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脸男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抬头看向谢文东,眼神中充满着绝望,他喘着粗气,脸上狞笑着说道:“谢文东,落在你的手里,我认栽。有什么手段,统统使出来吧。”
现场的气味令人作呕,到处都是断手残肢,恍若人间炼狱。好在谢文东等人,都是老江湖了,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只见谢文东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旁边的宛如见状,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谢文东眯了眯眼睛,抽了口烟气,慢慢吐出,不疾不徐道;“你叫什么名字?”
“东哥,他叫方圆,是竹联帮一联堂的副堂主,在一次战斗中,投靠了咱们,没想到居然是个包藏祸心的叛徒。”这时,旁边一位小干部气愤地对谢文东说道。
谢文东看了他的脑袋,又联想到他的名字,果真是名副其实啊。
他轻轻弹了弹手中的烟灰,问道:“前几日的总部失守,是你跟青帮的人里应外合的吧。没有你的帮助,武曲再厉害,文曲的智谋再超群,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拿下总部。”
方圆哼哼几声,突然狂笑起来:“谢文东,你已经是日落西山,距离死期不远了。我即便看不到你大厦将倾的那一刻,总有人能够看到。哈哈,我在九泉之下看着你,等着你。”
“,都这个时候了,还***的嘴硬。”中尉脾气急,听到对方这话,上前就是两计直钩拳。这两计直钩拳,直打得那个叫方圆的男人口鼻直窜血,连鼻梁骨都打断了,脸上立马变得苍白起来。
这还是他手下留情,要不然就这样几计重拳下去,非得要掉他的半条小命不可。
谢文东喝住中尉,让他先到一边去,接着眯眼笑道:“哦,我倒要看看,我怎么大厦将倾。早点交代出来,免受皮肉之苦。”
方圆吭哧一声,从鼻子中喷出一团血雾:“你别想在我口中得到一个字。”
“哼”,谢文东哼息一声:“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自以为是的人。你以为你很厉害,但是在我眼中,连个狗屁都算不上。”
他侧了侧脑袋,对旁边的姜森说道:“老森,这个人交给你了,二十分钟以内,务必挖出他知道的一切有用情报。”
姜森自信满满,裂开嘴笑道:“放心,交给我吧,东哥。”这位刑讯逼供的高手一招手,对两名扣押他的小弟说道:“把他给我带到那边去,别脏了大家的眼。”
“是。”两名小弟既期待有兴奋,早就听说姜组长的大名了,只是以前无缘得见,今日可要好好打开眼界了。
听说是姜森要拷问自己,方圆腿肚子不住地打转,他听说过姜森的手段,落在他手里,不死也得扒层皮。只是狠话已经撩出去了,无论怎么样,也得咬紧牙关,把那些不能说的话,烂在肚子里。
这边,姜森带着人言行拷问去了,另外一边,战斗还在继续。这伙儿叛军,再文东会和洪门精锐的联合夹击下,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几乎一个也没有逃掉。
当中有些人见势头不对,立马丢下武器投降。可是,文东会这边不接受投降,只要是敌人,一律屠杀。
最后,这波造反的叛军,基本上全部被杀光。
好家伙,一千人啊,这可是一千人,不是一千头猪,也不是一千只蚂蚁。这么多人,说杀就杀了,现场尸横遍野,到处都是尸体,这才是真正的血流成河,积尸如山。
听说,谢文东这边光处理现场的尸体,就出动了四五十辆卡车。又出动了几十台挖掘机,在距离这里七八公里的牟山上,挖了一个巨响的坑,然后把尸体像病死的猪一样,倒了下去掩埋。
如此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当局政府。可是tw政府对此时充耳不闻,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一样。这其实不难理解,因为谢文东的触手早就伸向了各个党派,甚至直达各个党派高层。想找谢文东的麻烦,就是跟钱过不去,就是跟自己的性命、跟自己家人过不去。
谢文东一口气杀掉这么多人,彻底震撼了全球黑道,几乎所有听了这件事的黑道分子,都忍不住打哆嗦。这个人实在是太狠了,简直就是希特勒转世,人命在他眼中,轻贱得连根稻草都算不上,上千人,说杀就杀了,连投降的人都不放过,心肠未免太狠了。
这一场杀戮,不但在tw当地引起了非常巨大的影响,甚至还引起了连锁的反应。就连俄罗斯那些在帮助青帮与谢文东的联盟为敌的国外黑帮都再次评估自己,到底跟谢文东开战,为了那点点利润,值得不值得。惹上谢文东,真是惹上了
这种想法,对本来就不济的青帮,实在是太要命了。要是失去了国外黑帮的支持,青帮在收割者联盟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
当然,话说回来,谢文东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第一,因为有陈百成的前车之鉴,他最恨叛乱分子,对叛乱分子有本能的厌恶。
第二,也是为了杀一儆百。谢文东手底下的盘子实在是太大了,人一多,再加上天高皇帝远,难免有人会生出贰心。这一次两大总部失守,对自身的影响力,是个很大的削弱。他必须以这样强硬的姿态,重塑威望,乱世用重典,告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谁要是敢作出对社团不利的是,就是这样的下场。
第三,也是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正因为有像方圆这样的叛徒出卖,才让文武曲的奸计得逞。不闹得点大动静,实在是对不起那些被掳走的兄弟。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这场戏文曲想演,谢文东当然得奉陪他到底。
花开两枝,各表一朵。说完了这边,再来说说姜森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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