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陈思嘉通过朋友预定的酒店,先吃饭休息了一天。向北寒也通过自己的方式调整恢复了一下状态。
第二天晚上,陈思嘉伴着向北寒,由徐东引领着进入了拉斯维加斯最大的一家赌场,也就是那个桑森斯的赌场。而沙莉阳和吴尊峰也办做一对情侣跟着向北寒几个人进去了。
刚一进门,就由待者迎上前来,说了一串英文的欢迎词,接着就把几个人引到了换筹码的吧台前。
徐东显然对这里的业务很熟悉,绝对不是他昨天在车上说的只来过几次的经验。
“向先生!陈小姐!进到这里面都要兑换筹码的。不然进不去。”
徐东低声对两个人说道。
向北寒看了一眼陈思嘉,见她也点头,就问道:“有最低限值吗?”
“一千美金。”
徐东痛快地回答道。
向北寒对陈思嘉说道:“那就换一千好了。”
陈思嘉知道,今天向北寒主要是来熟悉一下赌场里各种赌法的规矩,感受一下气氛,赌输赌赢的都不重要。
于是,陈思嘉就从包里取出了一千美元,在吧台上兑换了十个筹码。这应该是最低的兑换面额了,弄得里面的工作人员连头都没抬。
随即,三个人就进入了赌场。
走进赌场地第一眼,就是三千多台老虎机摆满了整个大厅和每个角落,仿佛进入了一座光怪陆离的迷宫,无论走到哪里都可以听到机器沉闷的旋转声和金钱叮叮咣咣的散落声。
这家赌场建筑面积应该达到了四十万平方米,里面来回走动的人看起来到这里赌钱的客人不对,反而是工作人员川流不息,一眼看去任何角落都有穿着金色马甲的工作人员。
如果没有徐东引路,别说向北寒,就是来过这里的陈思嘉都肯定迷失方向了。此外,这家大型赌场的每一层都有各式风味的饭店、商店、健身俱乐部。
“向先生!陈小姐!这里的赌场从不关门,来赌钱的客人困了可以到楼上旅馆休息,也就五十美元吧。再睁开眼后可以下楼入赌场继续拼搏,饿了到自助餐厅也就花二十美元敞开肚子随便吃。目的就是一个,千方百计掏空你的钱包。”
徐东介绍道。从他的言语中不难听出来,他是真的没少来这里照顾桑森斯的生意。
来之前,向北寒对这里赌场的赌法做过一些功课,这里主要是用扑克做赌具来赌输赢。而玩的最多的就是梭哈、德克萨斯扑克,以及二十一点。
其中,梭哈、德格萨斯扑克主要是客人和客人之间的赌博,赌场在每一局里抽水。这是向北寒不感兴趣的,而二十一点是客人与赌场的赌博,这才是向北寒的目标。
不过,今天作为首次进入赌场,向北寒并没有给予上手,而是端着一杯徐东送过来的赌场免费提供的鸡尾酒。
刚拿到手,向北寒好奇地轻轻抿了一口,那个味道差点没让向北寒把舌头都撸秃了皮。嘴里的那个怪味就别提了。可令他没想到的是,陈思嘉却很享受地喝了一口。
“好喝吗?”
向北寒好奇地问道。
“要多难喝有多难喝,都不如向爷爷的二锅头。可到了这个地方,一定要装作是来享受的,不然很容易引起这里安保人员的注意。”
陈思嘉压低了声音在向北寒耳边说道。
让向北寒没想到,自己这个平日里骄横无比的女朋友,还是个好演员。
不过,陈思嘉说的确实有道理,这也就提醒了向北寒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
两个人来到一张专门玩二十一点的桌子边,向北寒驻足观看了起来。
二十一点是同时使用四副拿掉大小王的扑克牌。庄家给每个玩家两张牌,一张面朝上(称为中奖号码),另一张面朝下(称为暗牌)。给自己两张牌,也是一张暗牌和一张亮牌。
扑克点数的计算是:k、q、j、十,四张牌计时分。a一张牌可以算1分,也可以算11分,由玩家自己决定。所有其他牌二至九都是根据其原始面值计算的。
首先,玩家开始要牌。如果他们拿到的前两张牌是a和十分牌,他们就会有黑杰克。这时,如果庄家没有黑杰克,玩家可以赢两倍的赌钱。
如果庄家的中奖号码有a,玩家可以考虑是否购买保险,金额为赌博所筹金额的一半。如果庄家是二十一点,那么玩家拿回保险金直接赢;如果庄家没有二十一点,玩家就失去保险,继续游戏。
没有黑杰克的玩家可以继续持牌,想要多少牌就要多少牌。目的是尽可能靠近二十一点,越近越好。
在打牌的过程中,如果所有的牌加起来超过二十一点,玩家就输了——叫做“半身”,游戏就结束了。如果玩家没有爆发并决定不再要牌,那么发牌者将打开他的暗牌。一般十七点或十七点以上才持牌,但十五点到十六点,甚至十二点到十三点可以停止持牌,十八点到十九点可以继续持牌。
盯视着牌局上的变化,向北寒在心里默默验证着自己过去一周训练的成果,也从桌上客人的操作中总结着经验。
这实战和纸上谈兵的理论学习完全不一样。二十一点这种游戏是又概率学可遵循的,要求在赌博的过程中要有非常神速的心算速度,而且必须要有超强的记忆力。总的来说,二十一点是一个非常考验脑力的游戏。
站在桌子边,向北寒看了不下二、三十局牌,结合自己在家学习、揣摩到的技巧和经验,他在心里建立了强大的信心。
感觉差不多了,向北寒扭脸对陈思嘉点点头,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别的。”
陈思嘉对向北寒的个性很清除,知道他一定是心里有数了。当下就低声问道:“怎么?心里有底了?”
向北寒点点头,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一直站在一边搓着手,不停使劲的徐东。
“徐大哥!怎么了?手痒难耐了?”
向北寒问道。
“嘿嘿!说心里话,我真是想玩,但媳妇儿的话时时刻刻都在耳朵边上回响着,我要是再玩儿,她真能抱着孩子跳河。打死我都不玩了。”
徐东的话虽然说的勉强,可他真是不会再赌了。
向北寒一笑,对徐东说:“你不能玩,我能啊!”
转头又冲陈思嘉说道:“思嘉!你换了一千美元的筹码,如果一把不赌,我们是不是白来了?”
看着向北寒充满玩味的表情,陈思嘉明白,他一定是有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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