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勇一路小跑,可再小跑,他的步子也不小,一步顶心善三步,心善的小短腿蹬得飞快,才勉强跟上自己恋爱脑老爸的脚步,不至于被扯飞。
刚到病床旁边儿,姚勇就松开心善的手,心善踮起脚尖费劲地扒在床上,幽怨地看着自己老爸。
舒婷看见小心善,溺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心善刚沉溺在妈妈地抚摸中时,姚勇就握住她的手。
“你感觉怎么样,舒婷,有什么不舒服吗?”姚勇关切地问,眼中的心疼马上就要溢出眼眶。
虽然小心善很无语老爸的行为,但关心自己老妈还是更重要,开口关切地问道:“妈妈没事儿吧?”
“妈妈没事儿。”听到心善的问候,舒婷忍不住微笑起来。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姚勇嘴里不住地重复。
“孩子怎么样?”舒婷醒来后一直没看到新生儿,不禁皱眉问道。
溪沧笙这时招呼护士上前,小心翼翼地把舒婷半扶起来。
“孩子也很健康,不用担心。”溪沧笙适时开口道。
之后他就把孩子抱了过来,递给舒婷。她小心翼翼地接过新生儿,满目笑意,抬头问医生:“男孩还是女孩儿?”
“是个男孩儿。”溪沧笙答道,其实他此时是有点儿担心的,还怕夫妻二人不待见这个男孩,正准备说些什么。
可舒婷却笑着开口道:“男孩也好,这样和心善有个照应。”
看着舒婷溺爱的目光,溪沧笙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他知道再这样的家庭无论男孩女孩都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以及足够的爱。
“既然是个男孩,那就由我起名字咯?”
哪怕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舒婷在三十多岁的年纪依旧保持了一份少女的俏皮,看来这个姚勇真的很爱她,而且把她保护的很好。
“打赌你赢了,自然如此。”姚勇眼中的爱意已经快要变成实质了。
“那就叫养浩吧,寓意养一身浩然正气。”舒婷的眼角弯弯,像一牙弯弯的明月。
云清看着这幸福的一家四口心底也是起了一番涟漪,好像是羡慕亦或是...嫉妒?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他就没有父母,从来没有感受过父爱和母爱,看着一家四口幸福的模样,云清的心中忍不住翻腾起一阵阵酸涩。
舒婷用仅存的手轻柔地拍着养浩的背嘴里哼唱着。
“黑色的背后是黎明。”
“以为来日方长所以别把梦吵醒。”
“时间它继续飞行。”
“下一站机场门外,拥抱你的背影。”
“蓝色的背后是纯净。”
...
养浩在舒婷的怀里慢慢地睡着了,睡得很熟,看着孩子安睡的小脸,云清这一瞬却很羡慕这个孩子。
无忧无虑,父母宠爱,这么简单的要求,却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童年。
“好了,孕妇刚做完手术,先让她休息吧。”溪沧笙驱赶了在场的众人,只留下这一家四口。
几人刚出病房,就听见那个护士羡慕地说:“真好啊,我以后能有个这样的家庭就好啦。”
闪闪的眼睛里满是希冀。
“等这次灾厄过去,我也找个爱我的男人好好谈个恋爱,幸幸福福地度过一生。”女孩轻声道。
云清扭过头,看见一张并不算漂亮的脸庞,长得中规中矩,扔到人海里都认不出的那种。
溪沧笙笑道:“想找一个跟姚勇一样的男人可太难了,现在的人都是三心二意,以谈过恋爱的次数作为自己炫耀的资本。”
“怎么,溪大夫也想找个像姚勇一样的男朋友啊?”俞月调侃道。
“滚蛋,哥不搞男同。”溪沧笙笑骂。
“是啊,现在谈恋爱被一圈人搞的乌烟瘴气,让搞纯爱的我,就像是叶问手无寸铁的参加二战。”俞月也感叹道。
“哟,俞医生长得白白净净的,也有这样的烦恼吗?哥也搞纯爱,哥来宠爱你。”溪沧笙听到俞月的感叹,也忍不住犯了个贱。
“滚蛋。”
俞月白了溪沧笙一眼,这次轮到他笑骂了。
可以看出来,两个人的确关系匪浅,至少是铁哥们的程度了。二十三四了还开着十六七岁的玩笑。
“轰!”
两人正闹着,却突然听见一声剧烈的爆炸,直接被吓得呆立在原地。
剩余的幸存者群众也听见这声巨响,现场忍不住骚乱起来。
“俞月你去稳住住宿区的幸存者,我去看看救助区。”溪沧笙临危不乱,指挥起现场的众人。
俞月也没有说什么,听到溪沧笙的话后赶忙走向救助区。
当云清和俞月来到救助区后却发现巨尺也已经到了。
“真人,发生了什么?”云清看到巨尺也在,心里不免生起几分忧虑。
巨尺看到云清,摇摇头道:“我也刚到,声音是是在外面二。”
正说着,又是一声巨响,一根粗壮的青藤打碎了玻璃,透过窗口云清看见了一朵巨大而妖艳的诡花花苞。
“遭了!”云清心头一跳
要是这朵花苞绽放撒出花粉,恐怕整座市政大楼都要遭殃。
巨尺双眼微眯,拿出自己的无锋重剑,一跃而起,当务之急不是查这朵花怎么来的,而是抓紧去解决这朵诡花。
他作为道宗领袖,他当然知道如果诡花开花代表了什么。
云清跑到门口,他并没有带银枪,因为一开始是去听俞月的心理课,带银枪太另类了,他就把枪放在自己住处了。
回去拿肯定来不及了,他现在也可以把银枪召唤过来,但是这就暴露他的一张底牌,就是告诉巨尺等人,自己驾驭银枪的能力不会被困诡阵所困。
他相信有巨尺在,应该能解决这件事。
云清被两位道宗弟子伸手拦住:“道友止步。”
他皱了皱眉没有强闯,透过大门他看到那诡花的根茎居然在市政大楼门前的墓群中。
看到这,云清忍不住心头一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第六感给予的反应让他相当憋闷。
就在这个时候,霞也跑了出来,道宗弟子不认识云清,但是肯定认识这个谣传为巨尺孙女的霞。
“滚开!”
看到门口两个白袍道士用手臂拉起防线,霞烦躁地吼道。
“师姐,真人有令...”
“真人算个屁!”
门口的道士话还没说完,就被霞扒开了了手,留下一句怒骂朝着墓群跑去。
她一眼就看出,那朵诡花的根茎,就是她当时埋葬度厄的地方。
看到熟悉的诡花,霞如今心中竟生起几分亲切,内心波澜四起,她有预感,度厄还没死!
巨尺看到诡花花苞即将开放,立马将手中的重剑甩向其根茎。
可就在这时,一个身着红衣的身影,像是一只矫捷的猎豹,飞快地扑向诡花的根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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