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胡人是西域拜天帝教的传教士,此次不远万里前来,就是为了传播天帝教的福音。
不过来到大肃朝已经一月多了,招纳的教徒并不多,于是准备三日后在京城举办传教大会,希望在京城地界招纳信徒。
所以特来请教谭星渊这位创业导师,如何招收更多的信徒。
听到这里,谭星渊不免纠结,毕竟宗教事务不是他的擅长啊!
沈虚见谭星渊努力思索,心中暗自得意,看来这位创业导师今天得栽跟头了,毕竟谭星源平日里只是擅长一些做生意的手段,而且都是投机取巧,上不得台面。
若是今日想不出对策,日后必要宣扬出去,砸了他的招牌。
此刻,谭星渊继续试探道:“拜天帝教的教义是什么?”
这个胡人传教士思索片刻后,说道:“信奉天帝,奔向天国。”
信奉你们,岂不是都要挂了吗?连一旁的沈虚都忍俊不禁起来。
谭星渊故作沉吟,长叹一声。
那胡人立刻紧张起来,问道:“沈先生,有何不妥吗?”
谭星渊微微摇头,然后说道:“我们大肃朝百姓,都比较务实,奔向天国太虚了,我们就要实际的,比如说谁生病了,拜你的天帝,就能痊愈,谁想发财了,信仰你,就能发财。”
那胡人传教士忽然顿悟,感受到此前传教的方向都是错误的。
同时心中暗自肯定,这次是找对人了。
谭星渊还强调的说道:“大肃朝不需要信仰,需要的是我拜你的神,你就要满足我的愿望,这叫等价交换。”
那胡人深以为意,不过有些犹豫的问道:“因地制宜,改个教义倒是可以,不过这样能有效果吗?”
教义如此随便改,这传教士信仰不坚定啊!
而且竟然质疑我创业导师的能力,于是谭星渊问道:“你是通过醉春楼老鸨介绍来的,她的青楼生意如何?”
这时,胡人传教士眼前一亮,说道:“京城这么多青楼,就数醉春楼生意最好,现在还有洗浴一条龙,从头到脚把男人伺候的明明白白的……”
说到这里,胡人明显觉得自己失态了,立刻换回此前做作而又虔诚的样子。
提到青楼,这货说话都顺畅了,还说是京城这么多青楼,就数醉春楼生意最好,看来教徒没有招几个,倒是传教了不少失足妇女啊!
谭星渊此刻已经笃定这个胡人信仰不纯。
于是正声说道:“那醉春楼当初都要关门了,还是我给它指点迷津,才有今天的成就。”
那胡人立刻看到真神一般,恭敬的说道:“还望谭先生指点指点。”
沈虚在一旁一脸嫌弃,心中潜台词就是:忽悠,接着忽悠。
谭星渊心中已经有些对策,说道:“要想快速招收信徒,那就的有钞能力。”
“超能力?”胡人脑袋中想着就是宗教传说中的各路大神。
而后摇摇头,表示自己就是凡人一枚。
“我说的是得有钱。”谭星渊点破道。
“钱管够,要多少有多少。”胡人自信满满。
听到这里,眼前妥妥就是一个人傻钱多的主,不宰一刀,天理难容啊!
于是谭星渊郑重说道:“我为你制定了一条传教方法,叫撒币之法。”
此时一旁的沈虚正在喝茶,听到这个词,呛得咳嗽不止。
而那个胡人不懂大肃朝的国骂,只是凝眉沉思,希望理解撒币为何意。
谭星渊解释道:“我都替你想好如何传教了,拜天帝教会炼金术,只要信奉我教,便能掌握从太阳中提炼黄金的方法,而传教现场的时候,你做点小把戏,凭空从太阳中变出黄金,然后撒向人群,我就不信招不到信徒。”
沈虚听到这里,差点一口老血碰了出来,因为当初自己为了验证炼金术,呕心沥血,花了大把银子,最终搞失败了。
那胡人听着则一愣一愣的,脑袋一时还跟不上谭星渊的节奏。
谭星渊又补充道:“信神这种行为,老百姓哪知道灵不灵,但是只要够壕,自然让人信服。”
那胡人仔细回味,好像是这么个理,于是喃喃道:“这撒币的方法,正是高啊!”
说罢掏出十两金锭,作为拜谢。
谭星渊拿捏着创业导师的架子,说道:“我这规矩是事成才给钱,不可坏了我的规矩。”
那胡人不以为然,说道:“这十两金子是见面礼,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说罢连声称谢,而后才道别。
沈虚看着十两金子,内心懊恼不已,在一旁忿忿不平道:“当初我为了验证炼金术耗费无数银子和精力,未曾想你拿来骗人。”
谭星渊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区别。”
说罢还晃了晃手中的金子。
此时沈虚满是不屑,在一旁滔滔不绝道:“这些胡人长期居住在大肃朝西部,其中西戎国又长期袭扰大肃边境。这异族宗教到大肃朝来传教,到底安的什么心?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为他们出谋划策,简直就是狼狈为奸。”
谭星渊不想和这榆木脑袋解释,只是闲庭信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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