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着能夠透视的能力,卫扬坐诊看病时,号脉只是做做样子了,他能一眼看出病人的病灶在哪里,不用病人自述,他往往是一语中的,令一些病人惊诧不已,敬佩万分。
一传十,十传百的,乾坤堂的门前排起了长队,整个晋安城里都知道乾坤堂里来了二个少年神医,不说是能做到起死回生,药到病除还是可以的。
即使是这样,也碾压了晋安城所有的医馆,乾坤堂的门诊票现在是一金难求。
卫扬也没料到事情会成这样,想脱身都不行了,白芷在医馆药房的仓库里找到了需要的药材了。
可他们哪里能夠离开,被一些闻讯而来的病人团团的困在了医馆里了,好在是三天后才去给城主府的金大小姐换药,这三天只能呆在医馆里日以继夜的帮病人看病了。
晋安丹楼里这二天的丹药都无人问津了,城里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丹楼大长老梅若婷这里了,她召集了手下,把他们一个个的训斥了一番。
“你们在城里转悠了二天了,连个小小的少年都抓不到,真是一群饭桶,还自称什么高手呢?那乾坤堂里的所谓小神医肯定就是那小子无疑了,赶紧去,把他给我抓回来。”
这些丹楼的高手只是在街上和重要的地方设点布控,哪知道这小子在他们眼皮底下溜到了医馆里坐堂起来了。
关键的一点是没有人认识这个小子,仅凭判断是不行的,晋安城的少年多了去了,不可能个头相当的少年就拦下盘查吧。
十几个炼丹师受到了训斥,一个个恼羞成怒了,现在既然有了明确的目标,他们一个个的飞身上马,朝着乾坤堂疾驰而来。
丹楼的地位在晋安城是威望极大的,是受人景仰的,一个身佩银质徽章的炼丹师的地位在一个城市里就是天花板级的存在。
那一身丹楼的黑色长袍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一些达官贵人对他们都是尊敬有加,以能夠结识他们为荣。
“散开,都散开。”
聚集在乾坤堂门前的看病人眼见十几个丹楼的炼丹师气势汹汹的驱马来到这里,一个个慌不择路的散了开来。
十几个炼丹师不由分说的直接闯进了医馆。
为首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炼丹师带着众人来到了诊台前,趾高气昂的对着卫扬命令道:“跟我们走一趟吧。”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卫扬最恨的就是这帮丹楼的炼丹师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他并没有施放出身上的魔气,免得成了众矢之的,在人族里,是相当仇视魔族的。
“凭什么跟你走一趟?”卫扬平淡如水的问道。
“不凭什么,我丹楼的人想要你去你就得去,就凭我们是丹楼的,怎么呢,不服气也没用,乖乖的走吧。”
这个炼丹师说话的同时,十几个炼丹师把卫扬和白芷围在了中间,一个个眼是冒出的是凶恶的眼神。
卫扬知道,这丹楼里是高手云集,这些人的修为实力不小,自己想要逃脱是有些难度的,何况识海中的巨龙现在已经沉沉睡去,不知何时醒来。
他不想让白芷以身试险,于是他冷静的对为首的炼丹师说道:“好吧,我和你们走一趟。”
卫扬说着站了起来。
“不行,现在不是你作主的时侯,这个小丫头也要一起去。”那炼丹师蛮横的说道。
“那可不行,如果你得寸进尺的话,小爷也不随你们去了。”
听对方说要白芷一起去,卫扬不禁大怒道:“你奶奶,给你一点颜色你还开起了染房,这样吧,这地方太小,我们出去试一个高低如何。”
卫扬一反在病人面前温温尔雅的样子,大爆粗口,强横霸道了起来。
那炼丹师呵呵一笑,大手一挥的说道:“把他俩抓起来再说,敢忤逆丹楼,定叫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这小小丹楼里的一个低级的炼丹师真是好大的口气,大话连天的,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了不起的角色了,真是自不量力,大发厥词,把自己估得太高了吧。”
一个声音传来,众人朝着门口看去,那领头的炼丹师刷的一声抽出了佩剑,转身盯着门外的来人。
只见二个人影并排走进了医馆,卫扬一眼认出了其中一位正是大名鼎鼎的医圣章先生,和他并肩走来的是一个面色白净的书生,年约三十多岁,举止高贵典雅,在书生的后边则是一个老者,根据那老者的穿着和神情,好像是这位白面书生的仆人。
出人意料的是那发话之人竟说出自这个像仆人的老者。
一些病人纷纷向着医圣章先生问好,章先生微笑着依依和这些病人打着招呼,态度和蔼可亲,似乎没有把这一帮炼丹师看在眼里的神情。
章先生微笑的指着卫扬对那书生说着什么,那书生频频的点头,并对卫扬打量着。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当众贬低我丹楼,莫不是在找死?”那为首的炼丹师大声的喝道。
“是老夫我也。”那个看似仆人的老者沉声的说道。
章先生则和那书生在长凳上坐了下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那老者对那书生看了一眼,书生点了点头,老者这才朝着那一伙炼丹师走了过来。
老者身材不高,瘦瘦精精的,一身短装,波澜不惊的神情,自有一股气势,使几个年轻的炼丹师自觉的向后退去。
“告诉你。”老者指着卫扬对那为首的炼丹师说道:“这位小友是我家主人要请的客人,你如果要对付他,先问我同不同意。”
“老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呀,在这里大呼小叫的,问你,让我的佩剑来问你吧。”
这炼丹师说着,丹田提气于全身,手臀贯力于剑尖,翁的一声,一个刺剑朝着老者刺来,速度疾快,只见寒光一闪,剑气逼人。
老者偏身一让,迅捷的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剑体,满脸微笑着。
炼丹师的佩剑受制,想用力把剑抽开,可那剑夹在老者的手指上纹丝不动,像是焊住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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