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杰明挤出一丝笑容,随后笑道:“唐尼先生实在是太客气了。您能亲自出席今天的聚会,是我的荣幸。”英
说着,将杯中的红酒,恭恭敬敬地递给唐尼。
唐尼将红酒接过来,不过,他并没有喝,而是非常亲密地上前,搂住本杰明的脖子,低声说道:“我知道这酒里面有毒,也知道余利勤本人就在现场。把他的位置指给我,我饶你不死。”英
他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他们两个当事人能够听得到。
现场的气氛,还非常热烈,非常融洽。
殊不知,本杰明整个人吓得汗毛都立起来了,心都要飞出嗓子眼去了,豆大的汗珠一下子从他的额头和手心里渗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上下喉结一阵滚动,吓得大气不敢出说道:“唐...唐尼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英
唐尼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吃吃道:“暴雪组织的余利勤,想置我于死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弄这么大一个局,不就是想弄死我么?我何不将计就计,让他自食恶果呢。”英
本杰明听完唐尼的话之后,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果然是干谍报的老手,真正的老狐狸。”
他干咳一声,缓缓说道:“我...我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别...别杀我?”英
唐尼笑了笑:“我不杀你,前提,你得配合我。”英
......
他们二人,非常“亲密”地说着悄悄话,旁人自然没有觉察出什么异样。
不过,在一旁角落里的余利勤,却发觉有些不对劲。
他打开蓝牙耳机的开关,指挥附近埋伏的两位枪手,说道:“a计划有变,启动b计划。”英
可是,他接连重复两遍,都没有得到两位枪手的回复。
“不好,肯定是出事了。”余利勤心中一动,赶紧叫过旁边的一位保镖,让他前去查看情况。
那位保镖,领命而去。
时间不长,那位保镖给余利勤打来电话:“不好了,神君,两位兄弟都死了。”英。
“该死的”,余利勤忍不住骂一声:“肯定是唐尼派人做的。”英
“现在怎么办,老大?”英
余利勤:“管不了那么多了,启动c计划,直接开干,无论如何,也得把唐尼干掉。”英
他这边,正下着命令呢,另外一边,那位富豪本杰明的心理防线已经快崩溃了。
见他还在摇摆不定,唐尼可等不了了,直接一捏他的嘴巴,作势要往他嘴巴里灌,语气也一下子冰冷起来:“再不交代,这么好的酒,可就归你了。”英
本杰明,只是个普通的生意人,哪里禁得住这么一吓。
他惊慌失色,顾头不顾腚,当即一指余利勤所在的位置,歇斯底里地说了一句:“在那里,在那里。”英
嗡!余利勤一众人,看到对方这个手势之后,脑袋当场就嗡得一下。
“不好,暴露了。”
余利勤反应也快,直接掏出手枪,对着唐尼的方向,就是啪啪啪三枪。
余利勤是新一代的亚洲格斗天王,近身作战,以一敌百完全没有问题。可是,相比于身法,枪法就差了一些。
这三枪,没有打中唐尼,倒是全部开在本杰明的身上。
啪啪啪!本杰明当场重伤倒地。
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么高端的私人聚会,在著名的标志性建筑悉尼歌剧院里面,居然有人敢大胆包天到,公开刺杀cia的三号人物。
这三声枪响的突然出现,让整个大厅乱成了一团,有些人向外跑,有些人则向大厅中央挤,惊叫声、喊杀声、嘶嚎声不绝于耳。
唐尼在手下的掩护下,高声对外面的余利勤喊道:“外面那小子,没想到,咱们会用这种方式见面吧。我告诉你,你跟我玩手段,还太嫩了。”英
余利勤也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嚣张,还有点太早了。别忘了,这个笼子是我布置的,你今天想走都走不了了。”英
唐尼:“你以为我明知是计,会没有准备么?”英
说着,他小声对身边的保镖说道:“可以把咱们的援军叫过来了。”英
旁边的保镖连连点了一下头。
上文说过,余利勤制定了这个计划,可不是脑袋一热就做出来的。除了现场分别安排了毒杀,枪杀以及火并外,四周和附近,都安排了人马,看样子,是不把对方一口吞掉,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双方弄到现在,倒也简单了。
只需要看谁能够更厉害,实力够强,干掉对方了。
于是,双方在这座拥有接近六十年历史的歌剧院,展开了激烈的厮杀,各种长枪短枪的声音以及喊杀声,响成了一片。
因为他们所处的位置,实在是太特殊了。除了现场那些逃出的人以外,别人甚至不会想到,有人居然敢胆大包天,在这里发动袭击。
他们还以为,这是里面在拍摄什么电影呢。
枪战持续了一段时间,首先就是唐尼这边的子弹告罄了。
为了拖延时间,唐尼主动挑衅道:“余利勤,听说你是暴雪组织的十六大神君之一,身手高强。你敢不敢,和我的手下,比试比试?”英
其实,余利勤也不想就这样一直用枪打下去。因为他本身就是以体术身法见长的,如果就这样打下去,纵然最后能够杀掉唐尼,自己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再加上,他本身对自己的实力足够自信,故而一拍即合,欣然就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于是,双方由枪战,又演化成了近身作战。
在这场近身作战中,余利勤的一身武功,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而唐尼手底下的北极保镖,也不是吃干饭的。虽然以单人的力量,无法和他抗衡。可是,两个三个加起来,也是可是制衡对方的。
故而,战斗打到现在,一时间,无法分清谁输谁赢。
悉尼歌剧院激战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谢文东这边。
此时,谢文东就在悉尼市,就在悉尼歌剧院的附近。
他虽然沉睡了半年,可依然是老样子,性格一点也没有变,哪里有危险,就往哪里去,简直比猫儿闻到鱼腥味还要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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