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战”随着双方头目一声令下,双方手持骑马刀和军刺,厮杀在一起。双方势均力敌,打得是难解难分。
此刻,谢文东和弗拉基米尔正在距离贝加尔湖五十公里的黑带据点里。左手夹着香烟,右手端着红酒的杯子,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着银幕。自家的事,但凡能亲力亲为,谢文东都会自己上。可要是人家的事,那就没有冒险的必要了。
现在的科技很发达,只需要一台电脑,一部摄像机,一部投影仪,再加上无线网略,就能遥控指挥千里之外的战斗。
这种看银幕遥控指挥现场战斗的方式,虽然不如现场参战来得直观和惨烈,却还是能够让人看得热血沸腾。
此战,黑带出动了八百人,而幽灵猛虎帮那边出动了上千人。因为从战斗国家或者区域,招了许多士兵和雇佣兵,短短几个月,幽灵猛虎帮的实力大增。一千名新丁,居然和黑带的八百老牌黑帮分子,打得旗鼓相当,势均力敌。
一开始的十分钟,弗拉基米尔看得还比较淡定。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胜利的影子也看不到。他越来越紧张,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刚要张嘴问,谢文东冲他微微一笑:“会不会下中国象棋”
弗拉基米尔一愣,着急道:“谢兄弟,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有心情下象棋啊。”
“你在担心什么担心贝加尔湖的战事”谢文东笑着反问道。
俄罗斯人比较直爽,不会弯弯绕。他直截了当道:“我担心我们会输。我可是向维克多阁下力保谢先生的,要是谢先生输了,我这实在没法交代。”
知道俄罗斯人就是这么个性格,谢文东并不生气。他把张研江叫到对面和他下棋:“研江,你来”
张研江从就近的桌子上拿来一副象棋,放到谢文东的面前:“东哥,你要红棋还是黑棋。”“黑的,咱们现在可是黑带。”“那我就红的了。”张研江呵呵一乐,开始摆放旗子的位置。
旁边的东心雷拍着弗拉基米尔的肩膀,安慰道:“弗拉基米尔先生,想知道东哥为什么很少打败仗吗”
弗拉基米尔转过头来,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东先生有什么指教”
“指教不敢当,就随便说说的看法。”东心雷一指下面的座位:“请坐。”弗拉基米尔看了一下,一屁股坐了下去:“难道不是谢先生很聪明”
“这只是一个原因”,东心雷也做了下来:“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
“东哥相信自己的兄弟。做大哥的,如果连对自己、对手下的兄弟们都没信心。如果真遇到了劲敌,上头首先想到的是输。这样的一支队伍,何谈打仗,又何谈打胜仗。”
弗拉基米尔一开始没真么听懂,后来细细一琢磨,总算明白了。难道,这就是谢文东无往不胜的法宝光靠信心,就能打胜仗显然不会这么简单。
不过,被东心雷这么一说,弗拉基米尔也不好把自己心里的真正想法表露出来。其实,作为黑带的第二号头目,本不该这么心浮气躁。不过,这是由谢文东直接领导的一场战斗。他曾经在维克多和战斧高层面前夸下海口,谢文东一定可以扭转现在的战局。如果谢文东败了,自己的面子可就丢尽了。关心则乱,弗拉基米尔越是在意战斗的输赢,就表现得越紧张。
俄罗斯人和zg人一样,也很好面子。他们宁愿战死,也不愿被人看低,丢了自己的脸面。
“老雷,贝加尔湖那边的战事打得怎么样了”谢文东和张研江下着棋,头都未抬一下。
东心雷抬头看了看,说道:“黑带这边快输了。”“啊”弗拉基米尔仔细盯着大屏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才一分钟没盯着,战局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谢先生......这......”
谢文东没有理他,而是对东心雷说道:“老雷,该使出咱们的杀手锏了”
“杀手锏”弗拉基米尔凝声道:“什么杀手锏哪里来的杀手锏”
东心雷一边拿出手机,一边嘿嘿一笑:“马上你就知道了。”
在这通电话打过去不到两分钟,贝加尔湖的冰面上出现一支二百人左右的人马。这些人和正在交战的黑带人员一样,也是穿着黑带的衣服,手里拿着骑马刀和军刺。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脚下多出了一双冰鞋。
这支部队速度极快,转眼间就抵进幽灵猛虎帮阵营的大后方。幽灵猛虎帮的帮众感到情况部队,马上抽出一部分人手迎战。然而,他们脚下是光滑的冰面,行动异常不便。而这些穿着冰鞋的人,如一道闪电一样在冰面上自由滑行。刚一交手,幽灵猛虎帮那边就被砍趴下一排。俄罗斯大汉力气大,打起仗来个个不要命,战斗也越发血腥。
刚刚还节节溃败的黑带部众一瞧这,立马军心振奋,情绪高涨,转而对步步逼近的幽灵猛虎帮帮众大打出手。幽灵猛虎帮帮众在前后夹击的情况下,马上就扛不住了,阵营一度变得混乱起来。
看到战场形势发生了扭转,弗拉基米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大嘴巴下巴都快跌到地下了。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谢先生,东先生,这些人是那里来的。”
“老雷,你来告诉他。”谢文东正专心下自己的棋,没工夫回他。
东心雷点头一下,转头对弗拉基米尔说道:“黑带给了我们八百人,我们从里面挑出了二百滑冰滑的好的,只用了六百人去对付猛虎帮。所以,刚开始黑带的那些人会被打得那么惨。”
弗拉基米尔听完后,恍然大悟。就在刚才,他心里还泛嘀咕,己方八百人,对方不过一千人,就算黑带实力再不济,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落败吧。敢情,只有六百人在战斗。六百对一千,能不吃亏么想到这儿,弗拉基米尔的心情稍微好过些。不过,又有一个问题让弗拉基米尔始终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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