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会得罪很多人,牵扯到很多人的利益。
所以这一条路听着让人热血沸腾,但是真的不好走,比起他们创立云鹿学院要艰难数十倍,数百倍。
“确实是天马行空。”
韩闻章点头。
他也认可这一点。
但正因为这个天马行空才能在这黑暗中打开一束光芒,按部就班恐怕永远都无法走出黑暗。
按部就班早就没有出路可言。
“两位觉得如何?”
韩闻章询问沈括和何晏的意思,自己的想法自己说出来了,接下来就要看面前两位的。
“这是你的意思?”
何晏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嗯!”
韩闻章点头承认。
“不行!”何晏直接摇头“你这个想法太匪夷所思了,想要做成难如登天啊,仅凭你我三人根本无法做成,你觉得谁会支持你?”
何晏问道。
这个做法牵扯太广,牵扯得利益太大,一定会被人阻拦,基本上是没有愿意支持。
“你想要谁的支持?赵无忌?根本不可能,恐怕第一个反对的就是赵无忌。”
“还是皇上?虽然我们暂时看到了皇上有才学,但是谁人能证明我们的皇上除了才学之外还有其他过人之处?这件事情不单单是才学,还要靠胆识和信任,他现在自己还是赵无忌的傀儡,自身难保,你觉得他会信任你吗?”
何晏也是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总之韩闻章的想法风险太高了。
这就是直接把自己送到了万丈悬崖的边缘。
“嗯,我认同何老的话,韩老你这个想法太危险了,云鹿学院不能解散!”沈括站在了何晏这一边。
韩闻章没有急着反驳。
这是他们三人平生第一次出现矛盾。
“事在人为!”
韩闻章最后说出四个字。
“可是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人力就能左右的了,你要知道你要抗衡的,你想要打碎的事情,大靖朝百年制度,是历朝历代一直延续下来的制度,你就如同拿着一根细小的木根想要撬开上京城的城门。”
何晏摇摇头,韩闻章的想法几乎是不可能。
这几乎是要和天下人为敌了。
这是一个身败名裂的做法。
“父亲,茶水好了!”就在三人争论的时候,韩姝璃从外面端着茶水走了进来,见到三人面色凝重,韩姝璃也是愣了愣。
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从未见过三人如此凝重。
气氛变得怪异。
“嗯!”
韩闻章点了点头。
韩姝璃乖巧地上前给三人倒茶。
“云鹿学院不能有事情!”
何晏再次开口,态度强硬,似乎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云鹿学院不能有事情?
“父亲?”
韩姝璃也看向韩闻章。
韩闻章没有说话。
“师兄你好好地想一下,云鹿学院乃是我们毕生心血!”何晏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朝着韩闻章行礼,随后便离开了书房。
云鹿学院是他们三人的心血,不能为了韩闻章所谓的理想而让云鹿学院成为代价。
见到何晏离开,沈括也站起身。
“韩老三思!”
沈括的想法和何晏一样。
云鹿学院不能有事情,为了一个渺茫的存在,就要解散云鹿学院,这个代价太大了,他们承受不起。
随着俩人相继离开,韩闻章也都没有说话。
韩姝璃看着沉默的韩闻章。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云鹿学院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出事啊?”韩姝璃想要知道其中的缘由。
从自己父亲,老师,何老的态度来看,这绝对是一件很大的事情。
“没事!”
韩闻章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可能,一定有事情,你要是不说,我去找李今安,这件事情是不是和李今安有关系?他是不是又威胁你了?”
韩姝璃笃定这件事情跟李今安有关系。
原先还好好的。
为何自己父亲和李今安聊完之后,出现了这样怪异的气氛,还说云鹿学院不能有任何的事情。
这件事情一定和李今安有关系。
“胡闹!”
韩闻章喝了一口茶水。
“李今安也是你叫的?要称呼皇上,莫要不懂规矩!”
韩闻章提醒韩姝璃,不要总是李今安地叫着,直呼皇帝的名字,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
“可是?”
“这件事情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韩闻章选择隐瞒下来。
他不希望韩姝璃掺和进来。
“没有关系?”
韩姝璃心说我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和李今安没有关系,直觉告诉韩姝璃,就算是跟李今安没有直接关系,间接关系也应该有。
“皇上是一个不错的人,你以后不要给人家添麻烦。”
韩闻章知道自己的女儿逃不出李今安的手掌心,所以劝说韩姝璃不要给李今安添麻烦,要替李今安多多着想。
如果韩闻章原先觉得李今安多么的昏庸无道。
那么此时韩闻章就觉得李今安多么的英明神武。
“我知道了!”
韩姝璃点点头。
“你也回去休息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韩闻章让韩姝璃先下去,自己一个人好好地静一下,他也需要去仔细地仔细地思考一下自己现在做的事情。
“好!”
韩姝璃没有继续逼问,而是起身离开,她知道自己父亲如果不说的话,自己就算是再怎么询问也没有结果。
所以自己也不问了。
……
一夜过去。
李今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高照。
“皇上!”
见到李今安醒过来,马保立马上前。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李今安见到马保的神情,应该是有什么事情。
“回禀皇上,昨天晚上谭楷同来了,听说您已经休息,没有让奴才打扰您!”马保说出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谭楷同是急急忙忙地来到云鹿学院,进来就找李今安。
“那他人呢?”
李今安接着问。
“在外面跪着呢!已经跪了一晚上了!”
马保接着回答道。
昨天晚上谭楷同在知道李今安已经休息之后便没有让马保叫醒李今安,而是自己跪在了外面,这一跪就是一晚上。
马保都有些佩服谭楷同这个人了。
“他这是为了他儿子还是为了他的前途啊?”
李今安笑了笑。
谭楷同是从谭孝文的口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连夜赶过来,只是这个动机是什么?担心自己报复谭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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