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部落,大门外。
梅和草根、草明、夏大嘴在部落大门外等候多时,内心的煎熬可想而知。
夏部落的所有人都自觉地站在大门外,焦急地张望四周。
夏大嘴说要带人寻找的时候,他们听到大白二白的叫声。
所有人才放下心中的担忧,然后他们看到在黑色的夜幕中,有一群人快步朝夏部落的大门而来。
可是发现来的人比较多,他们才放松的心又提起来,夏大嘴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
“大王回来了!”
突然,梅兴的喊声引得全部落人的注意力。
梅的眼力确实不错,随后就是夏大嘴等其他人也看清对面来的人。
王伟回到夏部落时,至少是晚上八点钟。
由于抬着孕妇,带着女人小孩,在路上耽误不少时间。
他安排梅整备接生孩子,去病房、准备热水。
王伟前几天手受伤,梅给他说存储药罐的事情,他当时下午对草根说过后,药房病房就被快速建立起来,草根还多建了几间住房。
由于是晚上,病房还很黑,只有壁炉发出来光。
把那个女人送进病房,其他人都被清理出去。
那个季要留下来,王伟想她也是巫,就同意她留在病房里。
苏小小和花准备好热水,干净的兽皮等。
女人的羊水在回夏部落的路上已经流出很多,宫口已经打开,王伟可以看到婴儿的头顶。
女人也是在不断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鼻翼一张一翕,急促地喘息着,嗓音早已沙哑。
王伟生怕她会没命,可是也没有办法,他只好交给梅来处理。
他退出房间,看到外面站着很多人。
外面的篝火被点燃,能看清外面的景象。
跟着来夏部落的那几个女人和孩子也是紧张兮兮地站着,她们来到陌生环境,又没有认识的人,心中忐忑不安。
王伟出来对她们来说,这里就他与她们最熟悉,自然把目标转移到他身上。
一个女人问道:“枝怎么样?”
王伟差点被这个长着雀斑的女人问住。
“你问的是那个孕妇吧?”
雀斑女人点点头。
“孩子还没有生出来,我夏部落的大夫正在接生,你们部落的季也在里面,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雀斑女人不知道接生是什么意思,不过她放心,有季在里面。
王伟然后让草根带新来的女人和孩子去洗漱和吃食物,并安排住宿。
他又对雀斑女人说:“你们先去吃食物,我会守在这里,等生下孩子我通知你们。”
这群人早已饿坏,她们至少有两天没吃食物,要不是王伟带着食物分给她们,她们只怕还不能来到夏部落。
现在她们终于可以吃食物,自然欢喜。
她们跟着草根走后,夏大嘴到来。
王伟问道:“今天没有事吧?”
夏大嘴说:“没有事,今天收获的猎物有点少。就是感觉有点问题,我们发现一个可疑的脚印。”
“什么样的脚印可疑?是人的脚印还是动物的?”
“人的。”
“哦,说说看。”
“我们夏部落都是穿着兽皮鞋,但是今天发现有人光着脚在我们的陷阱出现,我怀疑有人在偷取我们陷阱里面的猎物。”
王伟思考片刻,说:
“如果真是有人在偷猎物,那么他们肯定还会为食物而来。我们就抓捕他们,看看他们是谁。”
“恩,好的,大王。”
“夏风他们在吃食物,你先去和他商量。”
夏大嘴“嗯”一声,可是还不走,他扭捏的表情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了?”
“大王,你的那个沟女计划……”
“不急,过明天再说。”
“我……”
“有什么要求直接说。”
“我想带陶器去狐部落,还带一点盐去,行不行?”
“行,没有问题。”
王伟爽快地答应。
夏大嘴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
夏大嘴刚离开,病房女人的声音似乎小点,莫非孩子生下来了?
这时绒嬷嬷来到王伟跟前,王伟最近很少见到绒嬷嬷,他知道绒嬷嬷有什么心结,导致王伟这段时间见到绒嬷嬷也有点不好意。
绒嬷嬷说:“大王,我能进去吗?”
王伟想绒嬷嬷这么大年纪,一生接生过的孩子应该不少,比梅和苏小小的经验多,所以王伟很高兴她来帮忙。
接着草明也来找王伟,他大概说明天如果不再下雨就开始继续建墙。
王伟的建墙新方案还没出来,怎么这么急?
王伟说明天先安排人制作藤筐,滕绳,会有大用。
他又建议多砍伐的木材。
草明只能一一答应。
关于改变城墙的流程和方法他还没有形成具体的计划,只有初步的设想,他可不想在没想好之前再次浪费人力物力财力。
这时屋内传来婴儿的啼哭声,王伟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
“哇!”
婴儿嘹亮的哭泣声从里面传来,终于生下来。
草明见王伟没有心思说建城墙的事情,便告辞走了。
苏小小和花从病房出来,手里端的全是陶罐装的血水。
王伟说:“那个女人没问题吧?”
苏小小说:“没事。”
“孩子的脐带剪了吗?”
苏小小和花不明白。
“孩子的脐带,肚子上的一根带子。”
王伟比划着自己的肚子上肚脐眼。
苏小小脸微红,好在天黑看不清。
而王伟也是粗心,没发现花的神情有变化,刚才她始终没说话呢。
王伟对他俩说:“你们跟我来。”
说完他先直接进入病房。
苏小小也跟着进去,而花靠在门边没有进去。
王伟问梅:
“孩子的脐带断了吗?”
梅说:“还没,嬷嬷说要产仔女人用嘴咬断。”
“啥?不行不行。”
绒嬷嬷一手的血,摆动起来,不解地说:
“大王,我的部落以前都是这么做的。”
王伟说:“嬷嬷说得不错,但是我的方法是不用咬断脐带,用刀割断。”
绒嬷嬷就不再说话,毕竟大王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反正都是把脐带断开就行。
王伟对梅说:
“有开水吗?”
“有,但是不多。”
王伟把陶壶盖子打开,查看后确实很少,他把腰中的匕首放在陶罐里。
“苏小小准备消毒的细绳子,消过毒的柔软兽皮,花准备盐水用来消毒。”
两个小女子快速行动起来,幸好药房和病房挨着,他们从病房的内门到药房,取来细绳子,柔软兽皮,消毒盐水。
王伟把细绳子、柔软兽皮放在陶壶里煮。
不到两分钟,让梅按着孩子。把细绳子套在孩子脐带根部,然后用匕首在距脐带根部2至3cm的位置把脐带割断。
叫花用盐水消毒,然后用兽皮包扎。
花僵硬地做着。
几人忙碌起来让旁边的绒嬷嬷和季看得目瞪口呆,生个孩子还要做这么麻烦的事。
季先前还在想这个部落生孩子,其她女人不在场祈祷吗?她心中对这个部落不懂规矩有点恼怒,不过现在看到他们的做法才知道她的想法太简单,这个部落不同寻常,这里的不同比她原来的部落差别大着呢。
王伟问梅:“知道后面的事怎么做吗?”
梅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女人的胎盘。”
梅听懂了,她点点头。
王伟还是说道,“要等胎盘自然娩出,如果不行,还要用手剥出来。”
“啊?”
屋内几个女人都叫起来。
花更是花容失色。
王伟见孩子没有事,拿起匕首退出去。
他还要清洗匕首呢,不然明天就要生锈。
想到这个,他事情好像忘记给他们说关于铁器保养方面的问题。
这事很重要,得连夜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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