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紧张的看了看门外,大门关的很严,不存在有人进来,难不成是我昨晚喝多了,不小心磕的?
第二天天刚亮,门外就叽叽喳喳站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梳着贵妇的发髻,哭的梨花带雨的说:“淮儿啊,虽然你不是姨母生的,可也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这要出那么久的门,我实在是舍不得,你记得有时间了,给姨母来个电话啊。”
“这哭的也太假了,干打雷怎么不见下雨啊。”萧无名小声bb道。
“怎么可能真哭啊,那精致的妆容不花了么,这才五点,能化这么精细,难为这个姨娘费尽心机了。”
“大户人家的弯弯绕绕真多,我是看不惯。”
看完了母子情长,终于我们的装备也运到了,大包小包的装了满满辆车,在配上人员的,因为我们要去的,是甘肃地带,可能会有沙漠之类的道路,此次出行共有八辆吉普车。
简单的寒暄打了一声招呼,我们就出发了。
领头的是娄淮带着他的下人,后面是我们三个加一个配备司机,在后面是娄宏远配的打手和装备,娄宏远已经下令,全程都以我们的命令为准,违反者——杀。
到甘肃境地大概路程需要两天的时间,加上过检乱七八糟的,可能要三天左右到。
第一天晚上,我们在一户农家院住了一宿,因为我们人多,店家以为我们是打劫的,吓得扔了锄头就往外跑,萧无名追了半天才给老头劝回来,并和他讲清楚我们只是路过借宿的人,我们会付钱的。
看老头的样子就是朴实的农民,皮肤黝黑,手指粗糙,指甲宽厚发黄,是常年下地种田导致的,老头一听住一宿加供饭给3千块钱,眼睛都瞪大了,说着他种地一年收成也不过2千多,这给太多了,我表示我们人多,给这些是应该的。
老头感动的,连夜杀了两只鸡给我们炖了一顿地地道道的铁锅炖,这些人也真是折腾一天了,晚上都饿的每人炫了好几碗米饭。
我们边吃,边问着老头:“大爷,怎么你家就你自己啊,家人呢?”
老头有些悲伤的说:“今年大旱,地里庄家收成不好,老婆前些日子上火被送到镇医院去了,闺女在那边照顾着,家这边还有地还有牲口需要人照顾,只能我在家了。”
听完老头的话,我看了一眼他的面相,他眼尾的夫妻宫灰暗,表示着可能最近一周他的妻子就要不久于人世,而且我刚刚进来就觉得,这个房子虽然破旧了些,也算收拾的干净整洁,可我鼻子里总是若有若无的问到一股臭味。
我又不好意思问人家是不是屋里哪里不干净,就只能皱着眉头吃完了晚饭。
因为屋子不多,都是六个人挤在一张炕上睡着。
我们这一队只有我一个女的,被单独安排在了里屋的一张小床上,听老头说这是他女儿的房间,因为他女儿也不在家,就让我暂时住在这里。
我道了谢就洗漱睡下了,因为这一天折腾都太累了,除了留两个值班看设备的人,大家都疲惫的睡着了。
夜里,本来我就因为心事睡得不是很踏实,这会我好像又闻到了白天那股子味道,我一时之间分不清我是睡梦中闻到的,还是清醒时闻到的。
我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满脸脓疮大泡的鬼脸,我没有准备,瞬间就被吓醒了,心都觉得漏了两拍。
我用手抓住一旁的噬魂铃,想着为什么没响,可这么一摸,我才发现我枕头底下的铃铛不见了。
“糟了!东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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