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悠扬,箫声哀婉,琴箫合奏,那美妙的意境,让四位外国音乐大师齐齐站起,拍手叫绝。
语言有国界,音乐没有!
“这混蛋,原来音乐也这么厉害!”苏青衣低低的骂了一声。
苏倾月闭着眼睛听着,她现在完全沉浸在音乐之中。
宁海胜,叶千玄,白永年等老们,一个个惊的目瞪口呆。
怪不得首长会把陈先生拉到第一排坐……
就这水准,绝对够资格呀!
宁海胜懂了。
叶千玄,白永年,苏星平等老们也都懂了。
如果没有真才实学,哪有资格得到高启舒的尊重?
当陈长安的琴和白秋月的箫合奏完毕,台下几乎所有观众,全部站起来鼓掌。
“好听,太好听了!”
“热血澎湃呀!”
“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音乐!”
“我也是呀,这次没有白来,没有白来!”
“来对了,来的太对了!”
“这个陈长安,好厉害呀!”
四名外国音乐大师也站了起来,不停的鼓掌。
他们现在已经完全被陈长安技艺折服了!
白秋月拿起话筒激动说道:“陈先生说,刚刚他演奏的曲目叫,这就是国乐。”
萧芬的脸色本来就难看,一听这句话,更难看了。
陈长安起的这个曲目名字,就是在打他的脸呀。
就在这时马克西姆跑到了舞台上,和陈长安握手。
“陈先生您好,我是马克西姆,您刚刚的表演,实在太精彩了,我感谢您让我听到如此美妙的音乐!”
“您真是太棒了,从今天起,我要好好认识一下大夏的乐器,我要为我以前的无知,郑重的说一声对不起!”
陈长安笑道:“马克西姆先生,音乐无国界,乐器更没有,国乐有国乐的独到之处,西洋乐器同样也有,从古至今,一直流传于世就是最好的证明!”
“同样都好!”马克西姆激动的握紧了拳头。
台下萧芬脸色阴沉的吓人。
他刚刚为了抬高西洋乐器,把国乐贬低到了极点,而现在,陈长安给国乐证了一次名不说,还大气的说,同样都好。
就这格局,比萧芬不知道要高多少倍了!
在众人热烈的掌声欢送下,陈长安走下舞台。
高启舒将陈长安‘请’回座位上,神色激动,不住的向陈长安道谢。
高启舒相信陈长安的‘音乐水准’,只是,他还是想的不够,他没想到,陈长安的表演,比第一次见面时,又变强了数倍。
“天赖,天赖!”
“此生无撼了!”
“陈先生,今晚你可不能走,我要和你喝几杯。”
陈长安笑道:“高老,这可能不行了。”
“我已经有约了。”
“啊?很重要?”
陈长安点了点头。
高启舒一脸的失望。
这时台上又有一位音乐家登场。
陈长安看了看时间,起身告辞。
“我送你!”
高启舒一看真留不住了,也只能送一程表示自己的尊重了。
陈长安往外走,高启舒起身相送。
白秋月一看,那还能等下,直接离座跟了过来。
宁海胜,叶千玄,白永年等人也是纷纷离座,跟在了高启舒的后面。
老首长送人,他们要是不动,那怎么能行。
众老们起身相送,叶欢他们也坐不住了。
爷爷都跟上了,他们要是不跟上,回家还得挨收拾。
叶欢跟上了,方林也跟上了,苏阳,白文武等,一个个全都跟上了。
苏青衣也起身了,嘴里偷偷的骂,不过她骂的声音很小,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她骂了什么。
陈长安往身后看了一眼,跟了足足有近百人,他拱手道:“高老,诸位,真的不必送了。”
“陈先生不用客气!”
高启舒现在都不叫陈长安小友了,因为他觉得,只有叫‘陈先生’,才显得足够尊重。
陈长安来到外面,一辆无牌军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高老,诸位,再见。”
陈长安坐上了军车。
高启舒诧异的打量着这辆军车,直到他看见开车的军车司机。顿时瞪大了眼睛。
无牌军车开走了。
宁海胜惊道:“这这这是……这是战神部的无号军车呀!”
“无号军车就算是在战神部,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开的……”
白永年也懵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众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吓到了。
就算是他们这个级别,也没资格坐战神部的无号军车!
别说他们,就算是高启舒,也没资格!
高启舒:“刚刚开车的人,你们看到了吗?”
众老摇头。
“是聂万天。”
高启舒说完,往会馆走去。
众老大惊失色。
叶千玄头上冒汗了:“老白,这这这陈先生看来,不只是一位神医这么简单呀。”
“神医,什么样的神医,能让战神部部长亲自开着无号军车来接?”
“如果是为了看病,根本不会这样,派人来就行了。”
“聂部长亲自接,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被他接的人,身份极其重要!”
“陈先生真是让我看不懂了。”白永年摇头。
不但医术惊人,居然还会音乐,那他还会不会别的了?
白永年心中这样想道。
宁海胜叹道:“陈小友这才叫真人不露相呢。”
苏星平看着无号军车开走的方向,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走到一旁,打起了电话。
会馆另一边,停车场。
萧芬和苏倾月手拉着手站在一辆玛莎拉蒂车前。
“亲爱的月,今晚给我好吗?”
“萧芬小姐,这已经是你一百零八次求我了。”
“多少次我都愿意,只要你同意。”
苏倾月脸色微红:“好吧,那我答应你了。”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那咱们快走,去宾馆!”
“你真这么急吗?”
“当然了,我恨不得现在就,要不这样,咱们干脆就在车上吧。”
“可别,叫人看到,太丢脸了。”
“没事,咱们开到没人的角落就行……”
“走!”
萧芬急匆匆拉着苏倾月往上车走。
就在这时,苏倾月的电话响了。
“等一下,我爷爷的电话。”
苏倾月跑到一旁接听电话。
过了一会,苏倾月来到车前,淡淡说道:“萧芬,咱们分手吧。”
“为什么呀?”萧芬摸着口袋里面的‘伟哥’包装,惊的都叫出了声。
他刚刚把药都吃了,结果,又反悔了?
“没有理由。”
苏倾月说完,转身就走。
此时,聂万天开着无号军车,上了高速公路,开离了京都。
无号军车上只有聂万天和陈长安两个人。
陈长安问道:“聂部长,咱们要去哪儿,现在能说了吧?”
聂万天笑了笑,道:“去你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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