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距离较远,何峰拿他们没办法,但距离若拉近,打起近战,那完全是他的天下。
身为望月阁长老,何峰的武功,那不知道比这几个人,高了多少个档次。
即便身上受了伤,即便刚刚和寒冰的人,打了一场大战。
可是,收拾他们,那还不是手拿把攥的。
“小日本,爷爷来了。”何峰咕哝一声,将龙泉剑握在手里,发动了攻击。
那四人刚刚把枪口对方何峰,没等扣动扳机,突然,只觉得眼前一花,闪过一道银电,接下来,握枪那种沉甸甸的感觉消失了,手中轻飘飘的,好似没拿东西。
四人同是一愣,纷纷低头观瞧。不看还好点,这一看,四人发出杀猪般的惊叫。
枪,已经不再他们的手上,不,应该说枪在他们的手上,而是手却不在他们的胳膊上。
四只断腕象喷泉一样喷射出鲜血,殷红了四人的衣服,也映红了他们的眼睛。
剧烈刺心的疼痛感翻江倒海的传过来,四人嚎叫着,哭喊着,手捧断腕,满地翻滚。
凄惨的声音仿佛发自于地狱,撕裂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若说场中还有人在笑,那只有何峰了。
在他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又窄又长闪烁着幽幽寒光的钢刀,那是把非常漂亮的龙泉剑!
这剑,比日本最好看的武士刀,还要漂亮。光彩夺目,让人看一眼,就爱上它。
只是,这剑却一点不友爱。它的出鞘,往往带来的就是腥风血雨。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恶魔般的笑容,手腕一翻,惨叫声嘎然而止,刀锋冷酷无情地从四人喉咙上抹过。
“啊!”一声身穿r本军服的士兵惊叫一声,抬手对何峰就是一枪。
若是换成旁人,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根本没办法闪避子弹,但是何峰却偏偏闪开了,长久以来,他所练的就是近战的本事。
那大汉扣动扳机的瞬间,何峰反射性地将身子一缩,象是一颗肉球,就地向前滚去。
子弹几乎是擦着他后背飞过。懒驴打滚这招虽然难看,但在实战中却异常实用。
当他稳住身子时,人已在对方的脚下,不给那人再开第二枪的机会,他手中龙泉剑顺势向前一刺,半个剑身没入大汉的小腹。
大汉喉咙里咕噜咕噜发出两声古怪的声音,接着,血水从嘴角躺出来,他目光呆滞,足足停顿两秒钟,僵硬的身体似座小山般轰然倒地。
到现在为止,二十来人,就剩下了两个人了。
剩下的两人,没见过象何峰这样疯狂的人,也没见过象他这样恐怖的剑法。
二人吓得扑通一声给何峰跪下,然后齐齐扔掉手枪,求饶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日)
“我是奉命行事的,不要杀我。”(日)
他们用得是日语,何峰听不懂,但是,看到他们那可怜兮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他顿时动了恻隐之心。
犹豫了一下,他才超二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然后,收好龙泉剑,转身就要去鼓捣那几辆装甲车,看看在刚才这顿激烈的枪战中,有没有损坏。
此刻,何峰正好是用后背,背对着那两个士兵。
那两个士兵,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麻痹大意。
二人对视了一眼,悄悄摸起地上的枪,准备在何峰的身后打冷枪。
这一幕,早就被何峰通过装甲车上面的后视镜,观察的一清二楚。
他早就知道,这小日ben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信不过,所以,早就有了防备。
这不,还没等他们扣动扳机,何峰直接一记回斩,将他们两个的脑袋给削了下来。
噗通!
两颗断头,从尸体的肩膀上滚落下来,血水立马像喷泉一样,往上喷了上来。
“唉,有的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何峰咕哝一声,然后跳上其中一辆装甲车,扭动钥匙,发动油门,将装甲车驾驶到元觉寺门口的位置。
将谢文东安全接上装甲车之后,九门提督王如朋和周汝杰,又把另外两辆汽车开过来,将几个老头子以及一部分兄弟装上车,往元觉寺的外围走去。
此刻,三辆装甲车,行驶在元觉寺外面的道路上。
在大家的想象中,这内场死了那么多人,肯定比外场的战况要激烈的多。
可是,真当他们走进了外场,却发现现实与他们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如果说元觉寺的内场,只是江湖仇杀现场的话。那元觉寺的外场,则是真正的战场。
在这里,随处可见被炸毁的树木,被砸坏的水泥路。正在燃烧着的汽车以及不知道从哪里飞来,挂在树上的半截尸体。
外场上浓烟滚滚,炮弹打出后,所产生的气浪,化作一股股炽热的热风。被凝固汽油弹,烧成白骨的尸体,被集束炸弹所炸毁的小型机场。燃烧着的火焰,将人身上的汗毛烤得发卷发烫。
漫山遍野,原本欣欣向荣,花团锦簇的景色,此刻全都不见了,到场都是死亡与残酷。
这种真正意义上的战争,是有极大的震撼的。
通过窗外的场景,张震忍不住念念有词:“东叔,这就是战争吗?”
谢文东嗯了一声:“嗯,这就是战争。”
张震:“东叔以前见过吗?”
