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气氛有点尴尬,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桂花嫂子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即打着圆场说“看我这嘴,胡说八道个啥呢,总之,我们家大牛做了对不起乔家的事,兴许这就他的报应。”
一旁沉默许久的奶奶长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桂花,过去的事就忘了吧,把以后的日子过好才重要,”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孤儿寡母以后的日子恐怕是更艰难了,但桂花已暗暗下了决心,一定不让别人看笑话。
“嗯,说得对,我一定要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让底下的公婆和死鬼看看,我不是不能生。”
安抚好桂花,我和奶奶回到家已是正午,奶奶让船夫带了东西,让我去码头取回来。
到了码头,刚好赶上船靠岸,而我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王秋生。
他前两天被大牛胖揍一顿,听说休假回城里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王大爷,奶奶让我来取东西,”
船夫姓王,我一直叫他王大爷,如果问谁与这条河的感情最深,那非他莫属,因为他大半辈子都在这条河上划船。
看到我,王大爷乐呵呵的大声说“七月,又来帮柴姑取东西呀,”
“是的,奶奶在家做饭,”
王大爷把东西拿给了我,是一包蜡烛,
王秋生看见我快步迎上来,他脸上的伤几乎痊愈,看得出来,还有一丢丢淡淡的淤青。
“七月,好巧,”
“是啊,挺巧的,王老师,”
我的态度有点冷,拎着东西就往回走。
王秋生紧紧跟在我身后,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说“我就说吧,世间无鬼神,只有人心不古的人,张媒婆的小破屋闹鬼,分明是有人在捣鬼。”
“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谁在捣鬼?”
“这个,目前还不知道,”
王秋生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则没好气的说“你有没有想过,兴许墙上的字就是怨魂用油漆刷写的呢?”
“不可能,”
王秋生脱口而出,斩钉截铁,我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自信。
“大牛叔死了,”
我云淡风轻的说,还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王秋生听罢一点也不感到惊讶,紧跟我后异常淡定的反问“他不是被磷火烧死的吗?你们该不会又说他被怨魂索命吧。”
我们村子地处偏僻,大牛昨天上午被烧死,村民们都在村子里帮忙下葬的事,昨天和今天都不是赶场的日子,应该没人出村,王秋生怎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知道大牛叔是被磷火烧死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质问,
王秋生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躲开我的目光回答“自然是听镇上人说的呀。”
“真的?”
“当然了,他死的那么诡异,镇上好多人在议论。”
我半信半疑,最后还是信了,毕竟在我看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再者,大牛叔的确死得诡异,遭人议论也是难免的。
“对了,王老师,你知道哪儿可以买到白磷吗?”
白磷除了乡下坟头有少许,也就某些高校才有了,毕竟是比较珍贵的化学物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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