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她觉醒阴圣之体需要多久时间?”凝望南宫有雅很久,韩枫才是问道。
“十天左右吧。”冰雕女人。
“那好,我便在这里等她醒来。”话落间,韩枫便已是盘腿而坐,开始着为自己着调息。
但是,由于有着冰雕女人的存在,故而他并不敢调用先天灵力,只能以自己的力量来慢慢恢复。
冰雕女人看了看,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而身影一掠间,竟然又重新的归葬在红色棺椁之中。
韩枫不知她为何那般,但见其一直对自己没有敌意,便也不去理会着。
此时,他正一边的恢复,一边的调动着灵力,从而在五脏之中循环的运转。
而且,本身土力就得到了增强,又在这处冰窟中,完成了水力的凝聚,这让他在那一瞬间,气息便是增强。
“也该是时候尝试突破了!”
说话间,就已经运转着五行之力的力量,在有序的循环中不断去触及突破门槛。
可是突破并非一时之间。
故而,他一边的静静调息,一边的慢慢的运转着五行之力,让自己能够凝聚与积累着力量。
时间,一天天过去。
直到第五天到来,韩枫五行之力已凝聚积累到了极点,顿时引动于周身之上,随后立即去冲击着境界!
轰——
这一过程倒也是轻松。
毕竟,他在先前就一直的调用着先天灵力,故而先天灵力的力量,一直的残存在体内。
加之水力与土力的增强,如此一切都顺势可得,只是大概半炷香这般,境界已是迈入到武师境三阶。
而且......
“先前调用先天灵力太多了,故而力量积压过量,竟然还有着能够突破到武师境四阶力量......”韩枫一边激动,一边却又神情凝重。
毕竟要是这样的突破,或许自己的根基并不稳固,那么就算是突破了,恐怕也只是空有武师境的境界,并没有那一种实力!
故而,他有些犹豫。
可在思来想去下,还是喃喃道:“不管了,现在小黑陷入沉睡,我必须要有能够自保的力量才行,而且那种的突然后,我还是可以慢慢的通过磨炼来稳固的!”
有了决定,立即就是突破!
轰——
五行力量运转,气息中透出万般强盛,随后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他便已然的迈入到了武师境四阶。
这般,他又花了两天的时间来稳固,虽然没有能达到他想象中的那种实力,但却也是提升了不少。
双眼睁开,从修行中醒来。
凝拳,便是轰向冰壁之上,瞬间滔天拳力轰然而落,重重的在冰壁上留下一个大大的拳洞。
“以我此时的实力,应该能对付武师境九阶的强者了,当然也只是对付罢了,若是生死一战,我还是不敌的。”韩枫看着拳洞喃喃道。
如果,他不是以残留的先天灵力的力量来突破武师境四阶,或许应该真的可以和武师境九阶斗之一斗!
可惜,是无完美。
以自己的这般境界,能在武师境九阶强者的手中对付几招,也算是满足了的。
随后,他凝望着南宫有雅。
此时的南宫有雅,气息也越发的强盛,竟然连他都感觉到了惊讶的喃道:“若她觉醒阴圣之体,只怕会有武师境八阶的实力吧。”
虽然,看上去比不上自己的强行提升的实力,但对方可是觉醒了体质,那么在水力的修为,只怕已然超过自己。
如此,实力必超本身境界!
“体质......”
韩枫竟然也生起了憧憬,便是自喃道:“我若是也觉醒体质,到时会是一番如何景象呢?”
可虽是这般憧憬,但他他此时根本触之不到那一层次,而且也不知道如何去觉醒,更不知道自己可以觉醒何种体质。
顿时,略有失落。
但就在这时,躺在红色棺椁中的冰雕女人却是起了身,随后笑望韩枫说道:“觉醒体质只是提升实力的一种方式,并非人人都需要觉醒的,因为一旦觉醒了体质,那么修行的路,便只能朝那方向而前行,如此也就成了修行的一种束缚。”
“那前辈呢?”韩枫问。
“我自然是觉醒了的,不然如何助她觉醒着阴圣之体,但也就是这样,我与她所要走的路,也只能是走着主修水力,别的修行之路已与我们无关了。”冰雕女人说道。
一听,韩枫似懂非懂。
也沉思了良久。
可在沉思过后,他却是摇头的说道:“修行路万千,道路或许只是走那一条,但也应该可以领略修行之道才是。”
“是可以,但那样的修行,会让你不知走向,从而虽修了万千,可到头来却是什么都得之不到。”冰雕女人道。
“不对!”韩枫语气坚定万般的说道:“就算受体质的限制,那可只是自我认为的该走于此路,最后归道于本身,再后才是领悟出属于自己的真正的道!”
“你太天真了,你都说世间道之万千,而我们的修行的道,那一种不是在这万千之道中呢,想要自创属于自己道,除非那传说中的武帝境方有可能。”冰雕女人摇头道。
“真的不行吗?”韩枫。
“我不知道。”
冰雕女人摇了摇头,但随后目光却落于韩枫身上,良久才是说道:“不过,或许你却是可以。”
“为什么?”韩枫听之不懂。
“因为你修有不死幻魔功,以此功法的力量,可以祭炼着世间一切力量归为所有,故而也相当于另类的融道。”冰雕女人神情中竟透出一道认真的道。
“你知道我师尊!”韩枫听得激动非常,顿时心绪万般期望的凝望眼前的冰雕女人。
“知道。”冰雕女人却也不掩饰,反而直接非常的说道:“魔修第九仙,谁人又会不知道呢。”
“那你与我师尊是......”
韩枫刚是弱弱开口,可却立即被冰雕女人打断道:“你别瞎想了,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曾经他有帮助过我罢了。”
可话落间,神情却闪过复杂,脑海中也浮现着旧时记忆,那是很久很久的事,可却也是记忆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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