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毒品加工厂和军工厂都失去联系的消息后,王镇宇和狼歌都慌了。虽然他们都工厂的坚固防御很有信心,但摆在眼前的事实让他们再也自信不下去了。
两个人心急如焚,不约而同地向谢文东请令,马上去各自负责的工厂。工厂的得失,和他们的人身安全和前途干系极大。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就算谢文东有心饶他们一命,他们也得被洪门的兄弟唾骂死。
越是在生死攸关的时候,谢文东越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也是他多少次入死出生的重要法宝之一。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谢文东拒绝了两个堂主的请求。
其一,现在情况不明,仅凭两个电话就把大批的兄弟调离据点,这太草率了。万一拜登帮趁虚来攻,把己方最后几处落脚点都抢了去,到时候想再抢回来可就难了。
其二,拜登帮为什么要把进攻据点的消息告诉自己,他们有那么好心。
时不我待,他当即命令两个堂主原地待命,而自己和邹加强各去一处,看看工厂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如果拜登帮真的举全帮之力去进攻加工厂,到时候再调人不迟。
两人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但是拒绝的话是谢文东亲口说的,他们也没有办法。
挂断了电话,谢文东对邹加强道:“你带一批人去军工厂,我带一批人去du品加工厂。记住,如遇强敌拖住他们即可,不必和他们硬碰硬。”
邹加强擦了擦脑门上的汗,一拍大腿道:“我这就去征集人手。”他把埋伏在福禄寿酒楼的人五百余人都调出来,再咬牙紧急从猎鹰堂挤出五十位杀手。两人各带二百余人,往两个方向进发。
临出发前,袁天仲适时赶了回来。
“东哥,对不起,我没能杀掉那个风圣使。”袁天仲一脸的挫败,低头对谢文东道。袁天仲身手高强,一般让他办的事,很少有办不成的。
谢文东有些意外,问:“怎么了?”
袁天仲叹了口气:“街口有人接应,我跟着车跑了三里路,还是被他跑了。”
原来是这样,谢文东哈哈一笑,握了握拳道:“没人能从我们的手里逃掉,他的脑袋先寄放他几天,等哪天我们高兴了,再取下来也不迟。”
袁天仲“哦”地答应一声。
“东哥,兄弟们这是怎么了?”袁天仲敏锐地觉察出有不少洪门兄弟正在秘密集结。
谢文东一拉袁天仲的手,答道:“跟我走,我们路上说。”
连和宾客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谢文东一行二百余人行色匆匆而去。
依现在的情况看,拜登帮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军火场和毒*品加工厂。他们真正的杀招,应该是在水天一色赌场。水天一色位置太特殊了,它在谁的手里,谁就掌握着主动权。
不过,谢文东这次猜错了,拜登帮并没有打水天一色的意思,风圣使的“善意提醒”,只是想让扰乱谢文东的视线。对方这么做,其实是想引出一个人。这个人比一百个水天一色,比一百个毒品加工厂的价值还大。
不错,这个人就是谢文东。
谢文东等人坐着十五辆面包车和两辆八成新的小轿车,直奔近郊f区的水库。当路程过半时,对方突然杀出一支让谢文东意想不到的奇兵。
当车队行至一条小路上时,前方停有两辆汽车,挡住去路。
开到近前,司机缓缓减速,停下来,向前望了望,只见两辆汽车紧贴着横在道路中央,两名青年一会指着汽车,一会指向对方,互相骂个不停。
坐在首车的一名小弟急忙下车,跑到谢文东所坐的汽车前。这时,谢文东放下车窗,问道:“前面怎么回事?”
那小弟道:“东哥,前面有两辆汽车撞上了,司机正在吵吵,道路被他们给堵死了,我过去让他们把车移开?”
“哦!”谢文东点点头,说道:“快一点,我们赶时间。”
“是!”那小弟跑回首车,随手敲敲车棚,车门一开,从里面又走出两名汉子,三人一齐向前走去。到了那两名青年的近前,向谢文东报信的青年说道:“别吵了,快点把你们的车开走!”
“要你***管?”(英)“草你妈的,你当你是谁啊?”那两人似也在气头上,脸红脖子粗的,听到青年的话音,张嘴就骂。
“真是不长眼。”(英)洪门是洛杉矶的第一大帮,底下兄弟在别人面前也是高人一等,骨子里就有舍我其谁的傲气。青年舔舔嘴唇,冷然一挥手,给对方一人一个耳光,骂道:“***,小子,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老子是洪门的。”(英)
“你敢打人?”那两人个捂着肿得老高的脸庞,惊叫出声。
“打你的怎么的?不服吗?”青年回手,将后腰的片刀拔出来,向车身重重劈了一刀,喝道:“都他妈滚!”(英)
“滚的应该是你!”二人脸上的惊容消失,突然,齐刷刷的抬起手,二人掌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啊?看到枪,青年心中惊骇,倒吸口气,没等他回过神来,那二人手中的枪已响起。
“嘭、嘭、嘭——”
在连续的枪声中,三名汉子带着满脸的茫然和惊恐,倒在血泊中。
糟糕!有杀手!坐在后排位置袁天仲第一时间将身边的谢文东按倒,紧接着,只听周围枪声四起,车窗的破碎声、子弹撞击铁皮的声音、人们的呼喊和惊叫声,瞬时间连成一片。洪门这边的兄弟反应虽快,但也有十多人的伤亡。
哪里来的敌人?!谢文东趴在车椅上,一时也想不明白。
一轮枪击过后,马路两旁喊杀声阵阵,从各个阴暗的角落里突然跑出数百位手持片刀的大汉,直向车队所停的位置杀来。
见敌人冲上前来,有几人拉开车门,窜了出来,准备御敌。可是,几人刚刚出来,周围枪声又起,一排子弹向他们横扫过来。
有两人躲闪不及,中弹倒地,其他人无奈,只好拉着受枪伤的兄弟又退回到车内。
袁天仲和熊章庆擅刀剑不擅手枪,听着对方的手枪啪啪啪疯狂射击着,只能压低头尽量不把身子暴露出去。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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