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老大被抓,各地的各个洪门分会以及文东会的各个堂口哗然一片,东哥被抓了,这怎么可能黑带跟己方那是什么关系,那是战略合作伙伴以及盟友的关系,怎么说翻脸就会翻脸了呢,这根本就不是东哥的做事风格啊。
报着怀疑的态度,各个地区的天字号、地字号甚至是人字号头目以及文东会的龙虎豹鹰四大堂口的干部,纷纷给位于tw省的总部打去电话。这一来,是确定这个消息的真伪。而来,东哥要是被抓了,那得组织人救啊。
他黑带不是牛逼吗,空降个几万十几万的精锐过去。要是弗拉基米尔不把东哥他们交出来,就以武力灭掉他们。
一时间,总部的电话不断,几乎是这边刚刚挂掉,那边的电话就又打过来了。
总部这边的态度相当明确,东哥以及任长风、袁天仲、五行兄弟确实被抓了。洪门副掌门东心雷以及xianggang洪门天字号头目张娅婷,文东会大金刚格桑、豹堂堂主何浩然,执法堂堂主张研江,以及洪门中级干部小关羽小张飞,文东会小金刚褚博,暗天眼组长刘波以及几十名白血兄弟全部阵亡。白血组长姜森因为留在土耳其执行任务,暂时躲过了一劫。
同时,洪门总部拒绝任何无组织无纪律的营救行动。因为他们一次不成功的行动,就可能给东哥、袁任等人带来杀身之祸。东哥的分量实在是太重了,他要是出了点什么事,谁都担待不起。至于文东会总部这边的态度,与洪门总部如出一辙。三眼、高强甚至是李爽,都反对部下私自前往俄罗斯营救东哥。
听到这个消息,洪门、文东会上下哀嚎一片。既为自己心中的怒火得不到发泄而哀嚎,也为记挂东哥的安慰而哀嚎。大部分人悲痛万分,也有小部分人暗自窃喜。东哥出了事,他们就能浑水摸鱼,做一些总部不允许做的事了。在大灾大难之前,一些平常看不到的弊端,一些不够忠诚的人,都能很好地暴露出来。这样、文东会与洪门这两个巨人身上出了什么问题,便一目了然,就可以对症下药了。
令人欣慰的是,这样的人只是少数。
再回过头来说说弗拉基米尔。
自打谢文东被俘虏后,可以说弗拉基米尔的日子并不好过。首先,谢文东这个人特别硬,不管使出什么办法,都没法逼他在股份转让合同书上签字。其次,黑带内部也有相当反对的声音,认为弗拉基米尔受王志富受女人蛊惑太深,居然残害起自己的盟友来。不但同时结下两个大敌,还让战斧和幽灵猛虎帮看了笑话。最重要的是,如果文东会和洪门向他们宣战,黑带将同时面对四个超级大帮。
本来黑带就是靠着谢文东在这里苟延残喘,现在敌人一下子由两个变成四个,新加入来的那两个,还是绝对不能惹、惹不起的那种角色,这便让黑带的处境更加岌岌可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开始,黑带内部出现了不太和谐的声音,一些人认为黑带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与弗拉基米尔的无能统治脱不了关系,有些人甚至在背后议论,是不是该让弗拉基米尔下台。
在老部下的一片反对声中,弗拉基米尔与王志富的关系倒是越走越近。
这天,弗拉基米尔呆在自己位于西伯利亚东郊的别墅内,一根接着一根抽着雪茄。
古巴雪茄味道硬,焦油尼古丁的含量高,一般人一个小时抽掉一根,已经很勉强了。可他一个小时居然抽掉了三根,把整个房间弄得烟雾缭绕,足以看出弗拉基米尔此时的心绪有多么的不平静。
王志富交出身上的武器,走进弗拉基米尔所在的房间。
看到王志富进来了,弗拉基米尔连连冲他招手:“王兄弟,快到我这边坐。”
王志富爽快地答应一声,走了过去:“教皇先生看来心情很不好啊。”
“没有啊,我心情很愉快,愉快的很。”弗拉基米尔狠狠地嘬了一口雪茄,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王志富当场点破:“教皇先生不要在欺骗自己了,我知道您现在的压力很大。”
弗拉基米尔苦笑一阵,算是默认了。顿了顿,他才反问王志富道:“你说,我是不是做的真的有点过了,现在很多干部都认为我做的不对。为了一个女人,跟谢文东翻脸,我是不是很傻”
王志富使劲地摇摇头:“教皇先生做的没错,是谢文东太狂妄,太目中无人了。咱们第二次去的时候,是想跟他赔罪来着。谁知道谢文东非但不领情,还想开枪杀了教父。如果说有错,谢文东的错比教皇的错要小得多。”
“呵呵,那依你之见,咱们应该怎么处理谢文东,杀了他”
王志富再次摇摇头:“绝对不能杀,他活着、文东会和洪门才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如果这时候取得一场大胜利,就能很好地平息帮内的反对之声。”
弗拉基米尔翘起了二郎腿:“看来你好像已经有注意了,说说看,我听听。”
王志富点点头,从墙上取下一张俄罗斯全境的地图,从怀中掏出一支笔来。他找到地图中一个地方画了个圈:“如果咱们能打下这座城市,所有的问题便迎刃而解。”
“哦”弗拉基米尔好奇地往地上一看,当他看清楚地图上的那个地名的时候,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只见他凝声问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王志富:“我当然知道,它是战斧的总部,最近雷欧一直躲在那里,遥控指挥手下众人。”
弗拉基米尔:“那你知不知道咱们最近的据点,离这儿有多少公里”
王志富:“我调查过了,有三百公里。这里是战斧腹地,也是战斧的大本营,方圆上千公里,都是战斧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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