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方宇勾结突厥人谋害将军,故将齐方宇及齐家人驱逐出城,永不得再回云梦国境内。”
齐方宇睁大眼睛大吼大叫:“此事是我一人所为,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与我父亲母亲无关,你们不要伤及无辜!”
来替刘昭宣告的将领没理她,指挥着士兵把她拖出大牢。
“爹,娘!”齐方宇呼喊。
“阿宇,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齐天石焦急。
“她们把我跟你娘带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啊?”尹一帆不安的问道,她们问了那两个士兵一路,都没人给她们回话。
“你们还不知道呢,你女儿居然敢勾结突厥人刺杀将军,若不是将军武艺高强怕是早死在她的算计之下了!”那将领神色鄙夷的看着一家人,若将军真让他刺杀成功,城中百姓又要陷入担惊受怕中了。
“什么?”二老大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随后出口反驳:“不可能,我女儿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net
“哼,做不做的出,这事你应该问问你女儿!”
齐天石立即回头看她。
“娘,对不起~”齐方宇十分内疚,是自己连累了二老,本以为刘昭必死,没想到她的武功居然这么高,一群人杀她一个都奈何不了。
“你,你!”齐天石高举巴掌想甩下去,但看她满身狼狈,脸色憔悴,到底没忍心。
“快点走吧,还要我送你啊?”将领不耐烦的说着。
“我要见将军!”齐方宇眼色坚定,“我见到将军就走!”
将领嗤笑:“齐方宇,你还当以前呢,亏得将军这般对你,狼心狗肺的东西,再不走就给你抬着扔走了!”
“别别!”尹一帆急忙拦着:“我们走,我们走!”
将领看她们识趣也没有再为难,放她们离开后便去跟刘昭报备了。
“这...”齐天石看着面前的滚滚黄沙不禁头大:“天大地大,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难道她们也要像突厥人那样生活吗!
“钱财也没让我们拿,这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尹一帆也抱怨。
“都是我的错!让爹娘这么大年纪跟着受苦!”齐方宇看着二老内疚极了,若早知道刘昭武艺这般高,她就放弃报仇了。
老两口互相看了一眼没说话,事情都这样了,多说话也于事无补,倒不如省点力气看能不能找到落脚的地方。
等他们走远,士兵也收回了视线。
之后刘昭让唯一幸存的突厥人带路,突袭了他们的大本营,妇女她没动,但却杀了不少男人,新任首领也死在了她的剑下。
刘昭这一回彻底把他们的胆子给吓破了,一人就敢来闯他们大本营,杀了人还能全身而退,武功这样高,这怎么打!
就这么过去了一年,刘怀英给她来信,信中主要有两件事情,第一件方逸之怀孕了,第二件太女被废,三皇女被立为太女。
刘昭看完信件毫不惊讶,女帝的身体一直不好,以她的眼光来看,就算拿药精心养着,最多也就三年了,看来她还算多了。
而此时的皇宫内,赵青云所在的宫殿一片愁云惨淡。
自从上官渊被废,赵青云不止一次去找女帝,废太女是大事,她怎么能用一句才能平庸就给废了呢!
朝中重臣也纷纷上书,表示太女乃国之根本,不能说废就废,请女帝三思。
可惜通通没用,女帝铁了心要立上官烨为太女,谁说都不好使。
“咳咳咳咳咳!”女帝咳的越发猛烈。
“阿止~”风临渡看见帕子上的血不禁哭了出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没事,”女帝冲他笑笑:“都当爹的人了还这么爱哭,也不怕让人看见笑话~”
“我是你的人,谁敢笑话我!”
“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女帝还没刚笑两声又开始咳了起来。
“哎呀,你快别说话了,”风临渡急忙轻抚她的背:“好好休息,我就在旁边陪着你啊~”
“嗯!”女帝握住他的手安心入睡。
风临渡等她睡着,悄悄抽回手来到桌边查看奏折,越看眉头越深,反对废太女的大臣居然这么多。
不行,他眼神一暗,女儿好不容易坐上这个位置,不能再被这群人拉下来!
等女帝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风临渡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怎么了?”她艰难的坐起身来询问。
“阿止~”风临渡满脸忧伤:“大臣们是不是不喜欢阿烨?”
女帝心一紧:“何出此言?”
风临渡手指向奏折:“本想趁你睡觉帮你整理一下桌面,不小心碰掉一本奏折,捡起来一看,却是说让您三思,三皇女才华身份不堪大用!”说着说着又伤心了起来。
“哎~”女帝连忙哄道:“这是朕的江山,你理她们做什么?在我心中,咱们的阿烨是最好的,我说她当得她就当得!”
“阿止!”风临渡抱住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嘴角轻钩:“你真好~”
上官渊这边颓废几日后也恢复了精神,就算她不是太女,她也还是大皇女,再说现在事情未定,她还有机会。
可惜帝王的偏心太厉害了,她居然连朝堂都不能去了。
赵青云终于忍不了了,强行闯进了上官止的寝宫。
“谁让你进来的?”上官止不悦的看着皇夫。
“陛下,皇夫非要进,奴才拦不住!”婢女趴伏在地瑟瑟发抖。
“好了,不怪你,下去吧~”风临渡温柔的说着。
“你呀你,就是太善良了!”上官止无奈的望着他。
“她们也不容易,陛下就开恩吧~”
“你都开口了,肯定听你的了~”
“陛下!”赵青云满脸严肃,他可不是来听她们打情骂俏的。
上官止冷然的扫了他一眼:“皇夫来此所为何事?”
“为什么不让渊儿进入朝堂?”赵青云质问。
“她能力不足,等什么时候办事能力让朕满意了,再说进朝堂的事吧。”上官止随口说道,风临渡在旁边垂头磨墨,仿佛未听到两人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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