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楚师傅干脆罢工不按摩了,跟乌鸦哥似的直接掀翻苏锦芸,抱着大美月定就是一通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恼羞成怒然并卵的苏锦芸跟个鸵鸟似的,一边暗骂楚昊不讲武德搞偷袭,一边将螓首埋在荞麦皮里……
别问为毛老是荞麦皮枕头,80年代的荞麦皮枕头,睡着那叫一个舒服。
中场休息的时候,当羞愤欲死的苏锦芸颤颤巍巍地换上红吊带siwa,雪白秀气的玉足踩着红底高跟鞋,顿时身后就传来了楚某人一阵深呼吸。
还没等她羞煞的回过头,整个人天旋地转,提足挟压......
直到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时间来到午后,楚昊才搂着苏锦芸裹着厚棉被,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等到楚昊晕乎乎地再醒过来之时,怀里的苏锦芸不见了身影,只残留着她芬芳的暖香,以及枕头上几缕长长的青丝。
楚昊顺手捻起一根青丝,放在鼻间轻嗅几口,苏锦芸的味道他是百闻不厌。
对于这个有容乃大无限包容他的女人,楚昊有着别样的复杂情愫,混合了男女之间的至纯爱情,亲人之间的温暖,以及身为男人对异性的一切混沌幻想。
男人啊,无论年龄多大,始终都想着有个时刻能包容自己的温暖港湾,供自己停靠。
这个港湾一定要是全方位的,既能提供上面内心的情感慰藉补充,也能让下面变得大头的柴油罐有个输出的地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楚昊是认可弗洛伊德提出的男人的需求,本质上跟婴儿是一致的看法。
呱呱坠地的婴儿只有两个需求,往往是合并在一起的,吃了睡,睡了吃,有奶便是娘。
这种铭刻在基因深处的本能,不是区区几千年人类创造出的道德法律能够约束的。
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像婴儿一样睡了吃,吃了睡。
更多是小生活过完后直接拔腿走人,要不就是被老婆踹走,嘴里骂几句死鬼别赖着,生活体验很糟糕。
苏锦芸却给了楚昊这样一个完美的体验,让他得以在她的怀抱里,吃了睡,睡了吃。
这也是他为什么总是喜欢提足挟压的原因,只有这样,他才能同时完成三重奏。
当然,楚昊也很喜欢z,卜,u等等。
尤其是卜,最适合苏锦芸同志踩着高跟鞋操作,可惜她腰肌劳损,不能长时间站立,楚昊只能浅尝辄止。
在这一点上,练过芭蕾舞的沈傲雪,就给了楚昊极为致命的体验,尤其是她可以控制花开花落,旋转跳跃,差点没把他的魂儿勾出来。
说起这个,楚昊感觉自己忽然就不困了,正如副厂长苏锦芸同志适合提足挟压,沈傲雪擅长卜,苏诗倩专精z,金静则是u。
至于岩崎美雪,介娘们九九八十一门手艺,会的比楚昊都多。
样样精通,甚至借助红绳,亲自带楚某人体验了一把啥叫无敌风火轮,啥叫原地旋转360度。
楚昊不得不举起大拇指喊一声死狗一,赛高!
不过,楚昊始终是偏爱副厂长苏锦芸同志的,只有跟她在一起,才会要求她穿上红吊带siwa,其他人换着花样就好。
他倒是试过让苏诗倩穿了一次,或许是苏锦芸给他带来的第一次印象过于深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激动。
事后他认真反思了下,大抵是因为苏锦芸的性子保守传统,每次换上都是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跟个鸵鸟似的埋在枕头里……
这种似拒非拒,充斥着将前世梦中情人据为己有的人类负面思想,犹如毒药,让他百吃不厌。
反观其他人,基本上都是她们占据上风,楚昊没多少自己的话语权,不能像在苏锦芸那里挥斥方遒,酣畅淋漓。
这才是驱使楚昊每周一日来找苏锦芸的动力所在,他懒懒地躺在床上没急着走,检查着油箱里的柴油情况,还行,剩下半箱子油。
缓了半小时后,楚昊起床穿衣服,床上的痕迹苏锦芸临走前清理得一干二净。
顺带帮楚昊擦洗了下,除了床尾有一根卷曲的,干净的闻不到一点石楠花的味道。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楚昊换好衣服,缩着脖子准备离开家门时,看到客厅茶几上放着一张信纸,椅子上放着一件全新的蓝色棉袄,还有一条红色毛线围巾。
他拿起信纸,上面是苏锦芸的留言,叫他把他老娘做的棉袄脱下来,她给他做了一件新的,回学校时候换上那件新的。
楚昊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伸手拿过那件新棉袄。
苏锦芸的针线活不错,棉袄上面的缝线痕迹很浅,但还是能看出是手工一针一线缝上去的。
棉袄很厚,他用手捏了捏,感觉里面应该塞的是羊毛,棉袄托在手里,颇有些重量。
要做这么一件棉袄,哪怕每天连续不停地织,也要着实费不少天功夫。
苏锦芸那么忙,他想象着她每晚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还要忙里偷闲,借着台灯一针一线地为他做棉袄。
她完全可以动动嘴皮子,叫厂子里的女工代劳,她却坚持自己做,想要楚昊穿上她亲手为他做好的棉袄。
他穿上了那件棉袄,又拿起那条红色毛线围巾,对着衣橱上的镜子穿戴了起来。
很长,缠在脖子上足足缠了四圈,这种毛巾围巾触感其实有些粗糙,远没有后世围巾那般柔软,保暖也不及后世的。
一切穿戴好后,楚昊看着衣橱上长方形落地镜里的自己,嘴角微微咧起,他的一双黑眸蒙着一层淡淡水雾,却是含着笑。
这一幕,一如从前,记得那个寒冬腊月的晚上,他贪玩回家晚了,不小心掉进了冰窟窿里。
好在水不深,他担心回家挨父母的棍棒,哆哆嗦嗦地跑到了苏锦芸家里。
苏家五姐妹瞧着浑身冰碴子,冻得瑟瑟发抖的楚昊,了解事情原委后,老三苏诗倩老五苏佳彤幸灾乐祸,笑得在炕上打滚。
老二苏墨兰老四苏雅萱忙着去倒热水,只有老大苏锦芸,解开自己的棉袄扣子,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地一把将楚昊搂进自己的怀里,围在炉子边上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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