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几名带着油彩面具,身上画满各种图案,杵着挂有魔怪兽头颅的佝偻祭祀出现。
战局就被彻底扭转。
这些祭祀出现在战场上之后,二话不说从腰间的木篓中掏出一把黏糊糊的彩色液体抹在死去族人的面部。
口中喃喃有词地念叨着什么,手脚并用地围着处理好,堆积起来的死人尸体跳着大神。
就在两人的见证下,那些黏糊液体从五官滑了进去,几分钟后,本来已经死去的敌人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也不拿武器,就这么摇摇晃晃的冲向敌人。
见惯了丧尸怪兽的二人并没有因为这个原因而产生害怕的情绪,照样维持着自己的攻击节奏。
问题就出在那些被祭祀救活的活死人身上。
那些活死人的攻击力道并不强悍,甚至可以说有些弱了,但是他们在靠近两人后,从嘴里喷出一种古怪的绿色浓雾。
魏炎一时不查,吸入了这些浓雾,登时就感觉头晕眼花,手脚无力。
要不是肖本良救援及时,魏炎怕是已经丧命在敌人的攻击之下。
可就算如此,魏炎的左腹处也被突然袭来的祭祀一拐杖戳中,留下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
肖本良看着敌人走远,蹲下身,小心地掀开裹住魏炎腹部伤口的纱布。
看着已经有了发炎流脓征兆的伤口,肖本良眉头紧皱:
“你这伤口再不处理,会影响到未来的身体素质,到时候别说突破A级了,能保证B+就不错了。”
魏炎:“我知道,但是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先不说你能不能进城,以那些古怪祭祀的能力,你就算进去了,想找到药都很难。”
“你在这等着,我去试一试。”
肖本良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冒险一试。
魏炎见状也没有阻拦,他能感觉到此刻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差,吸入的那股绿色雾气还在蚕食着他的精神。
越发打不起精神的他只好让肖本良自己注意安全,不要勉强。
肖本良没有多说,将水瓶留给队友后,猫着腰在废墟的阴影中前进。
班德城,南部区最边缘的小城之一。
与其说是城市,倒不如说就是一块块木头夹杂石块制造而成的围栏围起来的村落。
肖本良蹲在一处围栏下,小心翼翼的探出头观察着附近的情况。
确认周围没人后,翻过围栏,快速冲进最近的一栋茅草屋内。
“这些南部区的人怎么这么穷。”
肖本良小心翼翼地翻找着屋内的瓶瓶罐罐。
除了一些不知道用处的绿色膏体外,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谈话声和脚步,肖本良一个闪身,钻入床下。
“大祭司那边怎么说,还是不打算全员出动去找那两个人吗?”
“你也知道大祭司的性格,再说了,敌人吸入了虫雾,又被祭祀刺中,哪怕不找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两个打着赤膊,脸上挂着些铁饰的男人走进屋中。
伊姆兰从罐子中掏出一把绿膏,分了一半给旁边的同伴。
“最近没功夫搞吃的,将就吃点吧。”
那人接过绿膏,吃下后又和伊姆兰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去。
床下的肖本良听着其中一人离去的脚步,又等了几分钟后,这才从另外一侧钻出。
“嗯?你是…敌!”
正准备躺下休息的伊姆兰被动静吸引,扭头看去,话还没喊完。
肖本良箭步上前,掐住面前男人的喉咙:“安静,不然我就送你去投胎。”
感受到肖本良的杀意,伊姆兰乖乖的闭上嘴,坐在原地。
“是伊姆兰吗,你刚刚喊什么?”
门口路过刚好走过一人,似乎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肖本良给了对方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稍稍松开一点手掌。
伊姆兰额头留下冷汗,急忙应付着同伴:“没什么,刚刚踩到一只蝎子,被它蛰了下。”
“真是的,小心点,我先走了”
已经掀开一角的门帘又再度放下,伊姆兰松了口气,看向肖本良,颤颤巍巍地说道: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不杀我,什么都好说。”
“刚刚你们的谈话我听到了,我同伴中的那个虫雾,怎么解除?”
伊姆兰老实回答道:“这个我没办法,你得去大祭司那,他那有解药。”
“我同伴身上的伤口为什么不能愈合?”
“祭司们都有自己制作的毒药,一般都会抹在武器上,你同伴那个伤口是哪个祭祀造成的,你就得去找那个祭祀。”
肖本良听到这话,脸色难看了几分,从兜里拿出本子和笔。
“把祭祀们在的地方画在这上面,敢耍花样的话,你明白什么后果。”
伊姆兰稍稍低头,按照肖本良的吩咐开始画起图纸。
“这个画叉的地方是我的房子,所有祭祀的位置我都给你画好了,你不能杀我!!”
肖本良看了看图纸,随手扭断敌人的脖子。
“敌人的话你也相信,魏炎,等着我。”
收好图纸,肖本良掀开点点帐篷,观察着外界的动静。
伊姆兰总共在上面画了5处位置,四个祭祀和一个大祭司。
肖本良只记得刺伤魏炎那人面具的模样,可惜没有时间给他拷问敌人,不然的话,情报还能再清楚一些。
离得最近的祭祀房间就在不远处,顺着茅草屋一路前进,躲过几个在外瞎晃悠的敌人。
看到十几米开外那个屋顶标记有特殊符号的房子,肖本良拿出图纸比对了下。
“位置没错,看来这图纸是真的。”
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肖本良脚尖点地,身形快若疾风,耳朵贴在茅草屋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睡着了?’
肖本良听到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噜声,蹑手蹑脚地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一进屋子,左边挂着各式各样的毒虫干,右边则是各类瓶瓶罐罐和捣药用的杵臼。
床头挂着着一个涂满了红色颜料的奇异面具,肖本良仔细看着那个面具。
‘不是这个面具,算了,勉强询问一番,看看能不能获得其他祭司们的信息。’
这么想着,肖本良摸到床边,右手成爪状按在熟睡祭祀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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