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可说,数次发难都被塔奇米轻视挡下,再继续纠缠下去无非是自取笑话,自找苦头罢了。原本趾高气昂的老学究文化先生们此时也没话可说了,还能说什么呢?先听吧,等以后组织好语言再和这个和泥腿子同流合污的家伙针锋相对吧。
“在座的工人同志们,各个工厂的代表们。下面,我们开始投票决定工会的规章制度的相关实行,通过民主的方式,决定工会该如何运行,领导我们工人,与资产家做绝不妥协的斗争。”塔奇米又看着讲台上的稿子说道。
“投票?”部分工人也有些惊讶了起来,投票这种说法,还真是新鲜哩!以前大家坐在一起讨论如何罢工的时候投个票正常,现在要建立一个行会居然也有投票,这可实在是有些让人惊讶和不敢置信啊。难道不应该是塔奇米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吗?难道不应该是自然而然的听塔先生的,按照塔先生的说法去做事吗?
“我们的工会,是在座的同志们,以及所有劳动工人的工会。自然的,工会的建立也是需要由全体工人们同意,由在座的同志们负责投票表达意见,表示赞同与否的。我们不是一言堂的帮派,更不是搞什么大哥二哥的行会。我们就是为了反抗压迫而建立的工会,自然的,反抗压迫不可能要先对自己的同志们建立压迫,无疑是要进行民主,让大家一起发表意见进行投票的。”塔奇米继续说道。
“哎呦,这哪成啊,大伙听塔兄弟的指挥做事就足够了,那还能用投票呢。”一位老工人连连摇头道。
“投票好!塔大哥做事咱们就投支持,没什么区别。要是有谁打算着上位欺负咱们工人,咱们就把他投下去,重新让塔大哥或者其他人上来给咱们说话!”一位年轻工人十分朝气蓬勃的挥手道。
“这这这,这简直是叛逆!”不少文化先生都看着塔奇米用手不断的指着他语无伦次的批评道。
“今天他就敢在工会里组织投票,明天他敢在哪里组织投票我都不敢想了!”又一位文化先生激动的说道。
“大新闻啊,大新闻啊,不用说,明天的报纸一定会脱销的。”记者们则眼睛闪亮了起来连忙记录和拍摄道。
“民主投票...这倒是很新奇。”那位老军人先生缓缓说道。
“现在,我们进行投票。每位工人同志是一票,同意接下来的章程的,就举手,反对的,就不举手。同意的超过反对的,那就通过,反对的超过了同意的,那就搁置再议,先不给予实施!”塔奇米又继续说道。
“好家伙,好像咱们是皇上的大臣,正在讨论国家大事呢!”一位年轻工人代表笑哈哈的说道。
“咱们是大臣,塔大哥是什么呀?”又一位工人代表乐着说道。
“塔大哥就是咱们工会里的天!没有他,咱们啥都干不成!”年轻工人依旧笑哈哈又非常坚定的回答道。
“第一条,凡是,在炎明帝国内工作,在炎明帝国内劳动的工人,不分民族、不分信仰、不分男女或是职业,以及受教育的程度,只要是反对资产压迫与剥削,承认工会的规章制度,愿意服从工会工作的,都可以加入工会,成为工会的会员。”塔奇米念道。
“投票支持,或是反对。”玉阶同志率先举手后又回过头去对工人同志们说道。
“支持吗?”
“这还用想,当然是第一个支持!”
“也让女人参加?”
“女人怎么了?纺织厂的老姐们就不是工人了?他们不也是被资产家压迫,一样是咱们的姐妹兄弟?”
“这话在理,我支持。”
“我也支持。”
“我也是!”
全票通过,毫无疑问。工人们在这样的事情上还是非常团结的,尤其是这还是在塔奇米的领导下进行的投票,那就更不用说,自然是被工人们热烈支持的。有文化的先生们看到工人们如此团结不由得急的牙龈上火和焦躁不已,这叫个什么事情,泥腿子怎么翻天了?他们怎么这么团结了?居然还真想和他们这些老爷,和他们这些斗上一斗了!
“第二条,凡是,工会的会员,皆在工会内享有选举的权利,以及被选举的权利。享有表决的权利,以及监督的权利。也就是说,每位工会的工人,都可以被选举为工会代表或者工会委员,也可以选举别人成为工会代表或者工会委员,更可以对各项事务进行表态,投票或者申诉自己的想法。至于监督就更不用说了,每个工会的会员,也就是同志,自然有监督工会正常运转的职责。假使我,或者代表委员们背叛了工人,背叛了同志们,那同志们就有权利进行监督,按照流程,进行投票和发表意见,处理这样的事情!”塔奇米严肃的说道。
“好!”那位戴着军帽的老先生一下子拍起了扶手站起来用力的说道。
他的表情此刻是如此的激动,他的身躯在颤抖,嘴唇在轻颤,毫无疑问是极其激动和感到兴奋的。作为领导农民与工人起义了几十年的老革命,他实在是对这种规章再清楚不过了。这哪里是工会的选举,这根本就是一个组织,一个国家的诞生啊!
“那位就是伽利波第先生。”卡斯恰尔同志坐在塔奇米后面小声的提示道。
“伽利波第先生......”塔奇米心领会神的了解到。
“现在,开始投票,同意,举手,不同意,不举手。”塔奇米再次对工人们说道。
毫无疑问的,又是标准的全票通过。工人们在私底下的激烈讨论之后认为应当,自然如此和支持塔大哥,于是也就做出了支持的选择。他们或许不懂什么叫民主,为什么要投票,但是他们是很清楚的,塔大哥是在信任他们,是在鼓励他们发表意见,做出自己的意见的。
“投票怎么了?要是有人把塔大哥投下来,那我们就再把塔大哥投上来,继续领着大家干!”这是一位年轻的工人代表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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