墙,但是长公主发话了,她也无话可说。
不过女官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说道:“据知秋回报,九安御膳房雇的厨师就是刁德海。要不要提醒一下谭先生?”
原来刁德海在皇宫做御厨的时候,手脚不干净,总是把御厨里的东西带到外面去。
其实别的御厨也会夹带些食材出去,但是一般都是带少量自家吃的。
可是这刁德海仗着自己是主厨,把御厨内的珍贵食材拿到市场去卖,以至于御厨大量亏空。
后来事发后,被内务府关进大牢,打了一顿后放了出去。
不过长公主不屑道:“不必提醒他。”
女官不解,善意提醒道:“谭先生的酒楼是给您开的啊!”
“我自然知晓,不过这个谭星源做事太顺了,年少太顺不是好事,吃点亏就当给个教训。”长公主依旧冷冰冰的说道。
女官心中暗自疑惑,长公主心情怎么阴晴不定,算日子的话,月事还没有到啊!
此时长公主又加了一句:“罚那个知秋一个月俸禄。”
女官表情怪异道:“殿下,这是为何啊?”
“私授礼品。”长公主恶狠狠的说道。
女官只得听命,不过还不无担忧的想到:长公主一定是月事不调,马上得请太医给长公主把把脉了。
三日后,九安坊外再次人满为患,今日是九安御膳房开业的日子。
整个店里张灯结彩,一副热闹非凡的景象。
来围观的人群都会小心翼翼的触碰一下所谓的水晶墙。
触碰完还要感叹一番:
“一定是真水晶,你看竟然如此通透。”
“不仅通透,而且寒若冰霜,一定是深藏海底,蕴藏了寒气。”
“都说一个水晶杯都要上百两,那么一面墙要多少钱?”
……
由于触碰的人太多了,店小二要不断的擦拭,才能保持玻璃的干净。
谭星源在店门外不断张望着,就是不见赵公子的身影。
今日可是开业的大日子,竟然也不来,谭星源甚是失望。
毕竟谭星源还搞了个剪彩活动,若是赵公子不来,只能自己剪彩了。
就在吉时快到的时候,忽然人群中呼喊道:“宫里来人了,宫里来人了!”
谭星源心中一惊。
只见人群两边分开,一辆挂着彩缎的马车上放着一块匾,匾上还用红布盖着。
马车旁,还有一个太监骑着高头大马一同随行。
马车缓缓停下,太监下马,高声喊道:“谭星源何在啊?”
谭星源不解,立刻上前。心中还在嘀咕:太监说话的声音的确是尖细的啊!
这太监只是看着谭星源微笑。
谭星源心领神会,立刻掏出十两银子,说道:“有劳公公了。”
这太监掂量一下,内心那叫一个满意,而后高声宣布道:“奉皇帝口谕。”
这个太监顿了顿,见在场所有人都下跪,于是接着说道:“九安坊心怀国家,捐银八万两,为国分忧,朕特赐万民表率之匾额,以励万民。”
说罢,掀开匾额上的红布。
只见匾额上赫然写着:万民表率。
旁边刻着一行小字:德佑皇帝。
这德佑皇帝正是大肃朝当今小皇帝。
谭星源激动异常,这个匾额送来的正是时候。
此前有人怀疑九安御膳房的招牌会犯忌讳。
如今皇帝亲自送匾额,那么证明这是皇帝默认的啊!
而谭星源暗自猜测,这应该是赵公子运作的结果。
“公公留下喝几杯薄酒吧!”谭星源挽留道。
这个太监推辞道:“宫中事务繁多,不可久留。”
说罢便回去了。
此时谭星源立刻命人把匾额挂好,而后自己剪彩。
待到剪彩仪式之后,便可以开门迎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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