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虚这才收回思路。
不过又指着图纸上地下室,问道:“谭先生,挖这么多地下室做什么?这样工程造价太高了。”
“存钱!”谭星渊说道。
“能有这么多钱存吗?”沈虚不解道。
“有!到时候天下的金银都要存这里。估计这点地下室还够呢!”谭星渊悠悠的说道。
沈虚扑哧一声笑道:“痴人说梦话,天下的金银到这里,天下人用什么?”
“用一种纸币当钱。”谭星渊的思绪已经扩散到大肃朝未来的方方面面了。
沈虚嘴角挑了挑,对于视金钱如粪土的他,不喜欢探讨钱的事情,就当谭星渊说胡话吧!
一切方案敲定后,便请了京城最好的施工队进行建设。
这第一期工程预计要花银八千两,不过坊内有钱,谭星渊心中自然不慌。
同时,在九安坊外,谭星渊以一年一百两的价格租下十间门面,搞起了九安御膳房的买卖。
至于装修嘛!最大的亮点就是把这些店铺临街一面,全部换上落地玻璃,从内向外,还是从外向内看,都是一览无余。
不过谭星渊却对外宣称,这个是用东海水晶做成的水晶墙,光造价一堵墙一万两。
光墙面就花了十几万两银子。
全部的餐具也都是玻璃制品,对外宣传都是水晶打造。
这个噱头足以吸引人。
而且谭星渊对外宣传,本店服务标准看齐皇宫,并且从坊内选择妙龄少女,经过谭星渊的培训,这些少女一身宫装,宛如宫女一般。
反正赵公子点头同意,谭星渊不怕犯忌讳。
整个酒店,分为两个档次,一个是大厅,还有一个是包间。
自从上次开设赌局,谭星渊能够感受到京城还有很多有钱人的,所以整个装潢就一个字,壕。
当然,消费也分两个档次,大厅是工薪消费,至于包间,当然是高档消费了。
不过最令谭星源伤脑经的是,请合适的厨师。
毕竟酒楼的核心就是厨师,自己的酒楼都叫九安御膳房了,厨师的级别也不能差啊!
但是谭星源努力很久,依旧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最后,通过绸缎庄的丁掌柜介绍下,了解到京城有一位退休的御厨,叫刁德海,厨艺了得,只是脾气古怪,不好相处。
不过谭星渊不以为意,毕竟身怀技艺的,而且曾经给皇帝做饭的,脾气怪一些,很正常。
于是,谭星渊亲自上门去请。
这刁德海家住在京城怀南坊内一个僻静的胡同内。
谭星渊拎了些果品,敲响了刁家的门。
开门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留着细长八字胡,上下打量了一下谭星渊。
然后冷冰冰的问道:“何事?”
“想请刁老先生出山,做我酒楼的大厨。”谭星渊客气道。
“你的酒楼开在哪里?叫什么名字?”那男子依旧态度冰冷的问道。
“在九安坊,名字就叫九安御膳房。”谭星渊自报家门。
这男子轻蔑的笑了笑,然后不屑道:“九安坊?那还是请回吧!”
说罢就把谭星渊往外推。
九安坊是京城最贫困的坊,但是如今的九安坊已经不是当年的九安坊了啊!
吃了闭门羹的谭星渊,一脸郁闷
当年我创业导师,在九安坊最潦倒的时候,也能屈尊前往,如今还请不动一个退休的御厨?
正在此时,院内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说道:“那人说的酒楼叫什么名字?”
只见门吱呀一下打开,那个留着细长胡须的男子喝问道:“哎!你那酒楼叫什么名字?”
“九安御膳房。”谭星渊回答道。
“哦!”说罢门又关了。
然后又听到这男子对着年长男人重复道:“九安御膳房。”
谭星渊一脸懵,不过想到当年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同时想到为了九安坊的发展,忍辱负重又何妨?
于是耐着性子在外面等着。
果不其然,一会门再次打开了。
那个留着细长八字胡的男子说道:“家父有请。”
进门,就看见一个年龄六十多岁左右老人,坐在太师椅上。
中等身材,颧骨高起,眼睛不大,但是整个人的气质透着两个字:精明。
这老者开门见山,说道:“我刁德海在京城厨界名声,你应该打听过,找我做厨师的酒楼多了去了,但是都被我拒绝了,你知道为何?”
谭星渊摇摇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是为皇帝做饭的人,岂能屈尊给平民百姓做饭,只是听说你酒楼的名字叫九安御膳房,我才稍微有些兴趣。”那老者得意的说道。
虽然谭星渊有些反感这老者做派,但是九安御膳房必须要一个镇得住场子的人做大厨,也只有他合适了。
于是说道:“承蒙刁老先生厚爱,您看您这工钱多少才满意?”
刁德海把头转过去,摆弄身旁的花草,一副谈钱就俗的感觉。
而他的儿子说道:“一个月三两。”
谭星渊以为自己听错了,三两一个月就能请一位御厨,自己岂不是赚大发了?
于是再次确认道:“你说的是白银?”
“对,是白银三两一个月。”他儿子确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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