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在他们杀得正兴起的时候,北级组织的三十位高手,以及据点里原本驻守的寒冰高手,也赶到了。
这些人,差不多有七八十号,跟刚刚打得那些,可完全不同。
他们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全都是这个据点,实力最强的一批人。
随着他们的加入,寒冰这边很快稳住脚步,开始稳扎稳打起来。武部这边,也开始出现了伤亡。
这时,久未出手的张振坤,终于出手了。
作为谢文东当前实力最强的存在,张振坤一直是最耀眼的那颗星星。
他的武功实力,恐怖到令人发指。虽然目前依旧无法和钻石级别抗衡,可在白金级这个级别之内,应该是很难找到对手了。拥有接近四个白金干部实力的他,几乎可以横扫各个白金干部。
而这座据点当中,最牛逼的,也只是一个白金级而已。
故而,张振坤这一行动,立马就将整个战局给翻转过来。
只见他手提三尺剑,在人群中刮起一阵旋风。所到之处,管你是什么黄金级干部、白金级干部,全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个时候,有人终于认出来,这人就是谢文东手底下的第一战将张振坤。
“不好,他就是张振坤。”
“张振坤?神月阁的阁主张振坤?”
“对,就是他。”
“我的妈啊,他怎么会来这里。”
“谢文东手底下的第一战将,居然会在这里,这太不可思议了。”
“那这仗还怎么打?打不了了,快走吧。”
“逃命去吧。”
......
因为张振坤的名声在外,再加上这据点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厉害的狠角色,可以和他抗衡,故而一众寒冰成员,根本就没有心思与之对阵。
还未跟他正式动手,就被吓破了胆子。
一开始,有个别新招收来的成员,因为胆小而逃跑。后来,逃跑被人发现,便很快有了跟风之人。
不一会儿功夫,溃逃就像瘟疫一样,开始蔓延开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逃跑的阵营当中。武部的兄弟,那肯放过这么个大好机会,兜着对方的屁股掩杀过去。
这可正应了兵败如山倒那句话,张振坤一行五十人,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钟的时间,就拿下了寒冰组织,在澳大利亚的七大据点之一,而且是以非常低的代价。
这种胜利,可谓大胜。
不过,张振坤本人,却好像高兴不起来。
本来寻思着,这据点也跟武器商店那样,能够个把钻石级干部。可没想到,连白金级干部都只有一个,这可真是太没意思了。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兴趣缺缺地玩着魔方,一副慵懒的样子。
其实,此刻在据点的外面,正有一批人正在盯着他,他们也目睹了刚才的这场大战。
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永河,派到这个据点来执行任务的暴雪组织成员。为首的,是两个神君。
他们两波人马,是前后脚到的。
本来,暴雪组织是想着让他们鹬蚌相争,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这帮寒冰组织的笨蛋,实在是太不争气了,才没多久,就被人打得连姥姥都不认得了,轻松地就被击溃。
这个结果,倒是让暴雪组织没有想到的。
本来,暴雪组织的这两位神君,也想不明白。
后来经人提醒,这才明白,敢情这五十人当中,最牛逼的四个人,分别是神月阁的阁主,以及神月阁排名前五位的长老。
难怪,难怪他们的战斗力这么强悍。
他们这四个出动,在如此短时间内,就拿下一个据点,倒也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此次到场的两个神君,分别是神君安妮和神君狗狗。
安妮是个女人,非常喜欢笑,而且是那种安妮风情万种的笑声,笑容满面的同时,尽显妩媚与诱惑,不得不说,这女人的条件相当不错,妩媚不失知性,妖娆又隐含冷傲,很容易勾起男人征服欲望。
可如果你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除了“恐惧”,再不会对她生出任何欲望了。
而神君狗狗,更加特殊,他看着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其实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
因为从小脑子受过刺激,才抑制了垂体分泌相关的激素,身体便一直固定到了小时候的样子。可是,因为过度刺激,他的人格已经发生了扭曲,是个极其变态,武功超绝的高手。他还有个很吓人的外号“鬼童子”。
“咯咯,咯咯,这就是张振坤啊,看来,我们遇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麻烦。”安妮掩嘴,风情万种地说道。
狗狗讷讷地看着他,依然抱着他的洋娃娃,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又好像,他根本和自己就是两个世纪的人,他自己独自生活在他的世界里。
安妮知道这人性格就是如此,倒也不介意,继续如空谷黄鹂一般,声音温婉动听道:“既然张振坤和神月阁的三大高手在这里,看来咱们要空手而归哦。也不知道宫主,会不会把我们给宰了,咯咯咯。”
别人听到死亡这两个字,都是吓得全身直哆嗦,可她呢,却好像听到什么喜事似的。
安妮,多好听的一个名字,可在她这里,怎么听得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时,一直沉默的狗狗突然说话了。
只听他奶声奶气道:“一直听说张振坤很厉害,我倒想挑战挑战一下。”
“咯咯咯咯”,安妮还在风情万种地笑道:“你不行的,你打不过他的,你这是在找死啦。”
狗狗昂着脖子轻哼一声,好像小孩子因为得不到糖果,而撒娇一般:“走着瞧。”
然后,他就抱着他的洋娃娃,直奔前方的据点而去。
看到他一个人只身要去闯据点,随行的暴雪成员,都吓了一大跳,赶紧压低声音说道:“神君,太危险了,别...”
“别,别让着他,让他去。”安妮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子,说道。
她可是神君,她的话就是命令,其他人纵然很担心,也只好木头桩子似的,愣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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