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厢房,他礼貌地抬脚关好房门,轻柔地将萧淑曼放好躺下。
楚昊贴心地展开宽大的厚棉被,盖在娘俩身上,察觉到屋里的温度有些降低,火炉里的炭火烧得差不多了,拿着簸箕到外头打了一簸箕煤块。
伴随着“噼啪”脆响,火炉重新熊熊燃烧了起来。
屋里的温度逐渐回升,忙活完后,楚昊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床头边儿上,静静瞧着好似睡美人平躺的萧淑曼。
许是喝了酒,她本就白里透粉略施粉黛的温柔脸蛋,越发娇艳欲滴,犹如桃花盛开。
那柔和婉约的眉眼,挺翘白皙的琼鼻,饱满红润的芳唇,处处透着说不出的美。
乌黑靓丽的柔顺青丝,慵懒地垂散在一侧耳畔。
他无声无息望了一会儿,随即将萧淑曼身上的厚棉被微微向......
你以为是向上么,错了,是向下拉扯了下,没别的意思,火炉里的温度节节攀升,屋里开始有几分热乎乎的劲儿了。
楚昊担心把萧淑馒闷坏了,毕竟这两波不光是自己的,还是自己未来小棉袄的,要是不透气窝坏了,自己得心疼坏了。
至于为毛楚昊认为萧淑曼会给他生个小棉袄,而不是儿子,原因很简单,他自己真的有个小棉袄!
每当想起前世他最宠最爱的小棉袄,他的眼角总会微微湿润几分,所谓一把屎一把尿,既当爹又当妈,说的就是楚昊这个老父亲。
在白婉菲这个工作狂亲娘整日不着家之下,是楚昊亲眼看着小不点从牙牙学语,到学会自己摇摇摆摆地站起来,要爸爸抱抱。
在小宝贝的身上,他耗费了很多心血,除了平时上班老娘帮着带,剩下时间基本是楚昊陪伴着一点点长大。
白婉菲自然也很宠溺小棉袄,每次回来都要亲亲抱抱好半天,她对楚昊向来是高标准地严于律己,无论是生活还是事业上,都要百分百听她的安排,强势而霸道。
对待孩子却俨然一副宠坏孩子的慈母模样,偶尔带出门,小棉袄兴奋地挥舞着小手要这个要那个。
无论是价值不菲的等身奥特曼手办,还是各种女儿纯属是好奇瞎指的名牌包包首饰之类东西,白婉菲二话不说,柳眉都不带皱一下,通通买下来。
因而家里的别墅有一个专门摆放无用东西的杂物间,放满了买回来的各种乱七八糟。
她的心思,楚昊很清楚,想用为数不多的时间,尽可能多地带给小棉袄快乐,弥补不能经常陪伴在身边的愧疚。
对于白婉菲这种做法,楚昊自然是不满的,为此两人吵了不少次,往往无果而终。
过往复杂寄人篱下的经历,比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要让她后怕,唯恐有朝一日又变回从前那个一无所有,柔弱无助的自己,只有看着事业不断膨胀,她的心才能稍稍安下来。
她试图用一长串令人眼花缭乱的金钱数字,稳固眼前美好幸福的生活,这是她的生存哲学,幸福必须建立在坚如磐石的物质基础之上。
道理没错,只是她越发沉醉于事业成功带来的野心膨胀上,比起家里柴米油盐的枯燥无味,以及带孩子难免会遇到的烦躁憋闷,事业显然可以让她获得足够的身心愉悦。
偶尔想孩子和男人的时候,就回去宠溺一下宝贝儿,等到夜深人静孩子熟睡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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