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不起眼的小个子又伤了己方一名兄弟,剩下的四名战斧枪手心中既惊讶又愤怒。惊讶的是,这个人的生命力怎么如此顽强。愤怒的是,对方下手狠毒,专挑要害地方下手。
为了对付四名枪手和提防围在斯图亚特身边的那几把枪,褚博使出了毕生所学。
不管是切、挑、撩、扫、刺、砸,每一招都极可能以最小的力气,尽可能地杀伤对方。双方打了大约有三四分钟,又有两人倒在褚博的剑下,另外两人有不同程度的伤。反观褚博的情况也不是很好,身上大大小小起码有七八道口子。其中还有两道比较严重。
褚博的难缠,远远出了斯图亚特的预料。后者暂时停止指挥战斗,用俄语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句简单的俄语,褚博还是听得懂的。不过他并不愿意回答,与其把力气浪费在说话上,还不如多杀几个敌人来得更加实际。
见敌人并不回答,斯图亚特继续道:“你不要再反抗了,投降吧。现在投降,我可以饶你一命。”俄
这句话,褚博是彻底听不懂了。但是,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无意间做了解答。只见褚博使出一个旱地拔葱,直接将一名比他高一个头的枪手扳倒,然后抓住对方的手,用对方的狩猎刀狠狠地刺进了对方的喉咙里。
“咕噜咕噜”,只见那名枪手死死地摁住脖子,然鲜血还是不受控制地从他的手指缝潺潺而流了出来。
本来,斯图亚特是打算选择比较柔和的手段,甚至觉得可以重金收买此人。不过褚博刚才的表现,让他彻底绝了这个念头。只见斯图亚特狠狠地手中的一个对讲机砸在面前,对另外几人厉声道:“你们上,我要看着他死得很惨。”俄
话音刚落,两名枪手收起枪来,加入战团。
褚博由刚才的一对二,再次变成了一对四。而且,随着这两个有生力量的加入,褚博的压力比刚才增大了不止一倍。
说话间,一名大汉突然如一阵风似的飘到褚博的近前,脚下一个扫堂腿,狠狠踢在褚博的脚腕上。
因为分心应对其他人,再加上来者身形他快,他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人便已经飞了出去了,连手上的花剑都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在褚博刚刚落地的时候,那名大汉迅速来到他近前,对其小腹又是一脚。褚博本来就摔得头昏眼花,现在又挨了一脚,他裂开嘴巴,五官都挤到一起了,血水顺着嘴角滴落在地。
“该结束了。”俄这名大汉高高扬起手中的骑马刀,嘴里发出一句比冰雪还要冷厉万分的话。
褚博摁着肚子,挣扎着坐起来。他挺了挺胸膛,目光仰视着,嘴角微微翘起。真不知道,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能笑得起来。
这名大汉目光一凝,嘴里骂了一句,然后双手持刀,狠狠地朝褚博的脑袋砍去。太快了,以褚博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躲不开这一刀。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两行眼泪都眼角流了下来。
在临死前,他的脑海中快速闪动着谢文东和许多兄弟的画面。这些画面,是那么得美好。看到了这些美好的画面,褚博慢慢闭上了眼睛,暗道:“东哥,兄弟们,咱们下辈子还做兄弟。”
等了一会儿,预想中的寒冷和痛苦并没有来到。褚博心中生疑,又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时候,他看到面前那人的胸膛上多出了一把唐刀,因为力道过大,唐刀已经全部没入他的身体,只留下了一个刀柄。
还没等褚博反应过来,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褚,你这就准备死了,你问过我同意没有。”
“任大哥。”褚博鼻子一酸,感动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来人,正是任长风。只见任长风握着龙牙刀,一把将褚博从地上拽了起来,右手轻轻一挥。
扑哧,龙牙刀轻轻松松将大汉劈成了两半,在尸体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任长风把唐刀抽了出来,交到褚博的手里,铿锵道:“像个男人,坚持下去。”
褚博心中一暖,连连点头。
这时候,战斧的几名枪手再次杀到了。论枪法,任长风或许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可论玩刀,他是他们的祖宗。再加上有龙牙刀傍身,任长风便更加无所忌惮。虽然身上受了伤,但他的动作可一点没有受过伤的痕迹,还是那么的敏捷、快速,灵活。
这三人还没在任长风的手上过上几招,便先后被砍死。看到新来的这个人这么厉害,那些手拿枪械的枪手心里不由得哆嗦。他们不等斯图亚特发令,已经对任长风和褚博两人扣动了扳机。二人早有准备,赶紧翻身藏到了会议厅的长条木桌之下。剩下的四个人一连打了好几个弹夹,也没有见那木桌打穿,更别说伤到会议桌下面的任长风和褚博等人了。
一名保镖咬着牙,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颗手雷来。
旁边的人吓了一跳:“你想干嘛”
“我要炸死这两个混蛋。”俄
“你疯了,手雷要是在这里爆炸,我们都得没命。”俄
“那我们该怎么办”
“你带着大哥先离开,这两个人让我们来对付。”俄
拿手雷的保镖一脸茫然,看向斯图亚特。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办了。斯图亚特将面前的对讲机、电话全部装到一个书包里,拉链一拉迅速往门口退去。那名拿手雷的保镖跟在斯图亚特的后面,小心防备着。
因为他们说的是俄语,再加上任长风和褚博视线死角的关系,他们并没有看到斯图亚特逃走。
他们还在想办法,如何找机会改变现在这个局面呢。
就在这时候,任长风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瞥到了墙角边的两个灭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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