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里谁要看病。”
“看你老母……”
然而,就在来人的话音才落,渔外面的歌剑叟便不知为何又一次激动的大叫了起来,随即只听得乒乓作响,白三千与盲剑阿琅便明白情况不对,连忙不约而同的冲了出去,古杉不明白情况,但瞧着冲出去的二人神色紧张,便也赶忙跟着跑出了门外。
可当他刚刚踏出门口,抬头间,便瞧见渔歌剑叟正与一个中年胖子扭打在了一块。赶来的白三千与盲剑阿琅抱住二人好一顿拉扯,才将他们彻底分开……
“老家伙连大夫都敢打,你注定这辈子死于非命!”
“狗皮膏药,你吓唬谁呢?劳资这辈子就没看过病。”
“你有种记得这……”
然而不等那中年男人把话说完,“热心”的白三千便把其的嘴给堵上了,然后生拉硬拽的将对方这个脱进了古杉的房间……
“行了行了,他不看,我们看,来来来,乌神医,先给我妻子号个脉。”
“真是的!没礼貌嘛!”
这位乌神医显然还没过够嘴瘾,进了门,见不到对方身影却还依旧骂骂咧咧,而与此同时,倒也没忘本行的他,自然而然的把指头也放到白三千妻子焦氏的手腕上,直到过了好一会,这才突然反应了过来……
“不对呀!老白!我记得大小姐是让我给个男的看病,不是你媳妇呀!”
“哎呀,来都来了,看一个是看,看两个也是看,你就别瞎讲究了。”
“真有你的……”
白三千的这番理论让那乌神医也甚是无话可说,毕竟手也搭在脉搏上许久了,这就顺便给对方看了吧……
“嗯……还是老样子,继续吃药吧,这病无法痊愈,只能靠药续着,回去我再帮你改下方子,尊夫人身体底子太弱了,需要一点温补。”
“那老乌多谢啦!”
脸皮厚的白三千倒也不客气,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进了前者的药箱里,乌神医没有理会他,转头便又看向了古杉,然后从自己衣服口袋中掏出了之前叶清漪带走的皮层。
“这是你的吧?”
“是!”
“来来来,坐下。”
乌神医将古杉招呼到身边坐下,然后拉过他的手臂,卷起袖子,手指在上面一划,一股微弱的剑气便在古杉的手臂留下一条血痕……
“这是干啥?”
一旁的白三千也觉得不解,好奇间便将脑袋凑了过来,一旁的乌神医见状,连忙把对方给喝住了……
“闭嘴,看着就好。”
而过了不到片刻,古杉的手臂上伤口开始愈合,转眼之间便结上了痂,而随即痂块逐渐覆伤口,本该红黑色的痂皮也随之淡化,最后更是直接变得跟几近脱落的蛇蜕一样,皱起在古杉的手臂上。
“……”
而等了许久,乌神医见这皮层不再有任何的变化了,这才撸起衣袖,顺手那么一撕,一时间带有伤痕的皮质便被一整块的扯了下来,然此刻,再瞧那古杉,手臂之上竟然是一点痕迹都没有,宛如从未发生过任何的损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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