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避免影响大家吃饭的情绪,他强压怒火没好气地说:“去,快去吧不要在这里令人反胃。”俄
信吉立即掩着肚子飞扑狂奔向厕所方向。其实他也不知为何,刚才圣歌唱到一半,他便感到一阵晕眩,接着肚子如翻龙倒海般剧痛起来,全身冷汗如雨般散出,他念早又没吃什么坏东西,怎么会这样
但肚子实在太痛了,屁股好象随时会爆炸一样,他无法细想了,尖叫着掩肚向男厕狂奔。
饭堂里,当众人唱完圣歌后一齐坐下,准备吃饭。
正当大家拿起刀叉筷子准备进食时,突然,“当当当当”一阵阵疯狂尖锐的教堂敲钟声从二十多米远高高钟楼上传来,极之急速震耳,象发了疯一样直涌进来,当场听得莫特神父几乎心脏跳破喉咙,整个人连人带椅,被疯狂钟声震惊得跌到地上。
其余众人,不是惊呆得站起就是跌下,有几个还冲到饭堂门口,望向二十多米远高高钟楼顶部,他们隐隐见到在墙栏中只露出上半身巨大铜钟正在疯狂晃动,发出“当当当当”令人心惊肉跳的疯狂钟声。
“奇怪,现在又不是敲钟时间,我又没叫人打钟,谁这么大胆,竟敢冒犯教堂规条乱敲钟”莫特不由大怒,要知道这种乱敲钟是对主的不敬行为。
“你们两人立即赶去钟楼顶部看看,看是那个混蛋在敲钟,把他给我抓住”莫特转过身,向两个年青的修道士发出命令。
“是”那二人立即飞一般从饭堂门口跑出,跑向北面二十多米远那足有三层楼高的钟楼,疯狂的钟声还是“当当当当”地厉响个不停,仿佛要震破撕裂这座有七十多年历史的教堂似的。
不知为何,莫特神父也本能地感到一种莫名的怪感,这阵“当当当”疯狂钟声响得异常妖异尖厉刺耳。与平时庄严沉重的钟声完全不同。仿似地狱里号叫惨叫一样,听得人心血沸腾,寒意弥漫,仿佛钟声中带有魔性一样“当当当”恐怖钟声响得更疯狂了。
不知为何,莫特神父已本能感到,这钟声不对劲,他心脏砰砰砰地猛跳,他觉得这似乎是一种可怕力量在警告他。
过了一会儿,疯狂的钟声突然停止了,莫特自言道:“好啊,一定是那小子被抓住了。”俄
“我们吃饭吧”随着莫特的声音,众人一齐回到原先的座位上,吃起饭来。
“今天的沙律菜做得不错。”俄坐回桌上的莫特神父津津有味地吃着蔬菜沙律和面包,高兴万分。
“我想一定是附近的不良少年在搞的恶作剧,等一下捉住他我们应该感化他,而不是送他去警局。”俄另一个四十多岁叫司堂的神父边吃饭边对对莫特说。
“是,主是仁慈的,我们应该让他成为教徒。”俄莫特振振有词:“我还要送本圣经给他。”俄
正当他们说得起劲的时候,两个年轻的修道士气喘吁吁地从钟楼底大门跑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莫特面前:“院长,奇怪了,上面没人,我们看不到人。没人在敲钟”
“什么”莫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整个人霍地站起:“这不可能,没人,没人敲这钟钟声怎么会响得这么疯狂。”俄
“我不知道。”俄脸上露出一副惊恐之色的王锦声音有点发抖地道:“真奇怪,当我们跑上二楼到三楼的楼梯时,钟声还是在疯狂地响,但当我们一踏上三楼的顶层地面,钟声就立即停止了。我们仔细地找遍了整个三楼,却一个人影也找不到,太奇怪了,院长,我...我害怕。”俄
“是啊,而且不知为什么,三楼钟房里空气十分寒冷,很奇怪啊”另外一名修士也接上道。
还未等二人讲完,突然“当当当当”一阵阵疯狂尖厉吓人钟声又再从钟楼顶部传出,象发了狂一样听得人心脏莫名其妙随着钟声节拍急跳,这次钟响得更疯狂更妖异,仿佛有上百个人在疯狂摇钟一样。
“妈的,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不是说没人在上面吗”莫特怒气冲冲地对着二人喝道。
两名年轻修道士的吓得面面相觑,脸上尽是吓呆的神情。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去捉那个混蛋你们听到了没有,都上去看看”,莫特大发雷霆:“捉不到人不用下来。”俄
“是...”吓得惊惶失措的二人和几名胆子大的年轻修道士连忙转身再向钟楼跑去。
当当当当,七八个人的身影再冲入钟楼后,钟声仍然疯狂响个不停。和上次一样,他们在跑上楼梯时,钟声仍在当当当当疯狂响个不停,响得整个楼梯都在发抖,仿佛随时要倒塌下来一样。当他们刚一冲上三楼,一踏上三楼地面上,疯狂可怕的钟声忽然刹间停了下来,沉寂下来。
众人定神向中央位置铜钟一望去,奇怪,巨大的铜钟已变得纹丝不动,一片死气沉沉。可如果按刚才冲上三楼狂响钟声来看。既便停住摇钟控杆,这巨大铜钟至少还要余震晃一、两分钟才可停下,根本不可能在一瞬间完全静止下来,而四周则一个人影也见不到,整个顶楼一片空荡荡,这太不可思议了。
众人对望了一下,不由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由后背升起,同时,大家已本能感到,这顶楼的空气变得异常阴冷,令他们十分不舒服。
嗬嗬嗬嗬,大家突然仿佛听到一阵沉重的呼吸声响起,不由吓了一跳各自对望,这时才发现这阵沉重的呼吸声原来是从各自对方鼻上发出,这时大家才各自松下一口气,原来这是他们上气不接下气跑上来喘气声。
一行人接着把整个顶楼各个角落都找遍了,仍然一个人影也找不到。
因肚痛异常的信吉此刻正坐在饭堂另一面远处厕所里一个格间里,他正痛苦地坐在马桶上,看样子拉得并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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