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女官依云已经从九安坊取回了一千两,交给户部后,到长公主处汇报。
“九安坊牙膏销量如何?”长公主放下奏报问道。
“这几日还有些增加呢!”女官小心的回禀着。
这几日,长公主因为钱银问题,心中不悦,所以女官事事小心,每每都要察言观色。
长公主眉头稍稍舒缓,而后迟疑片刻问道:“谭先生近况如何?”
因为这几日把九安坊的钱银大部分提走,而且还否定了谭星渊的九安坊改建计划。
其实长公主心里是赞成的,若是九安坊真能变成谭星渊设想那样,岂不是妥妥的政绩工程。
只是前方战事吃紧,任何一点钱都得挤出来。
女官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说起,一双俏脸也因此拧巴着。
长公主一脸不悦,叱问道:“有什么就说什么。”
“是!”女官不敢有半点隐瞒,只好把谭星渊搞投石活动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其中包括每日花费巨大,坊内人都认为谭先生因为改建工程没有实施,而心生怨恨,甚至得了癔症。
长公主听罢,暗自想着:谭星渊应该是以投石活动吸引京城百姓为他填那个坑,只是花费如此巨大,简直就是下下策。
想到最近为钱银之事,绞尽脑汁,此时心升不满,刷的一下起身。
呵斥道:“本宫只是暂缓了他的工程,他却搞这么一出事情来。简直就是给本宫添堵,他投石的钱从哪里出的?”
女官立刻回答道:“活动用的钱都是谭先生自己分红的钱。”
长公主稍稍安心,但是内心还是不忿道:“这个谭星渊不能替我分忧也就罢了,竟然出此混招,这几日事情忙往后,且去九安坊看看,本宫定要当面训斥他。”
第二日的时候,谭星渊早早便离开了九安坊。
不过投石活动还是照常进行着。
今日参加活动的人更多,已经超过两万了。
毕竟古代人娱乐活动又少,这时候听说有这么一个活动,那当然要来消磨消磨时间了。
只是晚上算账的时候,支出的银钱去除摊贩赚的钱,亏损到四百两了。
虽然,谭星渊再次命人把篮筐的高度和距离以及大小,做了调整,但是背不住参加人多啊!
待到晚上谭星渊回来的时候,孙账房焦虑的找到谭星渊,说道:“谭先生,这个活动如果继续搞下去,你分红剩余的钱明日就不够用了。”
谭星渊此时疲惫不堪,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谭先生,若是你的钱用光了,账上也没钱给你补亏空。”孙账房继续提醒道。
“哦!”谭先生摆摆手,示意他赶快出去,因为自己实在太累了。
谭星渊感觉自己今日就要累成狗了!
孙账房忿忿不平的离开,但是内心还是担心,这活动毕竟是以九安坊的名义搞得,谭星渊若是真没有钱了,这个亏空不是还得工坊担着嘛!
第二日,涌入九安坊的人数更多了,起码有五万人。
幸亏这几日,坑也填了一部分。
现场还能容纳的下这五万人。
孙账房看到这个场景,腿都软了。
心中暗想:完了,完了,今日奖励出去的钱起码过千两,谭星渊这小子一定没有这么多钱,到时候还得工坊给他补上,心痛啊!
九安坊民众则是想着:疯了,疯了!谭先生真真实实是疯了。
不过今日现场布置不一样,一个巨大的红色布条上面写着:九安投石大赛。
下面还有告示一样的写着比赛内容。
原来昨日,谭星渊动用了自己创业导师的人脉,在各个坊市奔波,劝说他们组织队伍参加比赛。
全京城108个坊,最终有六十四个坊同意参赛。
比赛内容就是,每个坊派出十个人组成参赛队伍,然后进行投石比赛。
今日先进行淘汰赛。
六十四个队伍抽签进行两两比赛,每个队伍投一百块石头,谁投进去多,就胜利。
今日获胜队伍,每个队伍奖励十两银子。
不过这个不是关键。
只见旁边还有一块巨大告示牌,上面书写着关于设立赌局的活动。
谭星渊首先就点明,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九安坊设立赌局,获利将捐给青州前线,以此支援朝廷。
赌赛的规定就是,淘汰赛中,在场所有人都可以押注,一注十文钱。
九安坊坐庄,只从中间抽水两成,其余钱全部给与押注的人。
比如一场赌局,总共压了一千两,九安坊先从中拿出两百两作为酬劳,然后剩余的八百两按比例给予参赌获胜的人。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收入稳定。
如果是开那种押一赔三之类的赌局,只要操纵比赛,就能让庄家赚的盆满钵满。
但是谭星渊不想这样,毕竟会被骂操纵比赛,到时候九安记的牌子岂不是臭了?
古代娱乐项目少,如今又有比赛,又有赌局,况且庄家赚的钱还能捐献给西边前线,去杀西戎贼。
人们踊跃购买。
谭星渊则在一旁组织着活动,甚是辛苦。
今日一共三十二场比赛,也就有三十二场赌局。
平均一场赌局下注500两。
每场谭星渊获利就有100两。
今日32场,总计获利3200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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