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河想赢,劳容枝更加想赢。
要知道,为了争取到这次行动的指挥权,她可是在会长面前打了包票的。要是完不成任务,那她可就得拿自己的头去顶。
所以,她会尽一切努力,去完成这个目标。
锵!!劳容枝身躯微晃,手中的弹簧刀带出道道残影,将陈少河的匕首接住。
两把兵器相撞,发出玉珠落盘般的清脆声响。一记相触,两人都未曾做出退让,迅疾猛烈的进攻紧随而上。
劳容枝身法陡然加快,带出数十道残影,缩、提、拧三种招式,寸、阴、柔三类劲力,近乎在同时间接连出现,尽数倾泻而去,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陈少河毫不示弱,身躯也陡然加快,双手上下翻飞,手中匕首不但精准的拦截着对方弹簧刀的冲击。而且,左手也没有闲着,瞄向劳容枝的胸腹位置。
这些位置,虽然不至于直接把对方弄死,但是,也还是能够削弱对方的战斗力的。
两人身体几乎纠缠成了一道残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而且,因为都是近身作战,他们的动作乍看起来,十分暧昧,甚至好像两个人在跳贴面舞。
但是,真正在现场的人,却能分明感受到二人激战的锋芒。
转眼间,他们就激战了三四分钟,打了八九百招了。
也就是说,平均一秒钟,都在三四招。好家伙,这种级别的抗衡,哪里是两个人再打,简直就是两台机器在比赛,两个神仙在打架。
这神仙打架,遭殃最大的,自然是凡人。
双方的手下,也生怕被他们误伤到,也是为了给他们不影响到他们,自是躲得远远的。
可是地上的一些“黑太阳”打手的尸体,那可就倒霉了。许多尸体的骨头,被他们踩得粉碎,许多皮肤和肉,都被他们踩得稀烂。
这皮肤一破,血管一破,地上的鲜血就多了起来。
不单单是地上,就连走廊左右的墙壁上,都有许多血脚印。当然,四周被他们武器划下的痕迹,就更多了。
另外一边,赵亚鹏、刘洪南、姜怡帆三个人,也努力与敌人激战着。双方刀剑相向,喊杀声震天。
赵亚鹏别看平时性格,有点“逗比”,喜欢开个玩笑,讲个笑话。
但是,下手那可一点也不含糊,而且他这个级别的干部,对阵白金以及白金级别以下的干部,基本上没有什么压力。
正所谓“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挥刀便斩,斩天下该死之徒”。
刘洪南,是炸弹专家,但是身手也不赖。文武双全的他,虽然应对起来,相对有些应接不暇,但是,有赵亚鹏在身边帮衬着,他也同样可以横刀立马,刀劈四方。
正好比“炸弹出声,雷霆万钧。宝刀出鞘,仰天狂笑!”
而姜怡帆,因为受过几天几夜的折磨,所以,战斗力大大下降。不过,在一腔热血以及满腔怨恨的激励下,他除了能够保护自我的安全,还大大地挖掘了自己的潜力。
就恰似“韩信受辱方成宰辅,勾践逢难才遇涅槃!”
三人相互配合,相互依托,组成一个三角阵,将寒冰近百位精锐组成的战争,给顶得人仰马翻,喊叫声四起。
他们在战斗的时候,陈少河和劳容枝的厮杀同样在继续。而且,比刚才,越发的激烈。
打了一阵子之后,二人短暂分开,站立。
再看他们两个,身上都各有一些伤痕,都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尤其是劳容枝,更是如此,上气不接下气全身的肌肉没一处不酸的,全身的骨头没一处不疼的,眼前出现了金星,上下起伏的胸膛跟拉动的风箱一样。
就招法、速度而言,陈少河和劳容枝确实是不相上下。
但是,陈少河有一个特点,是劳容枝所不具备的。
那就是,陈少河的耐力,远远比劳容枝要强得多。之前,陈少河有过一个记录,那就是连续迎战几十位黑拳选手,半小时不停歇的耐力考验。
这四五分钟战斗,强度虽说极为恐怖,可他还是能够受得住的。
只见他急急喘息一阵,呼吸便匀称了,随后幽幽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再打下去,我就不能保证你的安全了。放我们走,我不为难你。”
哪知,劳容枝听到这话,简直要被气炸了似的。
她咬了咬钢牙,眼波流转,妩媚与戾气同时爆射道:“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不想抓你了,我要杀了你。”
然后,她从怀里掏出一把钢针,好像针灸大师一样,分别插在自己身体的许多重要穴位上。
现在的科学技术已经证明,穴位,是许多神经群的重要汇集所在。
刺激或者重击某些穴位,会导致身体负担过重,导致神经崩溃,从而导致人的死亡,这就是人民常说的“死穴”。
而刺激某一些穴位,能够舒缓压力,降低许多突发病患病风险。
还有一些特殊穴位,刺激它们,能够提高肾上腺素,甲状腺素的产生速度,从而提高人的耐力,速度,甚至是抵抗力。
很明显,劳容枝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激发自己的潜能。
这里面的科学道理,陈少河是懂的,可是,他没想到,这个劳容枝居然懂得这么多,还能给自己扎针。
“这家伙”陈少河嘴里轻轻咕哝一下,眯了眯眼睛,看向对方。
果不其然,随着这些穴位的刺激,劳容枝娇弱火辣的身体,开始缓慢颤抖。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紧闭双眼,豆大的汗珠在额角渗出,脸上的表情似享受,又像痛苦。
身躯颤抖越来越厉害,全身血管如同充气般鼓胀起来,短短片刻,汗水已经将她全身打湿,连里面的内衣内裤都被浸透,什么颜色都能看得出来。
不过……当呼吸逐渐平缓,劳容枝的目光竟然泛出些许瘆人的红芒,脑袋高昂,缓缓吐气,一股强悍的力量开始在周身流转。而她的身体,也越发红润,好像要烧着似的。
“开玩笑的吧!”看到这里,陈少河骇然,心中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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