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沙俄驻华北京使馆在廓索维慈的要求下向大清帝国外务部提出外交照会,强烈谴责大清无故进攻沙俄使馆、囚禁沙俄士兵的行为,要求大清赔礼道歉、赔偿损失,并且承诺允许沙俄军队在外蒙行动。

    袁慰亭再次愤怒的狂率瓷器:“他奶奶的,解放党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倒是找他去啊!怎么?真当我是软柿子了?还有,我说前段时间那边怎么好心的夸我呢,感情是在这里等着我啊!”

    袁客定不断给自家老爷子递上瓷器,袁慰亭接过继续往地上摔,王世珍宽慰道:“大帅,这事完全是沙俄他们颠倒黑白,我看我们不必理会,要是沙俄他们真的能出兵他们早就出兵了,哪会这样还外交照会,他们老毛子是讲理的人吗?”

    袁慰亭点点头,将袁客定递来的瓷器摆在桌子上,自己也不顾形象的坐在书桌上:“他寿王的便宜还真不好占,现在好了,惹了一身骚!”

    一鹰视狼步,从长相上就能看出为人阴险狠毒的男子此时冷冷地说:“这次我们算是被算计了。大帅!现在我们不仅不能答应,反而我们也要谴责沙俄,不然这骂名可就白受了。”

    袁慰亭笑道:“还是杏城懂我,这件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要硬气点,再怎么说好歹也是前线打了胜仗,打了胜仗我们就要有打胜仗的样子!”

    那名叫做杏城的男子说道:“这次这个亏我们只能白受了,但山高水长,路还远的很,我们不必争一时长短。”

    这名男子就是袁慰亭的谋士杨士奇(字杏城),杨士奇和哥哥杨士骧都是为袁慰亭效力的能人,杨士奇一项以出谋狠毒为名,说他狠毒就体现在一个“毒药水”上,据有案可稽的文字记载,历史上他的毒药水发了四次威,但因为目前袁慰亭还未成为大总统,所以目前这一招只使用了一次。

    那便是光绪末年,当时慈禧太后的病越来越重,袁慰亭寝食难安,担心慈禧死后光绪复政会对他秋后算账。这时,杨士奇献了条“奇策”。

    按计划,杨士奇重金从外国人手上买到了无色无味、入口即置人于死地的毒药水,然后,陪同袁慰亭去游说李莲英:一旦老佛爷驾崩,皇上执掌朝政,您与我们袁大人肯定都没好果子吃啊,不如先想办法“了此公案,再作后图”。

    就这样,慈禧死之前一天,光绪先“驾崩”了。尽管光绪之死成了晚清疑案,但照《世载堂杂忆》的作者刘禺生的说法,是杨士琦、袁慰亭伙同李莲英用毒药水把光绪给害死的。某代皇帝溥仪在《我的前半生》一书中,也认定是袁慰亭借进药的机会,暗中下毒,将光绪毒死的,而袁慰亭的毒药极可能就是“智囊”提供的。

    历史上后面民国了,他的毒药水更是毒杀当时的总理赵秉钧,最后更是“毒杀了”自己,连财政大臣梁士诒因反对袁慰亭帝制,而杨士奇一经劝说便立刻同意了,后来梁士诒自己都承认了,是害怕杨士奇的毒药水啊!由此可见杨士奇的心狠手辣。

    言归正传,当天外务部就做出正面回应,驳斥了沙俄的叱责,并且主动为解放党把责任担下来了。

    消息传到太原,姜元不由得高看了袁慰亭,对孙培芳感叹道:“这袁慰亭还是有些手段的。”

    孙培芳点点头,而赵有成笑着说道:“北京城里现在都在夸袁慰亭呢,这是庚子年后朝廷难得的站着说话。”

    孙培芳还有些疑惑:“主席,为什么我们要把这个消息公开呢?若是不公开,我们两方私下谈判说不定更好谈些。”

    姜元走到窗外,看着街道上的忙碌的行人淡淡的说道:“不把这件事情传开固然能够更有利于谈判,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自道光二十年(1840年)来,中华民族对外败多胜少,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国民在骨子里是畏洋如虎的,腰板弯太久了,若是长期以往,以后这弯下去的腰可是很难挺直。

    我们把这件事情传扬开来,就是要让国民出一口恶气,让大家知道洋人有什么好怕的,他们照样能被我们俘虏,还是几乎全员俘虏!”

    这是李平手上拿着一堆报纸进来了,递给众人:“你们看看,气死我了!这些无脊之犬还在上面嘤嘤狂吠!”

    姜元接过这些报纸,原来是一些酸臭文人在上面劝大家一定要冷静,万不可得罪洋大人,顺带着谴责解放党这边做事不顾大局之类的话。

    姜元说道:“看到没有,这就是跪久了站不直了!这种人最可恶,他们不仅自己站不直,还希望所有人陪着他们一起跪着。”

    李平不解,气愤的说道:“怎么会有这种人?”

    姜元说道:“这种人骨子里是卑贱的,他们将向洋大人下跪当做了常理,他们坚信这一套,于是当他们看到别人站着向洋大人说不的时候,他们便会觉得无比刺眼,他们感觉这些站着的人的光芒深深刺痛了他们的双眼,往往这种时候他们就会比他们的洋人老子还要急切,他们会冲锋在反对我们的第一线。

    此之谓“二狗子”也!”

    赵有成听罢拍手称快:“我这就吩咐下面写文章骂他们。”

    姜元摇摇头:“不是骂,是谴责,是弘扬正确的思想,我们要代表把广大人民把大伙心中的话说出来,这是一场战斗,这就是阵地!我们若是不去占领,那么迟早有一天这种思想会荼毒我们的后代。”

    于是思想纪律委员会还有群众工作委员会纷纷发动笔杆子在《解放报》上痛斥这种言论:

    “我所佩服诸公的只有一点,就是这种东西居然也有发表的勇气。”

    “丧家之犬,嘤嘤狂吠。”

    ······

    那些人立刻回击,用“苦口婆心”的语态说教,所言无非近五十年来国家孱弱,此为不得已而为之······最后再说什么诸多报纸都持此观点,可见《解放报》谬矣之类的话来佐证他们观点的正确性。

    《解放报》立刻回击:“从来如此便是对的吗?”

    “猛兽总是独行的,牛羊才成群结队。”

    “面具戴太久,就会长到脸上,再想揭下来,除非伤筋动骨。”

    ······

    广大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都为《解放报》叫好,但他们却没有发声的渠道,即使诸多报纸上贬低的为多,但是《解放报》却因独树一帜的观点卖得热火朝天,百姓们已经用脚投出了票。

    八月十八,解放党在报纸上公开了谈判的三大要求,并公开质问沙俄方面,既然在谈判中不承认自己参与分裂势力的活动,为何不敢作出承诺?是不是因为心里有鬼?一时间,解放党赢得百姓的叫好,特别是学堂里青年人尤为赞成解放党的三点要求。

    八月十九,《解放报》和《泰晤士报》同时刊登沙俄被俘士兵照片,照片中沙俄士兵神采奕奕,不似被虐待的样子,一个个的脸上还带着笑容,手牵着手高高举起。

    【作者题外话】:第一更送上,第二更正在加快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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