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松点了点头,脸色微沉,说道:“看来这杜斌有问题呀。”
滕渊淡笑一声,“其实,我将那琥珀还给那盗贼的时候,已经在琥珀上做了手脚了。”
师松一喜,点点头,说道:“很好,如此我们便能顺藤摸瓜了。”
姬玥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你这家伙还挺狡诈的。”
滕渊干笑一声,摸了摸鼻子,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们是不是要兵分两路了?”
姬玥将目光看向师松,说道:“师尊,你觉得呢?”
师松微微沉吟,点头道:“也好,我去皇宫一趟,将此事告知陛下。至于你们两个,就去追查那琥珀的下落。务必要将所有盗贼一网打尽。”
姬玥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跃跃欲试道:“好,我带上府中的高手,一同前往。这样便能确保万无一失了。”
滕渊点头一笑,“是的,就这样决定了。”
姬玥冲他一笑,“走,我叫上府中的那些修士,一同去将盗贼给擒获了。”
说着便带上滕渊离开,随行的还有王府中的一众高手。
师松也走出王府,去了皇宫。
来到皇宫,师松见到了大夏国皇帝。
大夏国皇帝李稷,他此刻正在御书房之中批阅奏章,忽然看到异姓王师松参见,不由得将奏折放下。
李稷抬头看了一眼师松,不由得笑了出来,“师松,不是让你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嘛,怎么进宫来了?”
师松微微一拜,恭敬的说道:“陛下,我已查到龙脉是何人盗走的了。”
闻言,李稷不由得脸色一沉,严肃道:“师松,你查到了什么?”
显然此事非同小可,身为皇帝的他,自然是认真对待的。
师松缓缓开口,说道:“经查实,那龙脉被封印在一块琥珀之中。而这琥珀,是左丞相杜斌的。”
闻言,李稷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好个杜斌,竟然盗走龙脉,其罪可诛。琥珀如今在何处?”
师松恭敬的说道:“现在琥珀在一个盗贼手中。这琥珀从杜斌府中失窃了。”
李稷一听,不由得一愣,脸色古怪了起来,“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呀。”
于是,师松便将经过告知了李稷,最后说道:“事情就是这样,滕渊已经带上我府中的高手去追查那一伙盗贼的下落了。”
李稷在尚书房内来回踱步,脸色阴晴不定,最后看了一眼师松,沉声说道:“师松,你觉得那杜斌真的是寒鸦会的人?”
师松微微摇了摇头,说道:“我看不像,这其中必有其他的原因。毕竟杜斌可是左丞相,盗走龙脉,对他来说,可是灭族的大罪,他不至于如此糊涂。”
李稷哼了一声,“不管是不是这杜斌的本意,他都将龙脉盗走了,这件事情,朕要好好跟他算一算。来呀,宣旨,让杜斌入宫。”
一旁的大太监,赶紧躬身回答,“是,陛下。”
很快,大太监领着李稷的口谕,带着一众侍卫,去了杜府,将杜斌带入了皇宫。
一路上,那杜斌有些心虚,一直在向大太监打听皇帝召见自己的原因。
但大太监却守口如瓶,只说道:“奴家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那杜斌又问道:“那陛下是高兴还是生气呢?”
大太监一笑,说道:“大概是高兴吧。我看陛下龙颜大悦的样子。”
闻言,那杜斌便暗自松了一口气,对大太监感激道:“多谢公公。”
大太监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只是心中冷笑。
很快,杜斌进了尚书房见到了李稷。
李稷坐在龙椅上,看了一眼杜斌,勃然大怒,“杜斌,你可知罪?”
杜斌一听,连忙跪了下来,“臣惶恐,不知犯了什么罪,还请陛下明示。”
李稷怒了,“你做了什么事情,还需要我来说嘛。”
杜斌额头冷汗直冒,心底直发毛,但仍然是嘴硬道:“臣知罪,不知道臣做错了什么,竟然惹得陛下如此生气。”
此刻他的心中已经掠过了一抹不好的预感,只是还在心存侥幸而已。
他咽了咽口水,脑袋深埋,脸贴着地板,大气都不敢出。
李稷怒了,“你混账,你干的好事,真以为不会有人知道嘛。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联合巫蛊教和寒鸦会将龙脉给盗走了。”
闻言,杜斌顿时吓得浑身哆嗦,竟然这么快就事情败露了,他连忙哭喊起来,“陛下息怒,老臣知错了,此事是老臣糊涂,就不应该听从容妃的胁迫。”
李稷一拍桌子,“闭嘴,不准提那个贱人的名字。”
杜斌吓得浑身都在哆嗦,脸色惨白,后背都湿透了,“是是是,陛下,老臣知错了。请陛下责罚。”
李稷气愤的从龙椅上走下来,对着杜斌猛踹几脚,“你个混蛋,朕何时亏待过你,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非砍了你的脑袋不可。”
那杜斌吓坏了,连忙磕头认错,额头都磕出血来了,拼命地求饶,“求陛下饶了老臣这一次吧,老臣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如今落入容妃手中,我实在是迫于无奈,才答应做了如此荒唐的事情呀。”
李稷狠狠的踢了他几脚,最后才说道:“说,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样?”
杜斌连忙回答道:“就是容妃逼我将龙牙涎制成琥珀,然后将其交给容妃,其余的事情,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稷哼了一声,厉声道:“就只是这样?”
杜斌点点头,诚惶诚恐的说道:“是的,就是如此。”
李稷又接着问道:“那琥珀被盗,又是怎么一回事?”
杜斌如实回答道:“那晚我将琥珀交予一个女子,然后那女子便吩咐我,让我报官说府中失窃了。这应该也是容妃的手段,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闻言,李稷则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旁的师松这时才缓缓开口,说道:“陛下,如果杜丞相所说的属实,这么看来,杜丞相也只是被迫无奈,也根本没有参与盗走龙脉的事情,应当从轻发落。”
闻言,杜斌向师松投去感激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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