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头目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悠闲自在地掏出一根香烟。见状,旁边一人马上拿出打火机,给他点燃。
“呼”小头目深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文东会的地盘上闹事”
只听“扑通扑通”几声,彩虹头几个混混跪倒在地。为首的那个彩虹头吓得身体一个劲地哆嗦,说话也不利索:“大哥,大哥,我们真不知道这是文东会的场子,也不是存心想在这儿闹事的。是他们,是他们先动的手的。”
彩虹头一指袁天仲、陈玉钏等人,想要把责任推到后者的头上。他身边的那几个黄毛也纷纷站出来指证:“没错,就是他们先动的手。”
袁天仲并不反驳,强忍着心里的怨气耐心听下去。他能忍得了,陈玉钏不干了。他擦了擦鼻血,解释道:“这位大哥,把你们的东西打坏了,实在是很抱歉。”
阿日格递过去一张纸巾道:“你不用像他道歉,错不在咱们,是他们先动的手的。要道歉,也得他们向我们道歉。”
惹上了黑社会,那还能有好果子吃那名叫琳达的女人如果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恐怕打死也不会想要去演那么一场戏。同是女人,这名名叫琳达的女子便怯弱的多。她好声好气道:“这都是误会,是误会一场,我们打坏的桌子,我们来赔。”
“这话说得还差不多。我也不问你们多要,你们出两百万这件事就到这里算了。”
“什么”包括谢文东在内,都极为震惊。他们就打坏了几张桌子,吓跑了一些顾客而已。对方居然一开口就是两百万,今天可见到什么叫狮子大开口了。彩虹头和他手下的混混听完后,彻底傻眼。别说是两百万,就是二十万他们也拿不出来。
彩虹头跪在地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道:“大哥,各位大哥,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们计较了。”
“二百万你们这是敲诈,是敲诈。”陈玉钏气得浑身发抖。旁边的阿日格也看不下去了,气得胸脯一上一下:“你们太过分了,难道就没有王法,没有江湖道义了吗”
为首的那个文东会小头目淫眼上下扫了扫阿日格和那名叫做琳达的妖艳女子:“王法江湖道义,我告诉你们,在这儿,我就是王法,就是江湖道义。我不管你们谁先动的手,是谁的错,一边一百万,谁要是拿不出来,哼哼”
“啪”他直接把一把手枪拍在桌子上。
他没有把话说下去,但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看到枪,有两个小混混吓得当场尿了裤子,一股骚臭味铺面而来。
彩虹头一直不停地磕着头,浑身颤抖着求饶:“大哥,大哥,我们要是有一百万,就直接给你们了。我们真的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来,大哥,各位大哥,你们行行好,行行好,就放了我们吧。”
也对,像他们这样的小混混,今朝有酒今朝醉,身上哪里会留有什么余钱。
阿日格不卑不亢,挺了挺胸,坚决道:“要想一百万,你做梦。”陈玉钏见一个女人都这么强硬,觉得自己再软弱就太说不过去了。他也鼓起勇气,正视着前方道:“打坏了你们的东西,我们愿意出钱换新的。不过,你们想要一百万,我做不到。”
“做不到如果你们做不到,那我们就要用我们的办法了。这俩女的送到夜总会替我工作三年,男的一人喇个肾。”
“大哥,各位大哥,你们把她们捉去做ji,我们一点意见也没有。至于我们的肾,你们要了也没用,我们都肾亏的.....”
“无耻的混蛋”阿日格和琳达气不过,用高跟鞋狠狠踹了彩虹头一脚。踹一脚还不解气,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将手中的挎包当做武器,对着后者劈头盖脸地一顿猛砸。
那名文东会小头目打了个响指:“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带走吧。对了,先把这两个女人留下,老子要好好玩玩。”
“哈哈。”十多名文东会大汉集体发出一阵哄笑。
命令一下,两名文东会大汉就去拉阿日格和琳达。
“你们这群畜生,丧尽天良的畜生。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一定会有报应的,一定会有报应的。”陈玉钏张开双臂,像老鹰护小鸡一样去护住两个女人。他是高材生,自然不相信报应一说。但现在这种情况,他实在想不到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此刻的心情。
“这人嘴巴真臭,掌嘴”
不由分说,近旁的一个文东会大汉对着陈玉钏的嘴巴左右开弓,就是四个大嘴巴子。这几巴掌下去,陈玉钏感觉脸像火烧般的疼痛,才一会儿就肿得老高。他哇地往地下吐了口唾沫,两颗洁白的门牙混杂在带有血丝的唾沫里。
看到这幅场面,阿日格心疼不已。她一手扶着陈玉钏,一边抬头对谢文东道急眼道:“哥,你还在等什么”
谢文东目光阴冷,上前两步,走到那名小头目的前面,双手撑着玻璃桌:“我最后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马上向他们道歉。”
“老家伙,你想出头是不是,信不信老子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那名文东会小头目霍地起身,抓起手上的枪对准谢文东的脑袋。
不知道为什么,小头目居然在这个“老态龙钟”老头的眼睛里,看到了浓烈的杀气。伴随着杀气,两只深邃的眼眸射出无数道精光。这些精光扫在人的身上,如同刀子一般。小头目被对方盛气凌人的气势所逼,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谢文东眯了眯眼,精光更多更亮。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字字苍劲有力:“我这辈子最讨厌别人拿枪顶着我的脑袋,不管他是什么人,我都会卸下他的脑袋。”
那一瞬间,小头目真的被这句话的话吓到了。但转念一想,对方不过是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自己有什么可怕的。他故意给自己壮了壮胆,以高声掩饰自己的心绪:“老不死的,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话的时候,他打开了手枪的保险。只要轻轻一扣扳机,谢文东这条命就算到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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