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细想,这名保镖队长立刻拔出枪来,拉开保险,枪口对准这个神秘男子,作势就要扣动扳机。
可还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把扳机扣下去,就听到这名神秘男子,猛然咆哮一声,声之洪亮,真仿佛晴空炸雷一般,即便是隔着十几米远的人,都被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这时候,才有人看出来,这个神秘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天候乃至天帝的第一战将巩聪。
“天呐,是巩聪。”
“是巩聪,是巩聪那个魔王来了。”
“巩聪来了...”
“警戒,警戒...”
......
在咆哮的同时,巩聪随手抓起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废旧花瓶,朝着那名准备开枪的保镖队长猛抡了过去。
要知道,这废旧花瓶,可有一米多高,一人粗细,里面还了相当数量的小鹅卵石,分量少说也有七八十斤重。
可是,这么大的一只花瓶,被他直接用手抓了起来,简直轻若无物一般。
这花瓶在空中打着旋儿,径直朝着中级钻石干部“星云”的保镖队长飞了过去。
这时候,他若在原地继续开枪的话,未必能打得中对方。就算能够打得中对方,但是对方抡过来的这花瓶,也能砸中他。
若是这花瓶把他砸中,恐怕不死也得重伤。
无奈之下,他只能放弃扣扳机的动作,伸手一接,使出一招太极功夫里面最经典的“四两拨千斤”,以画圆的方式,将这花瓶的力道卸掉大半,并且致使其改变方向,
嗡花盆挂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劲风,从他身边呼啸而过。
紧接着,就听到“轰”得一声巨响,花盆砸向旁边的水泥路上,砸了个稀碎,里面的泥土,溅得满墙都是。
这边,巩聪看到这一幕,暗道不错,这寒冰手底下,还是有几个能人的。
他随即加快速度,直奔向对方。
见对方的速度依旧不减,这名保镖队长大喝一声:“保护老大。”
然后,主动疾奔几步,挺身上前,就要迎战,嘴里还大喝道停下来,给我停下来。
巩聪哪里会理会他,他速度丝毫不减,直接撞在这位保镖队长的身上。
那一刹那,这名保镖队长,感觉自己不像是被人撞到,更像是被一辆奔驰的火车撞到,明显地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离地而起,并且具备了射出膛口炮弹一般的初始动能。
本来,他是要往后倒射回去的,可是,在紧要关头,巩聪把他的腰带往后面一拉,直接就拉住了他。
这一来一回,保镖队长身上的多处关节发生了移位,传来一阵“嘎巴嘎巴”的声音。
这还并不算什么,在两人接触的一瞬间,巩聪使劲用力往下一扔。
轰隆这保镖队长重重被摔趴在地上。一时间,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子,同时,后脑有暖流流淌下来,顺着他的耳朵和脖颈,滴滴答答地低落到地上。
他惨叫着扭过头来,看到地上全是血。
好家伙,这保镖队长,好歹也是个白金级的干部,在巩聪手上,根本连出招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切,发生的速度,在眨眼之间。
许多人根本没看到这是怎么回事,就看到保镖队长就打趴在地上。
“嘶”一众寒冰成员,吓了一大跳,他们万万没想到,这家伙的战斗力,居然如此之疯狂。
不少人深知巩聪的能力,不敢与之正面交手,一个个赶紧亮出枪来,对准巩聪啪啪啪就是一阵乱枪。
巩聪那是何等角色,他反应飞快。一边躲避着呼啸而来的子弹,一边信手抓起地上的那名“星云”的保镖队长,挡在自己的跟前。
啪啪啪
在真正惨叫和尖叫声中,这名可怜的保镖队长,被立刻打成了筛子,身上不下二三十个血窟窿。
“打着自己人了,打着自己人了。都住手,都住手。”有干部看到眼前这一切,吓得赶紧说道。
众人听到这话之后,赶紧收手,只可惜人已经被打得没气了,现场留下一片浓重的子弹火药点燃时产生的硝烟。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中级钻石干部“星云”,想要他拿个主意。
这巩聪突然杀到这里,这倒是让“星云”很是意外,也让他很忐忑。会长给他的任务,是要困住巩聪,等待他的到来。
可是,自己还没来得及找他,他却抢先找到自己了。
如果只是一个刘深磊,那“星云”确实没放在眼里。可是,眼前的这可是巩聪,地尊级别的战将。与他交手,他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走一步算一步了。
见一众手下的目光,齐刷刷地朝着自己看来,“星云”想不出头,也不行了。
他心里也做好了盘算,能拖延一点时间,就拖延一点时间。
顿了一会儿功夫,他才款款上前几步,倒是礼貌说道:“巩老大,别来无恙。”
如果是被天候或者天帝的兄弟们,称作“巩老大”,那他一点也不奇怪。
可是,对方这堂堂一个中级钻石干部,自己的敌人,居然也称呼自己叫“巩老大”,这倒是很出乎巩聪的预料。
他先是打量了一下这个星云,只见此人身材中等,不高不胖,不高不瘦,五官长得也很普通,属于扔到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要说他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这个人的手很长,垂下来,都超过膝盖了。
而且,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很“诡谲”的气息,仿佛从地府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
不过,巩聪并不怕他。这“星辰之泪”的功能特殊,什么乱七八糟的怪物,都能改造出来。
他先是一热,随后说道:“你叫我什么”
“星云”呵呵一笑:“巩老大。我叫你巩老大。”
“哈哈”,巩聪听完很是受用,点了点头说道:“有点意思哈,我对你的印象不坏。”
没想到,双方老大的见面,居然是这样一幅场景,这令四周的寒冰成员,大跌眼镜,心说,这老大莫不是被吓傻了吧,怎么和敌人称兄道弟起来了。
当然,这话,他们是不敢去质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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