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是楚昊的欲擒故纵,强压下心里的复杂,在楚昊一脸懵逼地注视下,忽然跑到办公室门口,反锁了门。
再然后,她靠在门板上,垂着面红似血的脸蛋。
杏眼紧闭,轻轻说了声“这下没人了,你想要就来吧”,说着又开始了宽衣解带。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这回她脱衣服的速度很快。
快到楚昊倒吸冷气一个箭步上前,探出大手试图拦住她之时,手掌堪堪错过厚棉袄,陷入了内里熟悉的蜂蜜糖浆当中。
难以置信,他以为至少要受到钢圈的阻隔,结果是伸手不见五指,她没有穿凶兆,里面只有单薄的老旧贴身nei衣。
大脑在这瞬间解答了一个疑问,难怪会是这样的手感,原来她没穿凶兆,即便没有托举着,依旧跟个排球似的,下一刻他的手掌就被弹了出来。
再看柳月梅,这妮子紧紧咬着唇,蚊子似的闷哼了一声,螓首垂得更低了。
似乎羞惭于此情此景,脸蛋上的深红色以肉眼可见地蔓延到了耳根处。
见他意欲抽手,她竟然一把抓住了他的大手,强忍着眼眶里随时会掉下来的泪水,颤抖着嗓音低声说:
“对对不起,我家里只有这么几件老衣服,不是很好看,我马上就脱了,还有就是,我我我的柰子,有亿点点大,希望别吓到你......”
虽说下雪不冷融雪冷,毕竟是冬至了,外界气温零下几十度。
厂长办公室楚昊很少来,几个上年头的暖气片更像是个摆设,办公室里冷得能看到两人呼出的白气。
这要是全脱了,不得冻坏孩子啊,孩子以后上哪儿吃去。
楚昊瞧着柳月梅瑟瑟发抖的两个大排球,可不想体验冰火两重天,头疼地边解释,边扯住对方的衣襟,防止冷风灌进去窜稀。
他越是这么解释,柳月梅越是惶恐不安,他前脚刚帮她拢紧厚棉袄,她后脚急吼吼地扒拉了开来。
如此反复几次,她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向来脾气温顺乖巧的她,都忍不住心里暗骂楚昊不是人,她都做到这份上了,难不成还要她主动.....
最后索性一咬牙,一跺脚,乳燕归林般主动扑进了楚昊怀里,颤颤巍巍地找着他的皮带.....
楚昊从未见过如此听不进人话的女人,按理说柳月梅不是这样的人啊,平日里这小妮子一副很好欺负,任人搓圆捏扁的小绵羊既视感。
怎么变得如此疯狂,他苦着脸滑稽地勒紧裤腰带。
柳月梅的两只嫩白小手却是拼了命地往外拉,得亏大门反锁了,要不然被秘书金静撞见了,真特么尴尬了。
好吧,即便撞破了,他在秘书金静眼里,不早是一个黄澄澄的人么。
他的大脑飞速思索如何破局,忽然意识到了先前遗漏的一点,好家伙,难不成柳月梅把那三千块广告费,当成了自己包养她的费用了。
这小妮子哪儿有什么广告费的概念,只知道她随便配合洗了个头,然后自己抬手就给了她三千块钱,这钱来得太容易,太夸张。
三千块钱,放在1984年,好比后世的几百万。
一个没有任何名气,没受过任何专业训练的纯新人拿这个价格,简直是天方夜谭。
更像是借着拍洗发水广告的幌子,将她收为己有,三千块买下她的清白身子,对比80年代恶名昭著的人贩子,价格只高不低。
他呲了呲牙,暗骂自己还是百密一疏了,好心反而办成了坏事。
本想着看在同穿一条裤子的情分上,多一些,显然他是给的太多了。
给的太多,当事人无以为报,不就得以身相许吗。
他迅速想好了解决方案,为防止柳月梅不讲武德搞偷袭,他猛然将柳月梅抱紧,让她的小脑瓜埋在自己的胸膛上。
至于排球里的蜂蜜糖浆会不会爆掉,实在顾不上了。
楚昊低头对视柳月梅,四目相对,柳月梅面带羞红不敢看楚昊。
他语带无奈地苦笑,老老实实将这笔钱里蕴含的小心思,一片一片摘出来讲给她听。
柳月梅听到楚昊将她视为自己人,可以跟副厂长苏锦芸同志同穿一条裤子的自己人,侧脸靠在楚昊的胸膛,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已,显得极为激动。
楚昊很聪明地做了个顺水人情,说这三千块钱是副厂长苏锦芸同志授意他多给的,她要谢就去感谢一心栽培她的好领导吧。
柳月梅这才转忐忑为感动,杏眼里的泪珠掉了线似的狂掉,越抹越多,她是喜极而泣了。
瞧着柳月梅捂着柔嫩的脸颊抽噎,泪水顺着指缝淌落,一遍又一遍说着谢谢。
楚昊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这才察觉到胸口有些发闷,像是被两个大氢气球压在了胸口。
下意识低头一看,顺着柳月梅解开的棉袄衣领,他看到了两波呼之欲出汹涌澎湃的大开花馒头,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之前柳月梅虽然解开了,他没敢多瞧,如今两人离得近了,看得仔细了。
难怪她没穿凶兆,那满溢的茹rou,好家伙,敢情不是家庭贫困,经济拮据不舍得买钢圈啊。
而是f型号的,上哪儿买去,1984年卖凶兆的地方本就少得可怜,更不要说匹配凶霸的型号了。
大抵是遗传的原因,柳月梅的f凶兆并没有自由落体,而是将老旧的nei衣撑出了夸张的峰峦如聚效果。
楚昊不得不感慨,变异的不如玩科技的,后天的不如遗传的,柳月梅生在粮食不足饥饿交加的60年代,依旧能如此天赋异禀。
要是放在后世,天天喝着伊利蒙牛,不得傲视群雄,波涛如怒了。
等到柳月梅情绪稳定了些,楚昊松开了她,她快速系好了厚棉袄的编扣。
解开了误会后,两人之间的气氛非但没有缓和,反而变得异常尴尬。
柳月梅羞煞着脸蛋,双手扯着衣角,坐立不安的杵在原地,小嘴嗫嚅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所谓消除恐惧最好的办法,那就是面对恐惧,楚昊将大袋子塞到柳月梅的手里,笑着道:
“月梅姐,这钱是副厂长同志的一番心意,是组织上对你这段时间勤恳工作的应有回报,希望你能再接再厉,为二厂早日走出燕京,称霸全国市场做出卓越贡献,当然,咱们仨现在是同穿一条裤子.....”
将钱袋子递到柳月梅手里之时,楚昊不经意间在她的掌心滑动了下,柳月梅的小脸蛋烧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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