谢文东:“当然见过,在金三角的时候。那个时候,我比你也大不了多少。”
张震:“那你第一次看到战争场景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谢文东:“第一次觉得,和平是多么的美好。生活在和平时代的人,永远不知道和平有多么宝贵。”
张震转过头来,像个怪物一样看着他。
“不过”,谢文东话锋一转:“这是我们必须承受的。因为,我们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黑帮社团了,我们的势力,比史上任何一支黑道帮派都要大。
这势必,会引起一些大国的警觉何峰敌视。如果战争不是我们发动的,那迟早也是他们发动的。我这个人,不喜欢被动挨打,喜欢主动出击。”
张震听完,大点其头:“嗯,东叔,那我们这一次,一定要成功。”
谢文东:“那是必须的,如果我们失败,我们将一无所有。可如果我们成功了,我们会创造历史,创造属于我们的一段传奇。”
张震:“这是一场豪赌啊。”
谢文东:“没错,而且就算是赢了,也会付出很大的代价。怎么样,害怕没有?”
张震使劲摇了摇头,梗着脖子,男子汉十足道:“当然没有,有东叔在,我什么也不怕。”
谢文东笑了:“好小子,果然没看错你。”
这时,开车的王如朋提醒道:“东哥,进入交战最激烈的地方了。”
果然,外面的枪炮声,越来越密集了。
别说用望远镜,就算用肉眼,都能够看到,在不远处看到用加农炮或者火箭弹对轰的人们。
战况,打得无比激烈,让人忍不住担心,这要是一个炮弹飞过来,连装甲车都扛不住,那就糟糕了。
谢文东面容一正,点头道:“打开双闪,沿着那边的小道,进入咱们的区域。”
谢文东倒是不担心r本这边,会对谢文东这边发动袭击,因为他们的汽车,就是敌人的。除非他们疯了,或者发现里面的人是敌人,否则,他们绝对不敢往这边发射炮弹的。
倒是己方,因为情况不明,而对己方发动炮弹袭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冤枉了。
用双闪的方式,就是告诉对面的自己人,不要鲁莽,要小心行事。
王如朋答应一声,赶紧按照他的办法做。
另外的两辆汽车,看到他们把双闪打开来了,也都按照他们的办法,把双闪打开。
因为他们所乘坐的装甲车,是从敌人哪里缴获的,所以,前面三分之二的路程,没有被寒冰以及政f军这边发现。
等走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时,寒冰这边有一个指挥官,叫作李虎的人,发现了端倪。
他把另外一个指挥官,王杭叫过来,隔着掩体,用望远镜看着那三辆装甲车说道:“你过来一下,看看那三辆汽车,有没有什么问题?”(美)
李虎和王杭,虽然有着东方人的面孔,名字也是亚洲这几个汉文化国家的名字。可是,他们嘴里却是一口正宗的美式英文。
别看这两个人,长得比较普通,可是,他们的来历却是大名鼎鼎。
据说,他们两个和八位天王凶将一起,是从寒冰组织的总部,直接派到陈德园身边保护他的安全的,武功据说比天王凶将还要厉害,是两个十足的变态。
因为元觉寺外场需要有值得信任的人镇守,不能完全交给升龙族。
所以,陈德园去元觉寺内场的时候,并没有把他们带上,只带了天王凶将。
这两个人除了武功高超以外,指挥能力也是一流。
被李虎叫过来的王杭,带着好奇,拿着光学望远镜,对着李虎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很轻松地就看到了那三辆往敌人阵地里行驶的装甲车。
他看了一会儿,随后说道:“确实有点问题。这有不是晚上,又不是停车,打什么双闪。另外,谢文东那边的人,也不对那三辆车发动袭击。”(美)
李虎:“我也是这么看的。我刚刚得到消息,说副会长在内场吃了谢文东的大亏,差点连他自己都被抓了。”(美)
王杭:“也就是说,谢文东那边赢了。”(美)
李虎:“十有八九。而且,他们十有八九是抢了政f军的装甲车,想用这种鱼目混珠的方式,跑到自己的阵地上去。”(美)
王杭:“那你有什么建议。”(美)
李虎:“集中炮火,给他打成废铁。”(美)
王杭:“这个恐怕不妥。谢文东手上,现在又有一块龙眼了,我们组织,急切需要这玩意儿。在没有得到龙眼之前,他还不能死。”(美)
李虎:“妈的,真倒霉,又遇到这种束手束脚的事。这人杀又不能杀,抓现在又抓不到。难不成,要眼睁睁地看着他逃跑么?”
王杭:“的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太憋屈了。不行,得想个办法,咱们不能无动于衷。”(美)
李虎:“你有什么好主意。”(美)
王杭:“......呃,这样,通知政f军的火控部队,让他们对着三辆装甲车前进的那条小路,进行狂轰滥炸。我要把他们前进的道路切断。”(美)
李虎:“好主意,咱们就这么干。”(美)
说完,他叫过来一名传令兵,对他说道:“传我的命令下去,通知火控阵地,对幽兰小道进行轰炸,将那三辆装甲车前进的道路,全部炸毁。”(美)
早在四五分钟之前,这名传令兵以及其他的各个兵种,便收到上级命令,无条件服从他们的命令。
所以,这个传令兵答应的很干脆,重重说道:“是。”(美)
说完,他一路小跑,亲自跑到附近的一个火炮基地上,将二人的指令,汇报给基地的指挥官。
指挥官二话不说,立刻定位,然后命令二十门加农炮,往谢文东的方向打去。
随着一声令下,
“轰隆,轰隆,轰隆...”
十几二十声炮响,几乎不分先后地,从炮膛里飞了出去。
伴随着阵阵白色的浓烟,成年人手腕那么粗的加农炮炮弹,呼啸着往谢文东的车队跑去。
呜呜呜呜!
因为速度实在是太快,炮弹在空中飞行的时候,居然发出类似孩子的啼哭声
这个声音,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不是很感冒。
可是,对于经受过五行兄弟专门训练,以及本身就对各种热武器很熟练的姜森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他们吓得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同时脱口而出:“不好,有炮弹飞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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