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漾的脸有点红。
裴洲和她在一起后,见过她的小姨和小姨夫很多次,也见过陆澄和池淮。
可是现在的自己,却是和他在一起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见裴洲的亲人。程岁岁除外。
而且,小姑真的好漂亮。
裴卿云也在认真打量着池漾。
上周丢程岁岁的时候,她在车上都没看清楚小池生成什么模样了,这次她仔仔细细凝视着池漾,不禁心生感叹。
这小姑娘怎么这么漂亮啊,十四五岁时已经精致无瑕的容颜,现在比那时候还要美得惊艳,比她在网上看见的视频或者照片更动人。
她低头看看程岁岁,越看越想狂揍:“唉,要是岁岁再大几岁就好了,我可不会让裴洲得逞,漾漾叫我妈该多好。”
程岁岁委屈道:“妈,你以为我不想吗?谁让你不早点生我。”
裴洲面无表情地咬牙:“小姑,梦里什么都有。”
最终,程岁岁哭爹喊娘的被带上车,临走时还含泪道:“漾漾,十天后我一定可以长高十厘米的,你可一定要来呀。”
裴洲看着他上车系好安全带,这才无情地说:“我女朋友当然会来,到时候,她还要做我的舞伴呢。”
程岁岁伤心到变形。
眼看着裴卿云带岁岁离开,池漾拉开车门,悠然道:“裴洲,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做你的舞伴了?”
下一刻,裴洲伸出手臂,一把揽过她细韧的腰肢。
他重重地将池漾抵在黑色车门的边缘,在她要磕碰到的时候,又伸出一只手格挡在她背后,另一只手则覆盖在她修长的后颈处。
裴洲的掌心格外的热,熨烫着她细嫩的肌肤,让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你没有答应做我的舞伴,我也没有在床上哭得很凶呀,漾漾,我们平了。”他的声音喑哑,似咬着她白皙小巧的耳垂。
池漾的脸蓦地涨红,小声辩解:“你明明就是哭——唔……”
她的话语被裴洲的热吻堵回口中。
他单手打开车门,顺势将池漾按倒在副驾驶柔软的座椅上,轻抬起她的腰,便开始温柔地啄吻。
她的唇格外的软,裴洲心想,他这辈子都亲不够。
池漾唇间溢出些许难耐的喘息,也被他尽数吞下。
连纤长浓密的睫毛,都无法控制地轻颤着,而在眼尾晕出一抹绯色。
空荡荡的地下停车场,车门微敞开一条缝隙,若有人在,便能够看见一道窈窕纤细的身影,被另一个颀长的身影欺压,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裴洲松开一只手,让池漾完全地陷落在座椅上,而他则调整着座椅的角度,几乎将其全部放躺。
池漾扯住他的领口,莹白细长的手指滑入他的碎发间,循着本能回吻,不似他那般激烈,却让他一颗心都变得又软又涩。
直到她的呼吸困难了,裴洲略微松开她一下,黑眸翻滚着汹涌的情愫,喘息声也越发沉重。
“再亲一会儿,漾漾,程岁岁终于走了……”
他的嗓音是无法克制的喑哑,不由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随即,不待身下的人回应便低下头,继续含吻着她诱人的唇。
池漾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
她整个人软在裴洲怀里,细细地喘息着。
池漾的手指移动,落在裴洲微微泛红的眼尾,眸光泛着惑人的水色,笑容是与平日清冷模样截然相反的招摇:“可是,明明每次都是你先哭的,我可没有记错。”
裴洲呼吸一窒,喉结滚动。
就当她以为,他又要吻上她的时候,他忽然转身撤出去,绕到另一边坐上驾驶室。
“系好安全带。”裴洲的声音低沉,似乎只是比平时略微沙哑一些,眼底藏着食髓知味的深沉。
池漾刚将座椅调好,系上安全带,他便发动车子。
平时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子风驰电掣,才一刻钟的时间,池漾就看见了云海别墅区的大门。
她忽然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不过,现在剧组刚收工,别墅内还有着《冬日恋歌》的直播,裴洲,应该不会干什么……吧。
片刻后,车子停下。
裴洲主动为池漾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冬日恋歌》直播间内的观众们,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网友都知道,池漾和沈影帝都在《暗谋》剧组拍戏,而今天,隔壁沈影帝已经下班回家好长时间,和陆导一起吃着烛光晚餐秀恩爱了,九点水这边还没动静。.net
就当观众猜测,九点水这对小情侣不会下班后偷偷去约会了的时候,裴洲的车停驻在别墅门口。
【九点水终于回家了,我等到花儿都谢了。】
车门打开,观众只见到两人的身影,立即有人问道:【岁岁呢?我的岁岁呢?】
【早晨的时候裴爹说了,岁岁的妈妈今天会将他接走,所以岁岁应该已经离开了吧。】
【岁岁,我的岁岁,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我的小情侣带娃日常就这么没了吗?啊啊啊,我命令九点水三天之内给我制造出一个娃!】
【什么,岁岁牌电灯泡没了?那九点水还不趁机大do特do?!】
【急什么,他们回别墅这么晚,说不定已经在车里大do特do了,你看裴爹的衣服是不是有点皱?池漾的口红是不是也没了?】
【还是你会嗑啊。】
弹幕正愉快地嗑着cp,就见房门开启后,裴洲忽然加快脚步,大步走到客厅的四个机位摄像头前,毫不犹豫按了关机键!
观众:笑容消失。
但还好,客厅最远处还有一个小小的摄像头,正在努力左右晃动自己的镜头调整角度,虽然不能囊括整个客厅的景象,却能够看见——
关掉摄像头的男人又快步走回还愣怔着的池漾身旁,捧起她的脸颊。
炙热的吻再一次落下。
“裴洲你要做什么——”
没等池漾发出一声诧异惊呼,裴洲一边亲吻她柔软的唇,一边手臂用力,将她腾空抱起。
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任由他抱着自己,向着楼上走去。
裴洲的唇始终未曾与她分离,他的怀抱很稳,只是黑眸中的欲色越发浓郁。
他压低了嗓音,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颈窝处,用仅二人能听见的声调轻吐出一个字:
“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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