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卓一听:“对哦,卓真神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快把名单交出来,卓真神要换钱。”
小胡子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懵逼。
难道陈卓他们很缺钱吗?
可是以这些人的实力,怎么可能会缺钱啊?
“卓真神,我有钱,我把我的钱都给你,您能不能饶过我?”
小胡子希冀道,这很有可能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陈卓扣扣鼻屎。
“蛋二弟,他说他有钱。”
澹台明月冷哼一声:“谁知道他的钱是什么来路,我们赚钱,一定要赚干净钱。”
“没错,我卓真神顶天立地大大男子汉,一定要干净钱。”
“大卓,把纸笔给他。”
陈卓爽快的将纸笔递给地上的小胡子:“警告你,老实点。”
小胡子已经认清事实情况,不管写不写,陈卓都不会放过他的。
“什么名单,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你说啥,卓真神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小胡子抬起脑袋,瞥了一眼陈卓。
“我说我没有名单。”
“没有名单?”陈卓抬起他的大拖鞋,照着小胡子脑袋踹去:“让你没有名单,让你没有名单。”
连踹几脚。
楼灵见了,以为又是什么好玩的,跑上前去,和陈卓一起殴打小胡子。
“呵呵,让你没有名单,让你没有名单。”楼灵傻不拉几的专往小胡子脑门上踹。
小胡子吃痛的捂住脑袋,无法躲闪。
还是太年轻,没有经受过毒打,刚刚找回点骨气的小胡子马上认清了现实。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我写,我写。”
陈卓收起脚,骂道:“没出息的东西。”
楼灵:“没出息的东西。”
小胡子颤抖着手,拿着自己的笔,在自己的纸上写下一个人名:金仁众。
“金海市北城区有个墓地,叫金海林园墓地,有个十来岁的守墓人,叫金仁众,是个隐藏的五阶南乔期修士,被我拉进天魔教了……”
小胡子将金仁众的信息详细地写出来,递给陈卓。
陈卓接下,低头瞅着小胡子写的纸条。
这几个字还挺好看,一笔一划的,还带勾勾,跟花儿似的。
字还能写的这么好看。
陈卓眼睛一翻,幻想着自己在小屋里,手持一只钢笔?
不,是毛笔,毛笔才符合卓真神的气质,在大大的纸张上挥洒自如,每一幅字,都能跟名家字帖比拟。
世界各地的人,前来争先恐后的想要求卓真神写一副字。
想到这里,陈卓浑身一抖,心开心异常,他要写字,赶紧回去写字。
“咳咳,你且在这里多加反思吧!”
陈卓转头对小鬼头道:“小鬼头,卓真神要出去。”
小鬼头打开鬼域大门。
陈卓双手背后,走出鬼域。
鬼域内所有人鬼表示不解,刚才还跟个猴儿是的陈卓,怎么突然正经起来了。
回到屋子里,陈卓开始了翻箱倒柜。
翻翻抽屉,找找垃圾桶,掏掏鞋子。
小鬼头飘在陈卓身边,陈卓到哪,她跟到哪。
“唉,我记得有粉丝送过卓真神毛笔啊,小猫儿给放哪去了?”
陈卓嘀咕:“蛋二弟,你看见卓真神的毛笔了吗?”
“没看到。”澹台明月拿着那张写有金仁众信息的纸条,用力捏了捏,将纸条收起,放进包包里。
陈卓在屋内翻找无果。
“陈二卓,是不是你动了卓同志的毛笔?”
“不是我,我从来没动过屋子里的东西。”
陈卓站在屋里,叉着腰:“那卓同志的毛笔上哪去了。”
……
青山精神病院的会议室里。
赵明亮盘腿坐在桌面上,前面放着三个小碟子,每个碟子里放着一枚卓式精元丹,桌旁架着三台录像设备,齐齐对准赵明亮。
录像设备后面一次站着周爱国、李青山、李青山肩膀上的黄鼠狼。
李可在忙着查看三台设备的情况。
周爱国莫名的紧张,咽了口唾沫,转头问李青山:“都准备好了,可以了吧。”
李青山紧张的嘴唇都在发抖,转头看着肩膀上的黄鼠狼。
“小猫儿,现在可以了吧。”
黄鼠狼翻了个白眼道:“你是炼丹师,你问我?”
李青山抬手挠挠他半月未洗的头:“行吧,开始吧。”
周爱国吩咐:“明亮,你吃一颗试试。”
赵明亮更加紧张,伸出去的手都在剧烈打哆嗦。
捏起一枚卓式精元丹。
李青山看到赵明亮抖的厉害的手,胆战心惊道:“小伙子,这么贵重的丹药,你可得小心着拿。”
完犊子了。
本来还只是小抖,被李青山这么一说,变成了大抖。
可是把李青山吓坏了。
但好在,虽然抖的厉害,但捏的还算稳。
赵明亮度秒如年的将丹药送入了口。
入口即……
苦!
太特娘的苦了。
赵明亮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苦的东西。
是那种纯苦还带着点怪味。
赵明亮嘴里含着卓式精元丹,没勇气咽,没胆量吐,更不敢咬。
关键这丹药,在嘴里融化的也很慢。
周爱国迫不及待的追问:“明亮,怎么样啊?”
李青山、黄鼠狼、李可,纷纷露出期待的神色。
赵明亮紧闭着嘴,咬紧牙关,脸憋得通红,苦的眼泪都彪出来了。
周爱国见赵明亮脸通红:“有效果了,老李,看见没,有效果了, 小猫儿,瞧见没,李导演,你们快看,有效果了。”
李青山摆摆手:“你可别咋呼了,哪有那么容易见效,小伙子,是不是丹药太苦了?”
赵明亮咬着腮帮子,重重的点头,等待着李青山给他解决一下,至少缓解一下苦味。
李青山轻叹一口气:“良药苦口利于病,苦是苦了点,你要坚持住啊,你想想,你只要忍过去了,你就是修士,你没忍过去,那就是个废物,小伙子你要挺住啊。”
赵明亮:“……”
“有多苦啊?”周爱国问道。
李青山抬头想了想:“这个苦没法形容,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正常人都接受不了?”
周爱国抿抿嘴,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的苦,那是哪种苦。
李青山瞅了两眼周爱国,继续道:“服用丹药之后的几天,甭说能吃东西,就是吃得下东西也是丹药的味儿,关键就在于,你还不能吐。”
“我咋感觉你说的跟屎似的。”周爱国道。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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